古天奕抬手在她的小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笑道：“哪有什么鬼打墙，不过是渗透了空间之力的一座天地大阵而已。这些古树之上闪动的幽幽光芒和重重鬼影，都是天纹。”
“天纹？也就是说，这一所谓的绝地，是人为所创喽？”
姜芸欣道。
“并不能这么说，所谓天纹，乃是天地所生的玄妙纹路，不同的天纹，将会产生不同的神奇效果。人类对其感悟，临摹，这才有了后世的炼丹师，炼器师，灵阵师和灵符师。此处的天纹光怪陆离，玄妙莫测，若非我有乾坤龙瞳，根本看不出天纹所在。”
“因其层次太高，所以我还无法断定这天纹是天地所生，还是人为缔造。但可以确定的是，我破不开。”
古天奕坦然道。
“……”姜芸欣一愣，轻叹一声，道：“你就不能让我多崇拜你一会儿吗？无法破阵，就算看穿了是天地大阵，似乎也没什么用吧。”
“谁说没用，破阵可不仅仅是从天纹入手，破坏阵基，亦是一种手段。”
古天奕忽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