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神圣维斯比帝国的那位皇帝约瑟夫一世为了团结国内各派政治势力并减少分歧做出了不少的贡献,比如说年轻的时候,尤其是在那场伟大的光复战争胜利前权利与地位不稳的时候迎娶了多位妻子。
但不知道因为什么,这位皇帝陛下的子嗣却并不算特别的多。能活到成年的孩子也只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而今天这些人一起昏迷之后带给所有人内心的冲击自然是无与伦比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平时借口喜欢玩乐不希望打扰到别人的二皇子突然冒了出来成为了那群禁卫军的首领要求同皇帝讨论关于禁卫军是否解散的问题。
当然,因为之前皇帝陛下突然昏迷,自然不可能有人出来去面对禁卫军解决这些问题。首相本来尝试着劝说那些禁卫军返回营房,但二皇子却咬死这个时候皇帝和其他皇族成员已经被这些保皇派的官员软禁起来,并命令那些被他聚集起来的禁卫军进攻皇宫。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时候皇宫也摆脱了之前因为皇帝陛下昏迷而造成的混乱,同时那些守卫者们也在尤金亲王的指挥下借助城墙的防御成功挡住了试图冲进皇宫的叛军。
“多亏了尤金亲王殿下,现在那群叛军们一时半会儿应该打不进皇宫里面去。”看着劳伦斯为自己包扎伤口,刚才那位前出侦查现在皇宫状态的高级审判官对他说到,“不过现在的问题在于这群叛军们精锐的炮兵和那些强大的超凡者们全都集中在皇宫附近,我担心皇宫那边的防守撑不了太久。”
“我们不是应该在这种政治的变化中保持中立的吗?”劳伦斯对这位审判官的话觉得有些奇怪,因为现在听他的话感觉他是支持皇帝反对二皇子的这次政变的。
“我想你刚才应该并不在地面上吧?因为我刚刚没有见过你。”听了劳伦斯的问题后这名高级审判官看了看他的脸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后肯定的说道。“应该就是这样的。不然你不会问出这个问题了。”
“是的,我刚才在地下的医疗室里给那些伤员们做手术。”劳伦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后说到,“但这和裁判所的倾向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了,因为外面的那群禁卫军要求接管我们的档案室并对我们的人员进行询问。这在当年这个智慧种族签署的条约中属于绝对禁止的行为。”
“更别说之前我们找到了很多禁卫军高级将领们与邪恶力量相勾结的证据,而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们要求接管我们档案室的行为就显得非常可疑了。根据留守的审判官依据现在的事实猜测,二皇子很有可能就是那些涉事的高级军官幕后的那个人。”
“原来如此。”劳伦斯点了点头,毕竟现在二皇子很有可能涉及到某些背叛整个人类乃至文明种族的阴谋,所以作为文明守护者的裁判所反对他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而叛军之所以要进攻裁判所也是同样的原因,作为一名皇帝,从法律上自然能够豁免大部分的罪行。但绝对不包括任何背叛文明世界,投靠其他邪恶力量的罪行。因此,二皇子想要达成自己目的,最后坐稳皇位的话就绝对要趁着现在的混乱进入裁判所,并销毁那些有关自己从事这类罪行的证据。
“除此之外,虽然说作为审判官我的确不应该有政治倾向,但作为一个人我总是有自己个人倾向的。”看着劳伦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这名高级审判官指了指远方正在燃烧着火焰的一片建筑说到。“毕竟我的家现在已经被二皇子麾下的禁卫军点着了,要不是我之前把我的妻子和孩子接过来的话。现在我面临的很可能就不只是家里财产的损失了。”
说完之后,审判官从身边拿起了步枪向战位走去。而劳伦斯则开始处理起了下一名刚刚被送来的下一名伤员的伤口。
就在劳伦斯处理完第五个伤员时,雅戈达突然捂着自己的腰部来到这处急救点。他的腰上胡乱缠了一些衣物,但还是有大量的鲜血从腰间渗透出来,染红了伤口上覆盖的绷带。
“快坐下。”劳伦斯赶紧安排自己的朋友坐下,然后把那些用于堵住伤口的破衣服解开。随着将最后一圈被伤口处鲜血染成紫黑色的衣物被解下后,一条一掌长,最深处两指宽的伤口出现在劳伦斯的面前。
“敌人攻上城墙了吗?”劳伦斯一脸紧张的询问道,因为雅戈达腰上的伤口很明显就是肉搏战中被敌人用某种锐器切割出来的。
“怎么可能?”雅戈达爽朗的笑了笑,“自叛军里面的基层指挥官一个个点杀掉之后对方已经很长时间组织不起像样的进攻了,更别说能攻到城墙上。而他们的那些超凡者在没有军队支撑的情况下也做不到在我方优势超凡者的防守下冲进来。”
“至于我这的伤口,纯粹是刚才出城突击的时候被弄伤的——嘶!能轻点不。”雅戈达猛地一吸冷气,因为这个时候劳伦斯把几根沾满了酒精的棉签握在手中,然后把棉签插进伤口用力的刮擦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刚刚被砍的时候都没这么疼。
“知道痛就好,这说明对方的刀上没毒。”劳伦斯调侃了一句后说到,“还有,你说你突击出门是因为有什么任务吗?当然,如果涉及到机密的话就当我没问。”
“这当然不是机密,我们主要去侦查皇宫那边的战斗局势了。”雅戈达说着抬起手指了指远处皇宫的方向说到,这个时候叛军的炮击显得比之前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