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瞻复坐了下来:“请大人详谈。”
何桢想了下,伸手道:“我们去书房。”
到了书房,何桢指着壁上两副画作:“这两幅画,就是骆二爷所赠。我确实与骆家不熟,但与二爷往来密切。骆家老一辈因为与当年楚王案的一个从犯曾是知交,骆家虽然被证实没有参与过楚王案,但是容易使人忌讳。当时我正值上进之时,便就将这一段给瞒了下来。
“不想后来他病故,我时常感怀故人,就将当初他亲手所制的一些与人往来的信件保存了下来。权当是怀念。”
“骆容死前,可曾与大人联系过?”
何桢摇头:“没有。很突然。”
陆瞻想了下,又道:“在你们交往期间,骆容提到过宁王吗?”
“没有。”何桢笃定地,“从来没有提过。”
“那他除你之外,还有哪些人算是他最为信得过的人?”
何桢沉吟片刻,拿来纸笔:“我写几个人名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