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说话的份?”王安冷笑一声,抬起手来。
“啪!”的一声,叶锦鲤的脸上浮现出了五个通红的手指印,剧痛让她的眼眶里顿时多了一些晶莹的东西,然而惊讶而意外的情绪更加强烈地压制住了这种痛楚,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羞辱感。
王忠泰也是意外地看着儿子,虽然很是不爽叶锦鲤的插话,但是以他的修养还不至于和一个女人去计较,倒是完全没有想到儿子会忽然给叶锦鲤一巴掌,这一巴掌让王忠泰心中有些微微爽快,却也意识到这一巴掌不是这么好打的……叶锦鲤只是严雨闲的个人助理,没有在安秀商社担任高级职务,却更加彰显她和严雨闲的私人关系,儿子这一巴掌其实是等于抽在了严雨闲脸上。
王忠泰的目光转移到严雨闲身上,果然严雨闲脸上诧异的情绪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如水的神情,目光冷漠而平淡地盯着眼前的少年。
王安擦了擦手,并不理会叶锦鲤的反映,对他来说,叶锦鲤这种角色犹如巨轮渡海时围绕船头嬉戏的小鱼,虽然可以伴随巨轮前行,但是一不小心被螺旋桨搅的肉沫都不剩却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去在意她现在的脸面。
“严雨闲,管好你的姘头!”王安冷笑一声,“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底气,我很想知道,秦靖在得知秦桑子来了一趟娄杭,却转身束手不管而去,会不会觉得是你出了什么问题!”
秦桑子能够来到娄杭,秦靖是费了不少口舌的,秦桑子的态度能够直接影响到合记黄埔和新加坡港务局,秦桑子如果束手不管,拒合记黄埔和港务局方面不可能就此罢手,但是必然生出许多疑虑,让严雨闲难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