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将军和东厂的传旨,哪里见过此种情形,立刻有些慌乱,在勖勤宫的宫门处纷纷拿出兵器来抵抗冲击之人。但气势磅礴的信王系已经准备的充足,边冲边叫喊着“杀死昏君!”。这一下冲击却把前边的几个东厂番殳给冲开了,几个番殳明显不是人家的对手。眼看着就要杀出一条血路。
这时净军们一个个就象擎天柱一样,平举手臂,张握双手,那山地弩立刻发挥出了他的作用,冲在前边的几人立刻中弩倒下,场面得到了暂时的控制。
“兄弟们,忠君报国的时候到了,”一匣弩箭she完,一个叫严肃的净军把山地弩从胳臂上拿下来,换了一个弩匣,大喊了一句后,开始对着冲过来的叛逆点she。这东西还是双手把持着she的比较准,刚才那一轮估计弩的命中率也就是有个十分之一。
其它的净军也纷纷的脱下山地弩,持在手中,不住的瞄准了ao作上还有些不熟练,有的在上弩匣的时候还被卡住了,费了半天的劲才弄好。好在这时she击的命中率提高不少,冲出来的宦官纷纷倒地。而冲的慢的这时也躲藏在柱子后面和退回勖勤宫。
“爷们们,散开了,”王恩承一看不好,急忙的在后面叫喊着。现在终于知道校场里为什么戒严,不让人看到了。原来是这种东西。
一时之间,双方开始了僵持。
慈宁宫,那边去传旨的人一样遇到了强力的抵抗,不过力度比这边大了几倍而已。
“怎么回事,衷家和信王的信号都撞一起了?”郑贵妃此时也是一阵烦燥,“还有另外两势力?会是谁?是皇上那边吗?”
“娘娘,此事不妙,是不是传消息给福王,让他按兵不动?现在情况不明,以后再动手也不迟啊。”
“给福王那边传信,原定时间推迟一下,衷家倒要看看是谁在玩黄雀在后。”
“奴才遵命。”
“娘娘,东厂那边带人冲到慈宁宫这边来了。”一个宦官匆匆忙忙的进来禀报。
“慌什么,堵住大门,杀!”郑贵妃沉着的说着:“看来那只黄雀是皇上,哼哼,就凭他手里那点力量,还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娘娘,还是去午门那边吧。”
“不用,用不了半个时辰,大军就将冲进宫中,这些东厂的番殳和大汉将军自顾都不暇了,再说他们想攻衷家的慈宁宫又谈何容易。不必出去扑杀,吩咐守着就成。”知道了是皇上在cao作此事,郑贵妃反而放在心来。
“来了多少人?”来福问那名宦官。
“大概有二百多人。”
“那慌乱什么,关上门,让他们砸门就是。”来福当然知道,今夜慈宁宫里有近二千的‘高手’在等着里应外合。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就是不知信王猜不猜的到是哀家和皇上的响箭。”
“王承恩那厮jing的很,应该能猜到。”
“只要控制了午门,皇上就没什么能蹦跶的了。”
“回娘娘,午门那边更是牢不可破。”
去请皇后的人,倒是顺利的把皇后接了过来,皇后并没有安睡,正坐在坤宁宫里等消息呢,这四支响箭他当然看到了,但真的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当圣旨传来的时候,她很是一愣,倒不知皇上这是何意。
“你们去回皇上,就说本宫已经睡了,明天一早会去给皇上请安的。”这时候去干清宫,她当然不想去了。
“皇后娘娘,奴才奉的是皇上圣旨,皇后娘娘莫不是想抗旨?”东厂的番殳用相当不礼貌的口气说。
“大胆,皇后娘娘面前岂容你放肆!”新月立刻站出来训斥。
“奴才只是奉旨办事,这里提醒一句而已,如果娘娘仍不接旨,那奴才可要得罪了。”番殳连理都没理新月,连皇后他都不在意,何况是一个丫环。
“你!”
“好了,新月,本宫就跟他们去看看皇上吧。”
到了干清宫,朱由校这时刚刚接到朱由检、郑贵妃遇到抵抗的事,苦笑着对孙承宗说:“孙老师,这神秘人应该是郑贵妃那边的人了。”
“皇上所言极是,否则绝对没有胆子抗旨,还打了起来。”
“是啊,看来有些人不愿意给朕面子啊。”
“皇上趁着还有点时间,何不派神弩净军出击。”
“孙老师所言极是。大伴,每处五百净军,动作要快。多带一些气死风灯,光线不亮,弩是she不准的。”
“奴才遵旨。”
“皇后来了,长夜漫漫,朕无心睡眠,相信和朕一样睡不着的人还会很多,如此良辰美景,所以请皇后过来,赏赏月谈谈心,说说理想聊聊感情,皇后且在此站台之上,看看月亮,朕发明的这个镜远望可是能看到月亮上环形山的。”安排完了之后,朱由校对着皇后有调戏xing质的说。
现在一切都摆在了桌面之上,再也不用藏头露尾了,对皇后当然也放的开了,对张嫣也就抛开了恐惧。
“皇上可真有闲情逸致,在此内外交困之际,仍然想着造东西看月亮,臣妾为大明感到悲哀。”玩物丧志能玩到丧国的,可能历史上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如此了。听到他正在对付信王和郑贵妃,张嫣才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很久了。
“内外交困?嘿嘿,很快这个内就不困了,而安了内就是朕要攘外的时候了。道叫皇后关心了,今夜请皇后来,就是请皇后来看看,朕是如何安内的。来人请皇后入座。”带着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