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皇上三思啊!”孙承宗让朱由校说的有点生气了。
“孙老师,朕已反复思考过了,谋定而后动,以雷霆万钧之势,取八千净军,灭一弹丸之城,易如反掌,”在一望无际,平坦的草原之上,从设计竖盾、神弩之i起,朱由校就谋划着对付游牧民族,想的已经够多了。
“皇上,何不待新兵训练完毕后,再行动手不迟啊。”徐光启也跟着说,看到孙承宗被皇上顶了回来,只好他上了。如今之形势,再开辟一条战线,对于大明来说,真的是不智之举。
“时不我待,此时进军,正是敌人内乱之时,是大好时机啊!”
“内乱?”
“两位爱卿勿急,且待朕慢慢说来。朕虽兵书读的少,但亦知兴堂堂正正之师,行阳谋大道,此正谋也!两位对塞外的局势如何看?”朱由校没有急着谈出兵,而是把敌方的局势放在了首位,他的功课可没少做,虽然花了十万两银子并没有把真正有军事价值的情报搞到手,但但方面的势力公布、矛盾和地图却是弄来了,做完了功课当然要显摆一下了。
“回皇上,这段时间满清倒是消停了一些,而林丹对其也是虎视眈眈,而西北那边的情报却因和平了这几十年了,不曾注意。”孙承宗老实的说,而徐光启却没有什么表示,毕竟所知不多,都是一些道听途说,不足为凭。
“知已知彼百战不殆,打仗首先打的是情报而后是后勤,最后才是兵力的多寡等因素。朕倒是对塞外的消息听到了一些。”朱由校装模作样的说。
“但不知皇上掌握了何种情报?”孙承宗问。
“现在塞外草原上的局势也相当复杂,黄金家族的掌权者是年轻的林丹汗,立志想恢复大蒙古的风光,但多数部落却不卖其帐。而一部分蒙古部落而和满清却暗送秋波。比如科尔沁部落、东部蒙古四子部落、乌喇特部落、茂明安部落等,都将成为建奴最忠实的走狗。而这个归化城所属的土默特部落,现在也是产生了极大的分歧,一部分力挺林丹汗,一部分yu投建奴,正闹的不可开交,如今进攻,正是斩断建奴探向西蒙古的触角之时。假以时i,建奴战败或者牵制住林丹汗,就可以借蒙古之路,随时随地的越过大明西北边墙,入侵大明了。”
朱由校连蒙带猜的把蒙古、建奴的形式说了一下,其实虽没有亲见,但离实际已经相差不远了,建奴五次入关均是借道蒙古,从大明掠去无数的钱粮、人口。一方面加大了大明的百姓的苦难,激化了百姓与大明zfu之间的矛盾,另一方面使建奴以战养战,变得更强。
“借道蒙古!?”听到如此话语两位老臣的确震惊了,大明集所有的jing兵与辽东,目的何在?不就是抵御建奴的侵略吗?但如果构建的防线被建奴弃之不用,反而转战千里绕道西北,那里的防御薄弱的象一层纸,基本上来说,大明就成了建奴的后花院,随时想来就来了。这下麻烦大了。
“此决非朕之无端猜测,而是建奴在蒙古浑水摸鱼的终极目的,一旦成功,大明辽东构建的防线,将一无所用。”看着两位大臣惊恐万状的样子,朱由校解释说。
“皇上,如果此消息为真的话,那大明的战略就必须做相应的大调整了。”孙承宗也说道。
“是啊,爱卿所言极是,任由此发展下去,大明将是万劫不复之局面,所以此次北伐是必须的。”朱由校胡编乱造的说。
“皇上,那建奴那边可有情报,”孙承宗听的也是一阵脸红,自己也是久习兵法之人,对这个结蒙古以治建奴的方针政策的忠实支持者,但现在一听皇上纷说始知,有一部分蒙古部落已经和建奴暗通款渠,而自已和一些大臣却一厢情愿的想着纵横联合之类的计策,明显落了下乘,更何况,在不知对方情况的情况下,仅靠以前掌握的情势来制定计划,显然也是一种荒唐。
“现在满清的努儿哈赤处在病中,估计是让大明的大炮给打伤的。而他的儿子们都在忙着争夺继承权,根本就无暇西顾,此正是我朝蒙古之时。”
“皇上为何不等待一二年后,锦衣卫成长起来后再对付蒙古呢?要知道蒙古现在和大明仍然是和平时期。”徐光启这里插了一句话,他的想着仍然是想着拉一部分打一部分,以拒建奴,使明朝立与不败之地。
“和平?中蒙关系应该是时好时坏,大仗不打,小仗不断的局面。大明和蒙古虽开有马市等,看着是和平,但每年都会不时的有一些部落越过大明边墙,来打草谷,任意屠杀抢掠我大明子民,这是朕最无法忍受的。这种和平是建立在屈辱之上的,非大明所需要的和平,大明立国之祖训即不割地、不纳贡、不和亲,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但为了一时之和平,竟然把河套地区给丢了,这是大明的耻辱,朕要用蒙古的血来洗刷此耻辱。至于等待,非朕不愿而不能矣,朕之战蒙古,非无目的之战,而是谋天下之战,一为确立我大明威信,以震宵小。这些宵小不仅指窥伺朕的皇位之人,还指一些yu挺而走险的乱世枭雄,更指诸如朝鲜、i本、xizang等番国。他们这些人或者国,看待大明已经是垂暮的老人,值此内外交困之时,无不想着从中谋利。朕此次出兵就是要起到敲山镇虎,杀鸡敬猴的目的。
二确立净军无敌之形象,为大明立一标杆,大明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