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袁崇焕,朱由校一问,满桂等俱已到了校场,那自己也去看看吧,得知两位辽东边缘化的将领,原来在辽东混的并不吃香,那拢络之心更强了。打仗的将领并不是单纯的有武勇就可以的,要有勇有谋才行,朱由校现在不需要帅才,袁可立、秦良玉、卢象升三人都是他预留的帅才,袁可立现在主持东海,下一步的任务是培养接班人;秦良玉现在招兵买马,主持西南,搞好丛林战、山地战;而卢象升如今正是在基层煅练阶段,下一步草原功略结束,就是他西北、东北功略开始之时。
而将才,朱由校的手头还真没几个,除了何可纲外,就没人了,还得培养啊!
到了校场之后,就听到了满桂在满世界的嚷嚷呢,打了兴奋剂一样,拿着一部山地弩,兴奋的都快哭了。“近战无敌!”这就是他反复无常的表现了。
“满爱卿,对朕这个小玩意还满意吗?”悄声走过来的朱由校笑着问?
“皇上!?臣叩见皇上!祝、、、、、、”满桂一见皇上,急忙的停下,赶紧的跪下见礼。
“行了,平身吧,军营里不搞这套,回答朕的问题。”
“回皇上,臣太兴奋了,有了这个东西,根本就是作弊的存在,近战根本就无人是对手了。只须在三丈左右一伸手,几弩下去,有谁能挡住?这东西太yin毒了!”满桂看着手里的山地弩,有些喝醉的样子说。
“大胆!”魏忠贤低喝了一句,这东西是皇上智慧的结晶,一句yin毒的评价,真让他这个保皇派受不了。
“臣口不择言,罪该万死,”满桂立刻也意识到自己太兴奋了,满嘴跑火车了,哦写错了,那时候没有火车,那就满嘴跑马吧,急忙跪下。
“呵呵,无妨,满爱卿说的没错,战争是不讲究什么正大光明还是yin损的,只要不是对待自己的战友,越yin毒的武器装备越好,对敌人就是要如寒风刺骨一样,不能想着什么仁义、道德,而是要想着如何置之死地。不过满爱卿,看看朕的战车,估计以后近战的机会就少了。这种转变是你和赵爱卿必须要适应的,明白吗?”近战?有了神弩之后,距离基本上会推远到四十米到五十米之处,哪里还有让敌人靠近十米的情况发生,如果一旦发生了,估计参战的那支部队,基本上也快完蛋了。
“启奏皇上,臣刚才一直在观察战车,但不知为何,弩发she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赵率教则冷静的问道。知兵之人,当然对这种可以四面she击的战车相当的有兴趣。
“原理和此弩相似,威力大一些而已。”
“皇上,恕臣直言,中靶率稍微有些低了。”赵率教委婉的指出了其中的不足。
“是啊,这是硬伤,需要长时间的锻炼才能提高的,”
“皇上,但不知可否让臣的亲兵试试?”
“也好,反正此次是要多带几部战车上前线去的,”朱由校无可无不可的说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虽然没有想着给净军外的其他体系配备战车,但赵率教既然提了出来,此次也的确需要一些战斗技能更高的人带一带了,所以朱由校也就答应了。
赵、满两人各率十个箭术较好的亲兵登上了战车,神弩的cao作xing没有什么困难,几十个长年和兵器打交道的人当然相当快的就适应了,用脚上着弦,心里却对皇上拥有如此神兵感叹不已,这东西实在太厉害了,在全然无须顾虑自身安全的情况之下,只须杀敌即可,而且she速如此之快,又省力,整个就是杀戮机器,难怪一千人能逼的四五万人无还手之力。更难怪皇上感放豪言壮语,一千对付十万。
适应能力较强的神箭手,在二三十支定点she击后,就适应了透过瞄准镜she击了。以前she箭,靠的是单纯的眼力,现在不同了,把目标拉到眼前,用瞄准镜里的十字星对准,一扣扳击,再用脚一蹬上上弦,整个she击就完成了,这个转变也太大了。
以前she个红心能搏个满堂彩,现在,如果谁再喝彩,亲兵们估计也不会有多骄傲了。这样的事,谁不会干啊?
但考量技术的时候到了,在连中了几个靶心之后,战车慢慢的移动起来,老兵们在马上都能she箭,当然对这行驶的如此慢的战车,更能适应了,那些颠簸是在平整的校场,和马背之上是不具可比xing的。所以移动对他们来说,根本没什么影响。
这让一旁观摩的宦官更是羡慕嫉妒恨,宦官不是常人的心理,他们大多是小人,小人当然是忌人有、笑人无的。他们当然的认为这些亲兵,如此表演,是夺了他们的光环了。宦官争宠之心泛滥了。
朱由校一直以来就和净军走的很近,对于他们一些微表情还是能够看明白的。把围着的宦官叫了过来说:“朕的净军们,不需要有什么丧气和不服,这些辽东的兵士,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才刚刚练了一个月的,他们则练了几年、十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所以不必为他们的成绩而感到气馁,相反应该为有这样的战友来感到高兴才是,让他们协同尔等一起进步,提高技艺,为朕效力。他们和何可纲一样,都是朕信任的将士。而体系更是与你们不同,你们应该团结他们,而不是排斥,如果他们有侮辱净军的地方,朕绝不放过他们。朕也相信他们会和尔等象何可纲一般和蔼相处的。”
这是朱由校唯一能做的了,牛不喝水强按头也不是个办法,只能如此告诉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