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师稍安勿躁,个中事由明言人都能看得明白,候时鹿所在的家族是一个汉jian家族,这个事实是毋容置疑的,对吗?”
“是的,皇上。”
“朕怀疑候时鹿对此事是明知的,也在后面有推波助澜的作用,这种怀疑虽然没有证据,但也是人之常情,大明候和建奴候之间,是否有联系,朕不知道,这得未来抓到了建奴候调查才是。所以朕并没有对候家处罚什么。只是让他们罢官、别军而已。候总兵以及下面候氏的将领太多了,一旦来个叛变,又是辽东第二了,明白了吗孙老师?”
“皇上,臣没有异议。”这话一听,孙承宗立刻噤若寒蝉,这样的保证谁敢给候家去做一个去?问题是他们家已经有为数不少的汉jian了,谁又能保证他候时鹿就不能叛变?
“回皇上,臣有一言启奏。”这时阎鸣泰也过来凑热闹说。
“阎爱卿请讲。”朱由校一愣,难不成阎鸣泰过来求情?
“回皇上,皇上既然有疑候时鹿或者其族人有可能与建奴候氏相勾结,在这里展开调查岂不更好吗?”阎鸣泰这时候不理什么雪中送炭还是落井下石了,若真查出来候有鹿和建奴候氏一直有联系,那可就不是什么怀疑的问题了,那是绝对的通敌。而自己的手下通敌之罪,自己这个当领导的却不知道,这是一个大笑话了。首先得把自己从嫌疑犯之中择出来再说。所以阎鸣泰说。
“那爱卿去简单的调查一下吧。记住,只能查候氏的核心子弟,其他的就不要动了。”这还真是困了来个枕头,朱由校正想着息事宁人呢。没想到这又峰回路转了。
此事很快的就在蓟镇的位置上刮起了一股大风波,有的很惊奇候家的那一半在建奴处投降了,对候家投去了鄙视的目光,现在大明最被人厌恶的第一种人,就是汉jian,而候家却是这里面的大家族汉jian,受到了建奴如此的重视,却还在这里担任着总兵、各级将领,这怎么能让人心服呢?
有的则力挺候家,更何况是候时鹿刚刚带领着蓟镇边兵打退了建奴那一夜的入侵,皇上如此做太刻薄寡恩了,这批支持着有的是侯家军的家丁,有的是侯家的受益者等等。
不管外面是如何吵杂,候时鹿都在紧急的通知着所有他知道的族人,让他们麻利的收拾东西走人,边关是没法呆下去了,皇上的话摞的相当重了,还是紧急的走吧。
候家的人的确是多了一些,小千人的候姓子弟兵,还有一些是从蓟镇铁血队里被抽出来的。说实话,官位高的人才知道候时虎的事情,级别不够的,目前还没有这个资格,他们只是盲目的听从着而已。
不官候家人闻此惊慌失措的噩耗,是什么样的反应,但圣旨却是必需要遵的,而且候时鹿说了,皇上那边一点转弯的余地都没有,因为对汉jian的痛恨,皇上把候氏赶出军队、朝廷、边关,这已经算是让步了。
而此时的蓟镇总督府也开始调查核实所有的候姓族人,目的很简单,有无通敌,这个敌其实就是建奴候氏。许多的候氏成员,一个个义愤填膺,心里委屈的快要死了,而一些则相当的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