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阎应元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山珍海味,这规格放到京城也不能算低?黄克缵被阎应元的目光弄得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有种当场被人揭露的感觉。
“黄大人,西北有西北的优势,如若将兵分为两种,一是战兵,留待军队里特训,二是没有被选上的,如今皇上修路的大chao在全国范围内都在实施、、、、、、”这倒不是阎应元所想的,而是皇上的指示。
“阎帅,那是地方上的事情,与军队又有什么干系,不怕阎帅笑话,黄某对这些官员也是羡慕非常。”象张掖这种地方,虽然以黄克缵的官职最大,但与其它体系的官员共处一地,比如知府、巡抚、巡按、提督,甚至是监军。这里的地方上,指的就是张掖知府。因为对于地方成立的施工单位基本是以地方官府为依据的,他们与京城的工部也有对口的单位。
黄克缵一听这话,这是想让自己挑事呢?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样的事他哪里愿意开这个头。
“黄大人,皇上不是一个迂腐之人,放着整合后的军队需要训练,几万十几万的部队,放在那里混吃等死,肯定是皇上不愿意看到的,西北的路难道就修一条吗?当今圣上考察一位官员是否合格,重视的是成绩,而非文才与口才,黄大人若想获得圣眷,还需要从军队的战斗力入手,何去何从,请黄大人自己裁夺。下官交浅言深冒昧了。”对于黄克缵这种人,说实话阎应元是不想搭理的,看着是和你推手置腹,一副白首如亲倾盖如故的样子,的确是热情洋溢,但骨子里,谁知道有什么龌龊。倒不如军队里直肠子的军人,或者是宦官来的实在。而阎应元是个基层的人仕,那脑子快是快,但并不在这上面,太累了。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代入了,但拿着真心就能换来友谊吗?那也得分谁不是?
眼看对方对自己有抗拒心里,一副还想着让自已从皇上那里要点军饷再肥肥的意思,阎应元打了退堂鼓,绝口不再提此事。他相信形式已经摆在了黄克缵的面前,自已若是再上杆子给人家说这事,反倒不美了。现在皇上的军队已经不少了,还要拿出钱来养活这么多只是摆设的军队,支出的确不小了。所以再想让皇上从边军里组建军队已经不太现实了。军队的数量不可能一下子发展这么多,虽然朱由校现在有了可以造钱的银行,但他还没有如此挥霍的资本。所以只能择优录取了。而西北这里因为鞑靼未平的关系,所以朱由校才有此论。
军户制度必然是要撤销的,这一点阎应元当然的清楚,虽然职业军人也有好处,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就目前来看,好处没有彰显,害处倒是一大堆一大堆的。军户们复员之后,安置工作必然是土地,除此之外就是去作坊打工,这个思想太过先进,被否定了。
刚才黄克缵问的问题如果在辽东辽西平定之后,就好回答了,军户们的田地凡低于五十亩的,都可以选择河套、辽东。那里有足够的田地。虽然有人害怕,但这种害怕是可以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