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人很容易,别说是宫里的高手了,就是地方衙门那些衙役,也都会,无所谓就是外轻内重,淖攀头练,衣服完好无损,而石头给打碎,就可以出师了。这样力量特别大,打碎骨盆,或者力量能传导到腹腔,让内脏受重伤,这样就很危险。
就算是不是行家,那板子真落他头上,背上,也受不了不是。
“厂公客气,尽管放心就是。”另一个校尉说了一句,心里想着,这屁股打的得tm多烦。
“来吧。”一旁的人给了老魏一块软木咬在嘴里,类似宠物店里专门给狗狗玩的塑料骨棒一样。老魏一张嘴,用牙叼住了,支支唔唔的道。该死该活鸟向上,当然他没有鸟了。
监刑的宦官喊道:“搁棍!”
两旁两队的校尉齐声大喝:“搁棍!”
这时,把杖搁在了魏忠贤的臀峰之上。那棒子风声凛冽,瞧起来威势骇人,校尉们又命令齐声大喝:“打!”于是,行刑者把杖高高举起,大喝一声,呼地一棒子抽了下来。
“啪!”
“嘶!”这一下还没把老魏给痛差点晕过去,正宗的竹笋炒肉啊,这几年的养尊处优哪里遭过这罪,重重的板子与臀部的皮肉相击发出响亮的声音。一杖下来,木板拍在白花花的屁股上,老厚的皮肉上立即拱起一道紫红的杖痕,竹杖的起落颤动着,老魏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痛苦地扭动着老腰。
只觉得这廷杖打在身上,如同针扎刀割一般的疼痛,幸亏得嘴里的那块软木才没叫出声来。
第二杖下来时,发出了凄惨的呻吟。
“三”、“四”,皇上浣衣局跟出的亲随,在一旁唱着数。随着老魏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凄惨,他的臀部已经布满了杖痕,整个屁股完全拱肿起来,在刑凳上痛苦地扭动着仅能动弹的头部。因杖打的剧痛而扭曲的面颊上淌下泪水和渗出的豆大的汗珠。
一人三下,很快就数到了三十的时候,那号令的宦官又威风凛凛地喝道:“轮刑!”闻言,另一队校尉又抡着棒子排着队,轮流上前执杖施刑,他们喊着号子,喊一声“打”啪地一棒子打下去,魏忠贤咬着牙,疼的已经到了晕厥的临界点,他是多么希望能晕过去啊,但偏偏不晕,没办法,神经大的人就这点赚便宜,抗打。
五十杖打完,那原本白嫩的臀腿上早已血肉模糊,铺在周围的麻木上满是血迹,好在所有的伤口全部集中在了屁屁上,腰间以上一点没动,只是屁屁上没有一块好皮,最轻的地方也已经裂开了狰狞的口子。这还真专业。
校尉们弃了木棒,提起魏忠贤身下的麻布四角,呼喝一声举了起来,奄奄一息的魏忠贤被这一举惊醒起来,长年的宫廷生活,当然知道这最后一抖的厉害,紧张的要命。
这个时候老魏脑子转的飞快。这一抖,由四名校尉要是一齐发力,将人高高地荡了起来,再摔在地上,半条命可就没了。真要是想摔死人,全看着四名校尉了。往高了荡不说,往下摔的时候再加把子力气,那哪里还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