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夏石也不生气,他微微一笑,问道:“老夫尚且未曾把脉听诊,公子何以见得老夫对这姑娘的病症无能为力?”
开口就是论医道,这并不奇怪。
悬壶济世,是候老先生一生的成就。
如今被方林所不屑,他自然要在自己熟悉的领域找回面子。
这一句话,是在宣扬自己的权威,也是试探方林的深浅。
方林听闻以后,了然于心。
他并没有否认,而是伸了伸手,说道:“既然先生不信,大可出手尝试一番,若是能救好我妹妹,也省得我出手了!”
“方林,你未免也太过狂傲了!”
方林话音刚落,跟在候夏石身后的一个弟子便站了出来,怒气腾腾地怒视着方林,道:“你不过是一个没见识的山村野夫,连见我师尊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如此对我师尊无礼!”
“东子,休得无礼!”
候夏石低喝一声,佯装愤怒。
事实上,候夏石不但没有生气,还觉得很解气。
他这得意门生,完全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