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航喜欢和慧尘说话,因为和他说话总是很轻松之间就能够听到很多道理,不仅不容易忘记,而且能够深刻的理解。二人在屋外战立,不知不觉谈论到了深夜。
第二日,林晓航起身之后便去找慧尘,结果开门之后才发现慧尘已经不在了,于是去找宋彦秋和文不名,结果无一例外,这两个人都不在屋子里。林晓航万分诧异,刚刚下了客栈的楼,就看到一个大约二十左右的年少妇人坐在紧挨楼梯的桌子旁,手里拿着一只茶杯,看起来十分悠然自得。虽然并非所有的悠然自得都是心情比较闲适,但肯定是打发时间没错了。
林晓航立刻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因为客栈里面实在是太安静了,而且是只剩下两个人,大门紧闭的那种安静。
林晓航刚要去开门,突然这少妇道:“公子,你是要去找人吗?”
林晓航回头道:“我的确是要去找人,你又是如何得知呢?”
那妇人姿容艳丽,一对浅浅的梨涡最为醒目,唇红齿白,两颊如霜,双目似笑非笑,fēng_liú天成。这样的妇人,几乎能够满足所有男人的要求,也肯定是很懂得男人对女人的要求。
那妇人轻启丹唇道:“如果一个人睡了一觉之后发现自己昨夜还在一起言笑的朋友不见了,我想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找的。”
林晓航皱眉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那妇人道:“很简单,因为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但是我不会告诉你。”
林晓航道:“我必须告诉你,一个人明目张胆得说出自己所做的事情,有时候未必是坦诚,也可以是愚蠢。”
那妇人张开了自己极具魅惑的小嘴,似乎有些难以置信道:“难道,公子会杀了我吗?”
林晓航道:“未必会杀,可我一定会让你感到不适。”
那妇人突然笑了起来,这一笑不仅将风情抖落一地,甚至像是一种邀请,以美色相邀的通常是男人。
林晓航毕竟是血气方刚,极容易被这种缠绵悱恻的事情勾起yù_wàng。但是,和他最亲密的女子是七小姐,她的美很清澈,而且最美的是活泼。做了那么多年的玩伴,林晓航懂得欣赏她的美,但绝不是这种纯粹而致命的诱惑。至于雪修罗,她时而冰冷时而温情,但是她从来没有失去端庄,更不会赤裸裸的勾引他。
那妇人笑了很久突然道:“哦,我想知道你会如何令我不适。”说完站了起来,向林晓航款款而来。
林晓航一动不动,就杵在那里,神色有些复杂。那妇人走到林晓航身边之后,伸出右手,在林晓航握剑的手上轻轻拂过然后在林晓航的耳边呼气如兰道:“你觉得,你应该让我用什么样的方式屈服与你,在什么地方比较好?”
林晓航只是不语,握剑的手越来越近。
那妇人不知罢休,随即双手搭在林晓航的肩膀上,恰好身后有一张桌子,她便靠在桌子上,将腰肢弯曲成一个魅惑的弧度笑道:“公子可知道,什么叫做床帏间不振的男人,必定夫纲不振,而一个夫纲不振的男人,肯定是一个叫女人不喜欢甚至恨到牙疼。”说罢,立刻就要将自己的身躯送过来。
慢说是林晓航没见识,就算是娶妻生子的男人,恐怕家里也不想有这样一个妻子。这种女人,通常只能在花街柳巷见到,正经女人怕做不出来,何况是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林晓航看着这妇人,甚至有些不愿意拒绝,于是等她慢慢的凑过来,就在两个人之间只剩下不到三寸距离的时候,这妇人突然停了下来,有些难堪得看着林晓航。原来,林晓航把自己的长剑,顶住了这女子的腰,不让她再前进半步。其实,他完全可以等占一些小便宜之后再装作冠冕堂皇的样子,去指责这女子不知廉耻,但是他没有,因为他是个君子。所谓的真君子,必定是由内而外的正气,所以要做君子的事,绝不是贪欢之后又义正辞严。
那妇人面色由难堪转为了难为,因为她觉得方小刀十分脑子对付。有人以武功见长于人,所以见到武功好的对手会为难,有人以文见长于人,所以见到文采比自己好的对手会为难。但是这妇人和他们都不一样,她以美色娱人,也以美色诱人,她的对手不是女人而是男人,所以见到定力好的男人会为难。她的失败和对牛弹琴也不同,因为牛不懂音律,林晓航却不是不懂美色,正我为如此,对牛弹琴不算是耻辱,但是这件事算。
林晓航道:“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告诉我他们在哪里,不然你一定会感到十分不适。”
那妇人愣了一下,这一次她有些信了,但是她的武器是美色不是武功,所以她别无选择。于是她又“咯咯”的笑,尽量的抖动着自己的胸脯,这算不上卖弄,和习武之人尽力发挥自己武功的威力在实质上并无区别。
笑罢,她用一种娇嗔的声音道:“公子,你可还没有告诉人家,到底你以什么手段对付我呢?”
林晓航冷哼了一声,突然拔剑回头,长剑化作一阵疾风,突然从这妇人的腰间划过,紧接着,长剑变做一道光华,在这妇人的周身游走一通,最后剑回鞘,人离开了几步。
林晓航没有回头,自然看不到后面自己的杰作到底如何。
只见那妇人起先不明所以,因为林晓航的剑丝毫都没有伤她。不过很快她就有点着急忙慌了,她着急忙慌得去拉住自己的衣服,可是衣服挽留变成了碎片,攥在手里也是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