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名道:“因为有一个人就足够了,大概用不了多少人替他保护产业。”
三人都来了兴趣,宋彦秋道:“是什么人,让你都觉得他是个高手?”
文不名道:“金驼子,这个人,够不够分量?”
宋彦秋道:“何止是够,简直是大材小用了。”
林晓航和慧尘则是一脸茫然,因为他们不知道金驼子到底是谁。
宋彦秋道:“金驼子,这个人是个赌徒,据说他此生从来没有服输过,而他不仅赌钱,更是个赌命的好手。之所以说他从来没有赌输过,是因为赌命的人一旦输一次,那就不可能再活着了,他能活着就说明从未输过。”
林晓航道:“只怕,一个赌徒还没有什么本事让文不名佩服吧!”
文不名道:“我一点也不佩服他,他只是个赌徒罢了,我一点也不好赌。只是我知道,他有一件兵器实在是奇,而且全天下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够使得出神入化。”
林晓航道:“世事无绝对,只怕未必吧!”
文不名道:“他使的是一只筛盅和几颗筛子,天底下能想起用这种兵器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林晓航道:“难道,他竟然是和别人用这赌具来比高下,决生死的么?”
文不名道:“按你所说那还不过是赌具,根本算不上是兵器。之所以说它是兵器,是因为他能够用筛子和筛盅杀人,而且极端诡异。这样的人,我认为他应该算是武林一奇。”
林晓航道:“那,他用这一对赌具,能打得过你吗?”
文不名最是不服输,于是叫道:“像他,要是他敢向我出手,我一定让他后悔。”
林晓航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赌具如何杀人?”
文不名道:“他还没有死,这就是因为他还没有碰到我。既然他还没有碰到我,我又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使用兵器呢?”
宋彦秋道:“他的筛盅和普通的不一样,是一个很大的,金色的筛盅。他会将筛子当今筛盅里面,不停的摇晃,让筛子的速度快的惊人,当速度达到顶峰的时候,那就回变成一个极其可怕的暗器。你不会知道他什么时候发射暗器,所以总是防不胜防。”
林晓航点了点头道:“能让这种人去看着自己的赌场,可以说排场很大呀!”
文不名道:“林晓航,光听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不说说你今晚跟到哪里去了?”
林晓航道:“我去了一家杂货铺,不过那是我一生见过最厉害的杂货铺了,因为那里的后院,竟然有堆积如山的青盐。说起来真的是很好笑,在那里我竟然看见了正在养伤的彭任远。原来,我生平第一次下了狠心之后以为已经杀掉的人,还活的好好的。”
文不名道:“是你还不够狠,该用的还没有用尽。只需要你招式再狠一点,出手力道更大一点,肯定不会有人活下来。”
林晓航道:“我多谢你,居然教我这么好的东西。”
文不名知道林晓航是不会听自己的,摇了摇头表示无趣。
一直没有说话的慧尘道:“依我看,这国师府未必就是国师唯一的住所,如果国师今夜在府中,我们未必有如此幸运。”
林晓航道:“很有道理,所以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弄清楚他到底有多大的实力,不是猜测,而是我们能看见的真实情况。”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四人立刻出门查看,却见黑暗里有人逃离。
文不名一言不发,立刻就追了上去,估计他不会轻易放过这家伙了。其他三人都没有去阻止,因为他们觉得,杀了这个人对他们有好处。即使慧尘是个慈悲为怀的和尚,他也知道要做这样的大事,是避免不了死人的。
林晓航回头一看,唐絮站在不远处道:“以后回来的时候,尽量不要带尾巴。”
原来,刚才是唐絮发现了有人偷听,所以才会出手惊了那人,那人又惊动了林晓航四人。
宋彦秋道:“应该是我们带回来的,看来国师府果然是卧虎藏龙啊!”
唐絮道:“你们中有一个人天赋异禀,按理来说这种角色根本瞒不了他,但是看起来他好像很自满,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林晓航当然知道唐絮说的是自己,他自己也有些惭愧。因为句青剑的缘故,他有了远超常人的感知力,也可以叫做神识。但是,他还不够老练,今天做了一件自认为很漂亮的事情,五十他就有些飘飘然,回家之后便疏于防范了。
过了不久,文不名去而复返,向众人笑道:“人我已经杀了,扔在了大街上。没有用兵器,活活的勒死的,估计没有人会怀疑我吧!”
宋彦秋道:“看不出来,你文不名现在也是聪明的很啊!”
文不名道:“这一点不是现在,而是一直。真正聪明的人从来不会显露出来,只是锋芒实在难以隐藏啊!”
文不名能给别人带来欢乐,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他本身是一个杀气特别重的人,偏偏有时候让人忍俊不禁。
第二天将近晌午,圣旨到了家中,林晓航从此,成为了本朝的五品武官,一个从未有过的东宫侍。
林晓航既然是东宫侍,那就要去东宫替太子做事。所以,第一件事就是,去东宫见杨其波。
林晓航穿上了本朝五品武官的官服,有些春风得意的赶往东宫去了。
东宫门外,林晓航却没想到会有一场风波。
到达东宫门口,只见一个年迈的老先生坐在上马石上,似乎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