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了姜发五没被烧毁之前身上蔓延过细细的青筋,这之中可会有什么联系?我不懂,但想来是必然会有的。
只是现在不是我应该思考的问题啊,姜发五的手法愈加舒服,啊呸,是恶心。我感觉我的意识在不断的高chao着,神识在飘起,灰色物质在侵蚀着我的神识之海,可此刻却并不显得疼痛,显然那极致的快感已经将灰色物质带来的痛感覆盖而过了。
我的神识在飘摇,远方有着一抹红霞,落在云海之中跌跌宕宕,雄伟壮观。远处有着一座宫殿影影绰绰,浮在云海中,如同天宫。这里就是天堂了么?我禁不住伸出手去,猛然一道狂风呼啸,我身子一抖,眨眼的功夫眼前的云雾突然消失不见,我望着下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带着阴冷打着灰色的冷浪。阵布亚圾。
还不待我明白怎么回事,整个神识便如同失重物体一般,拽着你的心脏往肝脏拖,吓得里肝胆俱裂才是罢休。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弥漫而开,我突然觉着自己的身子轻了不少,一睁眼,明晃晃的灯光耀得我睁不开眼睛。我想用手去挡,却发现身子软塌塌用不上劲来,耳边还有着耳鸣声眩晕着头疼的脑袋,身子极为的难受,难受得有些无法适从。
我在地上躺了一会,隐隐有轰鸣声从远处传来,不少石渣子落在我的脸上,我想要抹开,却力不从心。这样的感觉极度没有安全感,就好像自己深陷在一巨大灾难中,没有反抗能力也就算了,可连逃跑的能力都没有。
半响,轰鸣声愈响,轰轰隆隆声震耳欲聋。我身上的石头渣子似乎已经有一公分厚了,呼吸中都是土腥粉尘极为不适。更加不适的是,我感觉地震了,整个矿洞都在椅,愈多石头落在我的身上,砸在我的脑壳上,心惊肉跳的,那一刻我真觉得我会死在这矿洞中了。
我不能躺着等死,我努力平缓自己的心神,屏蔽一切杂念,慢慢将意识都放在神识之海上。这会儿神识之海中凝结了不少的灰色物质,一碰头疼欲裂。我小心的控制着神识,落在丹田之中。丹田中的情况同样让我忧心,真气依旧糊糊的一片,散发着可怕的气息却不为我所用。
我努力用神识去沟通,甚至用神识去冲撞那些真气,可依旧没有,那些真气乱成了一片,缺少一个头绪,凭着我这一点神识,根本驱使不动。无果,我只能继续躺着等死,大概十几分钟后,我的身子被挪动了几次,每次挪动处都有大石掉落。
虽是被救,可这样的感觉并不好。我心里那个悲哀屈辱啊,怎么说我也是个高手,可到了对决时候,却什么用处都没有,还被像垃圾一般的到处乱丢。这样的战斗又持续了几分钟,轰隆声突然停止,我能够听到喘息声,隐隐有脚步声走过来。
我的体质相对之前不知好了多少,所以恢复得也是极快的,这会儿我已经有了一丝的力气。我艰难的晃了晃脑袋,将脸上的石渣子甩去,勉勉强强睁开眼睛。依旧还是刺眼的强光,我下意识又将眼睛闭了起来。
那也不知是敌是友的东西靠近了我,用手拍拍我的脸道,“行不行啊你?”
我一抖,这声音太熟悉了,真的太熟悉了,这是姜仁的声音。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刚刚是他在和姜发五战斗么?这不可能吧?他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会不会就是那第六人?或是什么黑袍人?我禁不住想起了他的砍柴刀,上面有着一滴微小的树精之血,莫非真是他么?
想到这个可能我极为震惊,我想要开口去问,可挪动着喉结,却开不了口。见我这样,姜仁也不再问我,他蹲了下来。虽然睁不开眼睛,但还是能够明显感觉他正在打量我,很不舒服的感觉。
半许,我的身子算是恢复了小半,已经能够睁开眼睛了。原本刺眼的光线在我几番适应后变得柔和起来,我转眼看了看旁边,有个黑影蹲在那里,我努力去看,更加确定是姜仁无疑了。
我看了看他,冲着他一笑,不过姜仁却没有冲我笑,他脸上有些苍白,衣服也破烂得很,一看就是经过了大战。他冷冷的盯着我,手上握着他的砍柴刀,突然他将刀一横,摆在我的脖颈出,锋利冰冷的感觉从脖颈直冲大脑,我一凉,阿巴阿巴半天没把话说清楚。
“你是谁?”
姜仁沉默一会突然问。
卧槽,我是谁,我不就是王行吗?我还能是谁?我委屈的看着姜仁,说了几遍才将我是王行说清楚。
“放屁!”
姜仁脸色一冷,将砍柴刀又压下一点,我感觉一股凉意渗入我的皮肤,这姜仁似乎将我的脖颈给划开了一些啊。我吓得想要大叫,可身子不允许。我怎么也想不到曾经不起眼的姜仁在杀伐上比我还要果断。想想也是,刚刚他还把自己的父亲给干掉了,现在再干掉一个我似乎也是极为简单的事。
我示意姜仁别激动,这事只能一点点的说。我觉得我还是将自己的情况和这位大侠说清楚的好,否则被他喉管一刀,即使是无敌金光也来不及救我啊。
想着,我慢慢的开始解释自己的情况。可这姜仁明显脑袋里只有一根筋,一听我是未来穿越回来的,又用力的一分,说假的。还说再不说一定给我一刀。我的亲娘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我怎么说?我老实说他也不信,我不老实说估计他也不信。索性我道,“反正你就是不信我了,你要觉得我是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