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县城的郊区黑布隆冬的,晚秋的寒意散布在黑暗的各个角落,唯有那废弃工厂中透出一点昏黄的亮光,守护着黑暗中的最后一点清明。
迎接我们的白大褂中年男人倒慈眉善目的,不过言语也不多,自我介绍姓许,可以叫他许教授。便带着我们三个进了工厂内部。荒凉的景象,空气中弥漫着积腐的机油味,我们穿过脏乱的小路,坐着升降梯进入废弃工厂的下面,而在进入升降梯的瞬间,工厂内那盏苦苦支撑着黑暗与寒冷的昏黄灯光便熄了下来,炙热的红光隐入黑暗中,黑暗在大地上肆虐着。
废弃工厂下面便是许教授的实验室,灯光柔和,温暖许多,不少个身着白大褂的中年人正忙碌着,见我们下来扫了扫我们,继续忙着他们手里的事。我惊奇的四处看着,这里许多的科学仪器都是我不曾见过的,看着格外高级的样子。
许教授带着我们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个戴着口罩和手套的男子站在手术床旁边,看不清面部,见我们进来,冲许教授点点头。阵围扑圾。
“好啦。王行我们需要采集你的血液,可能等会有些不适,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许教授慈眉善目的说道。我点头说行,许教授便还是戴手套,并示意汪教授和姜仁先出去。
我躺在手术床上,看着忙碌的两个白大褂难免有些紧张,我问许教授不是说子采血么?搞得这么隆重,倒是想做什么大型手术啊。他点头笑笑,弹了弹手里的银色针筒道,“仅仅采集血液是不够的,我也要适量的采集你身上的细胞,检查之中的成分。”
细胞?我皱眉?一般取细胞不就是拿着去样片在舌头上放一放么?这么大动干戈的,根本不像是采集细胞啊。我疑惑,问许教授是采集哪里的细胞,他这时候已经掀开了我的衣角,用棉签涂抹着我的腰部,他看了看我,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那银色针筒插了进去,一股冷意带着撕咬的痛流入我的肌肉中,我疼得险些叫出来。
我忙问许教授给我打了什么东西,他说麻醉药而已。卧槽,我记得麻醉药不是这样打的啊。我想着,冷意突然从腰部弥漫开,极速的遍布全身,撕咬的痛感遍布全身,我深深吸了好几口气,痛感很快不过,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麻痹。我似乎动不了了,呼吸困难,直觉告诉我这一定不是麻醉药这么简单,普通的麻醉药至少也要几分钟的时间来麻痹身体,这才多少秒啊?
隐隐的不安感从我心中蔓延,我赶忙将神识落在丹田上,牵引着青光真气在身体经脉中流动。一转,麻痹的感觉好了一些,不过撕咬的疼痛感瞬间就降临而下,我又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许教授这时候正在摆弄手术用具,他皱着眉示意我别紧张。
“你给我打了什么?”我有些口齿不清的问道。
许教授又皱眉,这会儿另一个白大褂又递了一个银色针筒给他,他接过,看样子又想给我打一针。这绝对不是好东西,绝对不能打了,我想着,忙叫许教授住手,可他哪里管我,直接一针又插进我的腰部。这药效似乎又叠加的作用,撕咬的疼痛感更重了,我觉得我的器官正在衰竭,明显的虚弱感不适感从身体个部分传来,这许教授到底想做什么?
许教授掀开了我的衣服,用手术刀切入我的皮肤里面,有血出来,可我感觉不到疼痛,我知道大事不妙,这家伙可能要取我的器官。我可不能让他得逞了,我将我的大部分神识落在丹田之处,随即可怕的青光真气洪流从经脉中涌出,往着腹部流去。只见着被许教授切开一些的地方泛起了青光,强大的能量吓得许教授身子一抖,他退后两步。
我快速的转动着青光真气,以此缓解全身的麻痹效果。只是麻痹效果消退的代价便是撕咬感的降临,我疼得虚汗直流,再加上腹部上被许教授开了一个口,疼痛感加剧。我恶狠狠的看着许教授以及另一个白大褂,这两个家伙明显对我图谋不轨,明显不是采集血样和细胞那么简单。
“砰!”
我突然听着外面一声枪响,继而铛的一声清响。我暗道不好,将所有的神识都投入丹田之中,一股股浩瀚可怕的青色光芒从其中显现而出。
外面突然又传来了惊呼声,砰砰砰的枪响响个不停,继而有人在砰砰砰的踹门,那巨大的声响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中回荡,心惊肉跳的。那个白大褂的中年男人阴晴不定的过去开门,可走了两步他惊疑一声,突然飞了起来,砸在天花板又落了下来。
许教授突然叫了出来,他惊恐的看着地上,我也看了过去,是一滩金黄的液体,我呼了一口气,还好姜仁没事。那黄金液体快速的朝着许教授游过去,他倒退着,颤颤巍巍的在身上摸索什么,很快一把铁疙瘩便出现在他的手上。我倒吸一口凉气,愈加肯定他们的动机不良,否则一个做实验的教室怎么可能会有枪。
“砰砰砰!”
外面的踹门声依旧在继续,那门似乎极为的坚固,怎么踹都破不了。许教授惊恐的举着枪,喊那黄金液体别过来,可那金黄液体不为所动,不紧不慢的朝着许教授前进,好似吃定了许教授。许教授被逼到角落,看着愈加靠近的黄金液体,他吓得有些失去理智,一连开了几枪,这会儿大门终于也是打开了,几个白大褂冲了进来。
他们正好看到黄金液体漫到了许教授的脚边,沿着他的脚慢慢爬到许教授的身上。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