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满意满意,只是着急离开,下次有机会再来造访,不知道可否通融一下?”余良说。
“难不成,您……不行?”女子揶揄说道。
这话说的,可算是戳一个男人心窝子最狠的话了,又更何况当着这么多女子的面说出来。
余良怒目圆睁,拿手指着这名女子,大声说道:“不错!”
哄堂大笑。
余良终于体会到把一群女子逗得前仰后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体验了。即便这些笑声没有那么友好吧。
领头女子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在这个关卡中,她们这些青楼女子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勾引闯关者在这里堕入温柔乡之中,但前提是,这些人必须是自愿的,才可以,她们无论如何,也不可以用强迫的手段逼闯关者就范。
所以这些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笛管笙箫无一不会、歌舞姿容无一不佳的青楼女子们,便是要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勾引这些闯关的客人们。
只要有客人可以在这里发生什么香艳的故事,那么这些女子便可有一个人可以离开这里重获自由。
一个客人,对应一名女子。
而具体哪名女子可以离开这里,便是由领头的这位女子所决定的。
之所以是由这名女子来决定到底是哪个人来获得自由,除了实力最为强大这个表面上的原因之外,最重要的便是这名女子是这个楼子里所有女子的母亲。
不是风月场合里面通俗喊妈妈的那个母亲。
而是真正的母亲。
这些看起来或妖媚、或性感、或温婉、或青涩的女子,全部都是由这位领头的女子所生。
她们并非人类。
她们是妖,兔妖。
在中国的古代神话中,一般把这些比较柔媚的女子都形容成狐狸精或者黄鼠狼成精。
殊不知世界上真正可以当得起浪荡这种称呼的哺乳动物,从来都与犬和鼬沾不上太大的边,而是啮齿类。
以余良的眼光自然看不出这些女子的具体跟脚,但他却清晰的感知到对方不太像是人。
哪有女子喂男子吃饭不喂大鱼大肉下酒拼命喂生菜胡萝卜的?
余良这种朴素的判断方式虽然和真像大相径庭,但是方向上倒是歪打正着的没想错。
女子虽然愤懑,但却也实在不好说什么,毕竟让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不行,这种勇气远比让他誓死不从还来得斩钉截铁。
既然说了不行,那大概他就是真的不行吧。
领头的女子如此想到。
余良现在的模样颇有点大义凛然慷慨就义的意思,这副模样反而更让那些女子觉得好笑,于是笑声更大了些。
余良心里无奈,但是嘴上实在是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老子确实行,但老子知道你们要考验什么,就是不想上这种话吧。
“既然官人都已经如此说了,那奴家也不好留您在这里过夜,只盼望着官人早日康复,雄姿英发。”领头女子站起身,施了一个万福。
余良心说我早日康复你奶奶个缵。
嘴上却说道:“确实无福消受美人恩,打扰了。”
“姑娘们,送客了!”
女子不再多言,轻声一喊,声音便传遍了楼上楼下。
只见衣衫飞舞,彩色斑斓,所有女子**身躯,对着余良说道:“官人走好。”
余良站在第三个场景里,两个鼻孔都插着从人种袋里拿出的卫生纸,脸色一片通红:“乖乖,送客都这么周到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