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她眼泪往外滚,摸着嘴唇,“你好狠的心,痛死我了。”
时崇忍着心疼:“不狠你不长记性。”
生理期天天作妖,真当他是纸老虎了。
官洛洛委屈了,脑袋戳在他胸口:“我是担心你,以后去哪都让我知道行吗?”
“纸老虎”瞬间烧成渣渣了。
“嗯。”
时崇把怀里的脑袋捧起来,摸着官洛洛的唇。
“疼了是不是,是我咬重了。”
他又吻上去,轻轻柔柔的吮,官洛洛一只手环着他,不闹了,声音发虚。
“时崇,你抽烟给我看吧,我心里慌。”
人家都说抽烟解愁,她心里不舒服,想抽抽不了,那就时崇来抽吧。
她把烟递到他嘴边,时崇吸一口再吐掉,烟就把他的样子弄虚了。
官洛洛心口一滞,埋进他怀里,喑哑着嗓子。
“时崇,原来梦是真的。”
原来真的是梦里那样,为了保护她,爸爸妈妈才会死。
是她害死了他们…………明华会所,晚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