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景芳仪被踹的躺在地上,刀却还死死攥在手里。
官洛洛起身,满眼怒火。
“为了报复我要炸死这么多人,你简直病的不轻!”
景芳仪从地上爬起来,她刚流了产,整个人瘦的骷髅一样,双眼猩红,看着官洛洛只有恨。
“你和时崇把我害的这么惨,凭什么你们能幸福美满的订婚?”
“我的孩子……我的爱情……”她崩溃大叫:“都是假的!我被你们害的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她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毫不留情的冲着官洛洛开枪。
砰!“洛洛!”
时崇在碎石对面全听见了,崩溃大叫。
枪声响,官洛洛却没感觉到身上痛,她愣了一下神,才发现景芳仪面前站着一个人。
司明厉。
他拽着景芳仪的手腕,子弹偏了方向,打在一处石头上。
他皱眉,声音冷到极致:“女人带枪是找死。”
说完,狠狠一巴掌抽在景芳仪脸上。
“啊!”
人摔在地上,枪被司明厉踢远。
他一身土,脸上也蹭上了,有些狼狈,但不妨碍眸子里的沉静。
“你怎么在这?”
官洛洛有些惊讶。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司明厉盯着她,“订婚宴毁了,订婚是不是就不……”“时崇,你的手流血了。”
官洛洛冲着石头缝隙惊叫。
时崇扒石头扒的手上都是血,她心疼坏了。
司明厉眉头紧了紧,把后半句话咽下去,走上前搬石头。
突然,身后有响动,官洛洛余光扫到了,她心头一滞,下意识的推了把司明厉。
景芳仪抓着刀,一刀捅到石头上。
再晚一秒,司明厉脑袋就会被捅穿!官洛洛彻底恼了,一手抓住景芳仪的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
“贱到死的狗东西,非宰了你才罢休是不是!”
她毫不留情,一脚踢飞刀,掐着景芳仪的手腕用力一扭。
“啊!”
景芳仪痛声尖叫,官洛洛却丝毫不同情,朝着她的脸猛地一拳挥上去。
“咳!”
景芳仪一口血喷出来,半晕半醒的躺在地上。
官洛洛皱着眸子问司明厉。
“你没事吧?”
司明厉有片刻的怔愣和错愕。
“洛洛!”
石头这时被搬开了,时崇冲过来抱住官洛洛,太惊慌了,浑身都在抖。
官洛洛安抚着他的背。
“我很好,别怕。”
时崇满眼慌张,手背摸着她的脸,蹭到了血珠。
“受伤了。”
官洛洛看见血,觉得有点疼了,说:“可能刚刚不小心蹭到了。”
她刚刚和司明厉站在一起,她推他,景芳仪刀刃就蹭到了脸。
时崇见了血,洛洛的血,人要疯,要杀了景芳仪。
官洛洛忙拉住他,“没必要和疯子一般见识。”
“之前没必要,这次不行。”
“洛洛,松手。”
他气大了,推开官洛洛,走上去,俯身掐住景芳仪的脖子,十足的力气,景芳仪脸色立刻涨紫,呃呃的挣扎,两条腿不停地踢,双眼死死的盯着时崇。
“你让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和官洛洛……永远不会幸福……呃!”
时崇眉心拧着,杀气腾腾。
“敢诅咒我和洛洛,死一万次也不够。”
“我从不杀人,姓景的,你是第一个。”
时崇彻底被激怒,女人的颈骨在他手心里咔咔作响。
“时崇,放手。”
官洛洛走上去抱住他,“我们今天订婚。”
“她要杀你,不能留。”
“订婚当天不能惹出人命,会不吉利。”
“她诅咒我们不会幸福,不—能—留。”
时崇猩红着眼。
“贱人的话怎么能信。”
官洛洛伸手覆上他的,“留她一命,让她看着我们幸福,岂不是更好?”
他摸摸他的脸。
“老公,我们回家了。”
时崇还不松手,官洛洛亲亲他的脸,“快,你抱我回去。”
“好。”
时崇手松了,压下眼底的杀气,听话的把人抱起来,穿过碎石,上了直升机。
一场订婚宴,最后被搞的乌烟瘴气。
时崇动怒,以时家总裁的名义,把j市所有司法机关全告了。
起诉对方管理疏漏,玩忽职守,不务正业等二十三项罪名,光聘请的律师团就接近五十人。
时家主子放话了。
未婚妻被死刑犯伤了,相关司法部门要是能睡着一个好觉,他时崇的名字倒着写!豪言一出,相关部门都不敢反驳一句,因为人家的要求一点不过分。
景芳仪的确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跑的!一时间,j市司法部门的心情如同哔了狗。
官洛洛坐在病房里,拿下时崇的手看。
十根手指上都是血,就只是拿消毒水冲了冲。
“徒手搬石头要慢慢搬,你看,伤的这么重。”
“心疼死了。”
“你有危险,我顾不得那么多。”
时崇把手藏起来,官洛洛不让,拿绷带一点点给他缠。
“单打景芳仪我还是可以的,她伤不到我。”
“伤到了,伤在脸上,都流血了。”
“哪有你伤的重,指甲盖都掀开了……”官洛洛按住时崇的手不让动,小心翼翼的全包扎好了才说:“我只是一点点划伤,不要这么紧张。”
时崇拿着棉棒,表情一点不松懈:“毒性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