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你还真是一点儿暴发户挥金如土的气质都没有。”

“浪费是可耻的,下辈子会变乞丐。”谢清欢一脸严肃,“走吧。”

“不是,”苏诺有点儿凌乱,“二宝,这就完了?”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谢清欢淡淡道。

“……”二宝老这么抢我的台词,可真让人惆怅啊。

苏诺跟在她身边,心中默默泪流控诉:在二宝身边,真是一点儿被需要的成就感都没有啊。

跑了一圈,叶峥嵘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带着她们回转庄园。管家已经张罗了一桌丰富可口的中餐,只等着她们回来。

席上大家都没有言语。

饭后,叶峥嵘安排她们在客房小憩,稍微倒一下时差,等晚一点在用私人飞机送她们回去。

谢清欢跟苏诺各自道谢,由女仆领着去客房。谢清欢精神还好,苏诺的困倦全都摆在脸上,到了客房,扑倒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

谢清欢向来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哪怕是困极了也只是合着眼睛略微养神。她坐在床边看相册,还是想不通谢持静为何要将谢清宁养在远处。

为了自己的声誉?在这个世道,有大成就的人,即便是未婚生子,也不是什么破坏声誉的事,不过是韵事一桩罢了。

或者,是为了保护谢清宁?那么,陆见琛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他真的是谢清宁的生父吗?

陆见琛跟谢持静身亡的时候,一个在主卧,一个在客房。陆见琛跟雷慕熙几年前就已经离婚了,他为何到了美国却没有跟谢持静结婚呢?

谢清欢轻轻按了按眉心,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蒙蔽了真相。

苏诺睡醒之后,叶峥嵘跟她们一起用了下午茶,就送她们上了飞机。

傍晚之后,陆展睿来庄园拜访,想接谢清欢会陆家别墅去住,想当然耳,扑了个空。

“什么?已经走了?”陆展睿拧着眉,一脸愕然,“走去哪里了?”

“回日本接着拍戏去了。”叶峥嵘摊了摊手,“小谢真是个上进的好孩子,若是老师地下有知,必然十分欣慰。”

陆展睿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气:“她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世,双亲就去世了,她虽然不说,但心里肯定很悲伤,你怎么能让她走?!”

“就是因为悲伤,才要找点事做来转移这种情绪。”叶峥嵘说着,微微皱了皱眉头,她说这话是有点心虚,谢清欢也不知是演技太好还是怎的,到底伤不伤心她是一点儿也没看出来,“再说了,她已经接收了老师留给她的遗产,又去祭拜过老师,这边就没她什么事了。剧组那边又等着,她要以工作为重,我这做师姐的高兴还来不及,难道还拦着?”

陆展睿冷冷地瞪着她,乌黑的眸子几乎喷出火来,半晌,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陆先生,”叶峥嵘在他身后淡淡道,“我能确定她是老师的女儿,你能确定陆老先生一定是她的父亲吗?”

陆展睿霍然转身:“什么意思?”

“如果你能确定的话,”叶峥嵘缓步上前,纤白的手指在眉尾处轻轻一点,“请收好你那点小心翼翼的爱意。”

陆展睿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陆先生,有理不在声大。若不是心虚,何必虚张声势?”叶峥嵘好整以暇道,“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能分清身为兄长的爱跟身为男人的爱之间的差别。就算你有什么想法,也请你克制。”

“这还用你说!”陆展睿怒道,“难道我看上去像是个无耻的qín_shòu吗?”

“很多变态在暴露之前也不像变态啊,这年头衣冠qín_shòu何其多也。”叶峥嵘悠悠感慨,瞥一眼陆展睿几乎要喷火的怒火,眸色微微一暗,“不说这个了。陆先生,要不要留下来共进晚餐?”

“承蒙邀请,不过不必了!”陆展睿冷冷道,“告辞了。”

陆展睿拂袖而去。

管家这时候冒出头来,略笑着对叶峥嵘道:“主人对这个年轻人很感兴趣?”

“他很有意思。”叶峥嵘负手于背后,微微一笑,陆展睿身上带着一种十分微妙的矛盾的纠结,这使他偶尔看上去像个孩子一样天真。但他自小接受的精英教育,让他难以向人表达这种纠结,所以那表情落在她眼里,就变得有那么一点小委屈。

而且,陆展睿很干净。这种干净不是没有经历世事的纯澈,而是看遍繁华之后仍固执地抵挡诱惑的坚持。

身为一个出色的商人,叶峥嵘深知时机不等人,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她唇边的浅笑倏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珠宝帝国掌门人不怒自威的气势与魄力:“我要他。”

管家微微躬身,无声地退了下去。玛丽三世有了成家的打算,斯洛克家族也该有所准备了。

正开着车回别墅的陆展睿毫无预警地打了个喷嚏,他抬手揉了揉鼻子。

幽静的实验室中,只有手术台上方亮着一盏吊灯,映照着手术台上单薄的尸体。死者的面色惨白,嘴唇青紫,嵌着深深的牙印,有一支樱花自背后悄然探出,蜿蜒至前胸。

格雷笔挺的衬衫外面套着白大褂,手中把玩着惯用的手术刀,悠悠道:“哎——呀呀,还是死了啊,真是可惜了。”

虽然嘴上说着可惜,他的口气中却只有冷漠,丝毫也没有惋惜之意。

陈希瑶悄无声息地潜进来,低声道:“老板,女王蜂已经回转道格拉斯家。”

“哦?”格雷轻轻挑眉


状态提示:第二十八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