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绾的皮肤都快被陆薄川给挫红了!
宋绾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陆薄川,你有病吧!”
陆薄川控制着她,不让她动,他阴沉着脸:“怎么?你想带着季慎年身上的味道,上我的床?”
宋绾都被他气笑了。
陆薄川道:“绾绾,我不让你去林雅那里,但是你给我安分点,再要是带着别的男人的味道,你试试。”
陆薄川一直担心宋绾会想不开,可是自从周竟出事后,宋绾无论如何就不肯再去林雅那里,所以陆薄川对宋绾的控制欲就越发的强烈,他有时候恨不得她死,可却也最害怕她死。
所以他只能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宋绾能够感觉得到陆薄川的这种病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她只是想让他痛快一点,所以很多时候纵容着他,但她越是这样,陆薄川就越是不知道收敛。
宋绾说:“我和他没有做什么。”
“要是做了,就不是现在这样的结果。”陆薄川道:“但是绾绾,你睡在他床上,我还是不开心。”
宋绾懒得和他说,他都要结婚了,管她这么多做什么?
好不容易洗完澡,陆薄川将宋绾用浴巾裹住,放在床上。
宋绾睡在床上,心里想告诉陆薄川关于周自荣的事情,可是想了想,又什么也没说。
陆薄川去洗澡后,宋绾穿了一条长裙睡衣,去了阳台上。
周自荣的事情她是一定要查下去的,她总是隐隐有种感觉,四年前的事情,或许和周自荣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宋绾在阳台上站了没一会儿,一回头,正看见陆薄川围了一块浴巾出来,他身材修长,肌肉结实有力,八块腹肌整整齐齐排列,水珠从他发间滚落,一直延伸到浴巾,很是令人遐想,是真正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宋绾只看了一眼,就烦躁得不行,转开了视线,但紧接着,她想起什么,回头看陆薄川,这才发现,他身上一片乌青。
“你身上怎么回事?”宋绾忍了忍,还是问出了口。
陆薄川身上挂彩,宋绾是头一回见。
不管她现在对陆薄川还有没有爱,但她当初看上的就是陆薄川的这副皮囊,精致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被人打成这样,她还是不舒服的。
陆薄川抬眼朝她看了一外深邃幽冷,宋绾被他看得有些慌,就听到陆薄川薄唇里咬牙吐出几个字:“管你什么事?”
宋绾现在也不想管他,她长睫颤了颤,就真的没管了。
陆薄川的脸色一下子又阴沉下来,欺身过去,捏住宋绾的下颚,他现在是很明显的能够感觉得到,宋绾对他的不上心,那种掌不住的情绪让陆薄川有些失控。
他盯着宋绾的眸子里压抑明显的怒意,宋绾看得心惊。
“干什么?”宋绾没忍住往后退了一步。
陆薄川只想将她撕碎!
他直接朝着她的嘴唇咬了下去,宋绾痛得细眉拧在了一起。
宋绾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和陆薄川做什么,但陆薄川却强势的箍住宋绾的身体。
宋绾被折腾得咬他:“陆薄川,你是不是疯了!”
陆薄川喘息着看她,他薄唇翘了翘,火气却只升不降:“你再去季慎年床上睡的试试,看看我会不会疯。”
宋绾第二天的时候,拖着疼痛的身体,一边差点骂完陆薄川的祖宗十八代,一边去了一趟钟友良的家里。
宋绾知道后面有人跟着自己,但她也没去管,陆薄川怕她去寻死,她也没有办法,她带了一套茶具,是钟夫人开的门,钟夫人道:“你来就来,带这些东西做什么?”
宋绾笑了笑,问:“钟老在吗?我找他有点事。”
“在书房呢。”钟夫人笑道:“自从退下来后,每天清闲的,打打太拳,溜溜鸟,然后再练练字,这几天还念叨着你呢,说你的字写得好看,你来了正好,去陪他聊聊吧。”
宋绾将茶具放下,这茶具是她找了跟着她的那个助理,助理又打了电话给陆薄川,然后带她去买的,明清年代的东西,宋绾不会欣赏,但也知道是好货。
宋绾知道陆薄川不喜欢她见钟老。
宋绾敲了敲钟友良书房的门。
“进来。”
宋绾推门进去,钟友良正站在书桌旁,字写得遒劲有力,笔意潇洒,力透纸背,是真正的书法级别。
“钟老。”宋绾叫了一声。
“你过来了,来,陪我练练字。”
宋绾过去,给钟友良研墨,两人在书房呆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从书房出来,钟友良看了眼宋绾带过来的东西,并没出声,而是坐在沙发上,烧了一壶茶,在袅袅的白雾中,开口:“你到时挺沉得住气的,这么半天只字不提,说吧,找我这个老头子,是有什么事情?”
宋绾也是想了一夜,才过来找的钟老,宋绾也不拐弯抹角,她道:“钟老,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钟友良的目光是温和的,但就是这样温和的目光,却也带着一种让人不敢造次的威严和一种看不透的疏离感。
这是这么多年来,在官场上磨砺沉淀出来的,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想像你打听一下,二十四年前,海城最大的那场贪污受贿案,不知道钟老知道多少?”
钟友良的目光变了变,他直直的看着宋绾,一瞬间,宋绾竟然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宋绾浑身的冷汗都下来了。
她坐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