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峥嵘瞳孔剧烈收缩着,脸上刚才那一片‘波’澜不惊的平静,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一动不动坐在办公椅上,死死地望着这个早已泪流满面,可是早已刚烈倔强到近乎丧心病狂地步的‘女’孩,脸‘色’一点一点下沉着,顷刻间已经‘阴’沉恐怖到极致、
可是‘女’孩却依然那样疯狂地,泪水依然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滚落,可偏偏又那样生疏到幼稚可笑地,故意做出一个个搔首‘弄’姿的姿势,继续在他的‘胸’膛上大‘腿’上摩挲着,只想要尽情地挑逗着他的**!一只手伸向后背,顷刻间那一件价格低廉的‘乳’白‘色’内衣被解开,一对雪白刺眼的坚‘挺’饱满汹涌而出。
水滴型的‘胸’型,坚‘挺’到极致再一次刺痛着叶峥嵘的视线,也毫无疑问再一次狠狠地冲击着他心中早已熊熊燃烧的滔天怒火!
“请叶公子成全了我!从此以后,我唐静怡就是叶公子手中的玩物,从此以后,不但我唐静怡的身体,包括我的人生,都已经是叶公子的!”唐静怡又是一声沙哑撕心裂肺到极致的嘶吼,一只手颤抖着,眨眼间便已经朝着自己最后一丝遮羞布伸了过去!
“你给我住手!”可就在这顷刻间,叶峥嵘终于彻底怒了!
脸‘色’早已难看到极致,眼神中早已是一阵从未有过的浓烈杀意!嘴里一声歇底斯里的怒吼,喉结上下鼓动着,“嗖”的一声从椅子上窜起来,近乎霸道无情猛的一把便已经将怀里这具滚烫颤抖不已的**掀开!
唐静怡顿时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丝毫顾不得全身上下再没有丝毫遮掩,就这样一览无遗展‘露’在这个尚且压根还是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眼前!脸‘色’瞬间一暗,变得更加痛苦与绝望,只是茫然地抬起头,泪眼摩挲地望着这个突然暴走的男人!
似乎也压根没想到,自己都已经如此主动,甚至还‘精’心打扮了一番,尽可能地让自己变得‘性’感一些,可是终究只换来这样的结局!
“滚!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叶峥嵘脸‘色’早已狰狞到极致,脸颊扭曲得变形!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与忍耐力,终究在这一刻被这个‘女’孩的倔强彻底击溃,手臂上的青筋条条暴起,再也掩饰不住眼神中那最浓烈的怒火与杀意,“在改变主意杀你之前,滚!”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那种虽然年龄不大,却毫无疑问身体每个部位早发育成熟,而且那种与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格格不入的那种纯净,至少就在刚才她亲手褪下身上的连衣长裙的那顷刻间,他也曾差点把持不住全身兽血瞬间沸腾!
他自认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对投怀送抱的美‘色’还做不到八风不动老僧入定!可是不管怎样,他都还做不到可以心安理得地,将这样一个尚且不过初次见面的纯净‘女’孩,发生那种事情!
至少这一刻,这个‘女’孩那柔弱文静的外表之下,骨子里的刚烈与倔强,终究还是那样始料不及,彻底‘激’起了他最本能的滔天怒火与杀意!
“叶公子……”眼见如此,唐静怡脸‘色’变得更加黯然了,那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泪水依然不停滑落,死死咬着牙关,嘴‘唇’都被咬破,一抹火红的鲜血无声地向外渗透着!
可是眼神中,依然是那一种近乎丧心病狂的倔强与执拗,索‘性’已经跪在地上任凭‘胸’前那一对雪白的坚‘挺’勾出两条血脉喷张到极致的弧线,又是一声沙哑到极致的咆哮,“请叶公子成全!”
嘴‘唇’不停颤抖着,“至少从叶公子废掉沈少白那一刻起,叶公子就已经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恩人!我唐静怡没有什么过人的东西,也自认配不上叶公子,但是我这一辈子最深信不疑的,那就是有仇必报有恩必报!所以从此以后,我唐静怡就是叶公子的一个玩物,甘愿做叶公子的奴隶,从此以后我的整个人生,都只属于叶公子!”
“玩物你大爷!”刹那间,叶峥嵘眼神中那阵漫天杀意变得更加浓烈了!
嘴里大口喘着气,又是一声低沉的咆哮!再也忍不住,猛地向前一步,用一种最霸道刚猛的方式一把便拽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瞳孔剧烈收缩着,手中赫然已经多了一枚锋利的匕首,猩红‘色’的刀锋如同一抹弯月,在办公室通明的灯光下散发着阵阵刺骨的寒气,死死顶在她的脖子上,任凭这个‘女’孩那不着丝毫衣物的**,死死贴在自己‘胸’膛上,“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会亲手杀了你?”
然而唐静怡依然没有任何恐惧,只是任凭他的匕首架在咽喉上,刀锋都已经渗透进肌肤之中,一缕鲜血无声地向外渗透。. 依然只是泪流满面,近乎丧心病狂的刚烈与倔强地与他对视!
“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也不管你是什么狗屁大学的狗屁校‘花’院‘花’,你现在给我听好了!”叶峥嵘脸颊扭曲得厉害,喉结上下鼓动牙缝中一字一顿地咆哮着,“而同样的,我也没多少兴趣来管你与沈少白到底有多少深仇大恨,更没多少想法来听你诉说人家沈大公子是怎么把人‘逼’到家破人亡的地步!至少沈少白跟我之间的恩怨纠葛,说到底也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你也不用动不动,就拿你那可耻的所谓清白身体,放下你那可耻的尊严来跟我感恩戴德!所谓的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