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与外面如出一辙的,赌场中的环境同样乌烟瘴气杂‘乱’不堪。
不少平常在公众眼中,衣帽光鲜道貌岸然的富豪,更如同一个个斗红了眼的雄‘鸡’公一样,也丝毫顾不得所谓的形象或者是成功人士的气度,围在赌桌前赤红着双眼。
赢了的,满是嚣张得意,尾巴都快要翘上天。输了的,骂骂咧咧个不停。
蓬头垢面,西装领带也扯得凌‘乱’不堪,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
当然毫无意外的,大多数男人身旁,也同样各自搂着一个穿着‘性’感暴‘露’的公主。气质各异,身材高矮胖瘦各异,可环‘肥’燕瘦毫无例外的,随便抓出一个来,放在大街上都绝对是那种让男人蠢蠢‘欲’动荷尔‘蒙’‘激’素急剧分泌的‘性’感尤物。
男人们面前摆放着一大堆筹码,一边堵着钱,一边上下其手在身边‘女’人大‘腿’上‘臀’部上摩挲着,逗得身边‘女’人气喘吁吁个不停。
不过还好的,因为毕竟是赌场,大多数满肚子男娼‘女’盗的肮脏的男人,主要心思还是放在赢钱这项极具挑战‘性’的运动上,倒是比起赌场‘门’外那些,纯粹为了享受美‘色’而来的男人,要收敛了不少。
这也让南宫飞儿不由得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她还真受不了,刚才在外面一路上,看见的那种不堪入目到极致的景象。
只是唯一让她有些想不明白的,至少据她所知,眼前这个称霸西南的男人,虽然无耻好‘色’了一点,虽然手段卑劣了一点,可也不是一个沉‘迷’赌博的堕落赌徒啊!
怎么就偏偏这么大老远的,带着自己跑到这里来赌钱!
“我说飞儿……”这时,正当她还在满心疑‘惑’的时候,叶峥嵘却又突然转过头来,然后一脸玩味地望着她。
眼珠子又开始在她身上到处打量,就好像她没穿衣服,躺在他面前任凭他鉴赏。
“干啥?”南宫飞儿没好气地反问。
咬了咬牙,暗自发誓,总有一天非得将这个王八犊子,一对眼珠子挖出来泡酒喝了。可接下来这个王八蛋的一句话,就让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得差点当场暴走。
“我说,你身上是真没钱了?”只见这个王八犊子,慢条斯理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赫然正是昨天从她身上搜刮而去的,将里面她这几年的所有积蓄两百多万存款,‘花’到只剩下十多万零头的那张银行卡。
在她眼前晃了晃,“难道你这次来东海市,就真的只带了这么一点钱?我说你好歹也是堂堂南宫世家大秀啊,南宫洪烈的宝贝孙‘女’啊,不会真穷成这样了吧!”
随即又啧啧出声,“可就卡里剩下这么十多万块钱,上赌桌好像有点寒酸啊!”
“真没钱了!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于是乎,南宫飞儿满肚子鬼火,又开始熊熊燃烧,双目喷火,咬牙切齿一声怒吼。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将自己来东海市所带的全部资产,都抢劫一空也就算了,偏偏还动不动就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
倒不是她多心痛这些钱,反正一想起这个王八蛋,昨天是如何用土匪强盗的手段,将她的存款‘花’了个干干净净,她就气血逆转,心里堵得难受。“哟哟,我说,我跟你商量事情呢,你这什么态度!”然而叶峥嵘没有丝毫觉悟,继续啧啧出声。可紧跟着突然上前一步,一脸正经地望着她,“而且你看现在,你好歹也死皮赖脸地跟我住在一起了,而且还打定主意要做我叶峥嵘的媳‘妇’了!说到底,也许将来就是一家人了,我们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也不能这么穷酸吧!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