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戈大口喘着气,依然无力地坐在地上,双眼赤红死死瞪着这个男人,脸上依然写满着太多羞愤,太多恐惧与绝望。
“你也没必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然而叶峥嵘又是一声讥诮的冷笑,背影孤傲而又冷漠地站在主席台上,居高临下的姿态终究充斥着太多桀骜不可一世的东西,“你也完全没必要,今天当着华东地区这么多商界名流的面,装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博取同情!”
“至少说你陈金戈,今天费尽周章折腾出这么一场商业聚会,表面上道貌岸然之下,又藏着多少居心叵测男娼‘女’盗的东西,我想在场的各位商界前辈,心里也心知肚明!”
陈金戈依然不说话,苍老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太阳‘穴’剧烈跳动着。
“而且说实话,或许你陈金戈在别人眼里,算是一个有德有望,算是一个品行端正的商界楷模!恐怕在很多年轻人眼里,都还算得上是所谓的放在心里尊敬的老前辈!”可短暂的沉默,叶峥嵘又只是冷冷地说道,毫无疑问这一刻,已经彻底掌控着这郴豪云集的酒会的局势。
只是说着说着,脸上的讥诮与嘲讽,更加浓烈刺骨,“可是如果你天真地以为,这些年来你背地里搞出的那些生儿子没pì_yǎn,搞出的那些欺世盗名的肮脏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恐怕你还真就大错特错了!”
“你自己倒是可以扪心问一下,这几十年来,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又做了多少人神共愤的事情,又做了多少件见不得天日的糟烂事!”
“你……你血口喷人……”于是刹那间,陈金戈脸‘色’更加难看了。
情绪瞬间又开始无比‘激’动起来,顾不得脸上被‘抽’了几耳光,鼻血直流还火燎火烧地痛,气急败坏语无伦次一阵嘶哑的咆哮。
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大口喘着气狼狈不堪着势就要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却奈何依然那样无能为力,“叶峥嵘,我警告你,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q天当着在场这么多有名有望的企业家的面,你要是敢胡‘乱’诬陷人,我陈金戈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陈金戈这辈子,自认为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一辈子光明磊落!”
“是吗?”然而不等他话音刚落,叶峥嵘又是一声嗜血的冷笑,“好一句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好一句一辈子光明磊落!”
可是紧跟着话锋一转,语气突然间沉重了不少,压低声音满是嘲讽一声反问,“难道就凭你去年十一月份,你那宝贝儿子看上东海大学一名‘女’大学生,最后活生生将人强行霸占!事情闹大的时候,你‘花’钱买通道上的人,将那名‘女’大学生‘弄’得家破人亡,连那名‘女’大学生都被‘逼’跳楼自尽?就凭你三年前,瞒着‘花’若水用别人的名义筹资组建出一个皮包公司,美其名曰基金投资公司,实际上却搞些非法融资最后捐钱跑路的勾当,害得多少无辜老百姓被骗家破人亡,而你自己却依然还逍遥法外!难道就凭这个,也算得上是对得起天地的光明磊落……”
嘴角上翘,满是讥诮地笑笑,“如果就凭你这些勾当,也算得上是光明磊落的话,那恐怕今天在场的各位企业家,都绝对算得上是九世大善人,都算得上是人间活菩萨了!”“你……”刹那间,陈金戈情绪更加‘激’动了。丝毫顾不得台下还这么多人眼睁睁看着,狼狈不堪咬紧牙关不顾一切就要从地上爬起来,羞愤‘交’加到快要晕死过去,气急败坏扯开嗓‘门’又是一声呵斥,“叶峥嵘,你再胡‘乱’栽赃陷害,信不信我马上报警,告你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