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第六感已经有些不讲道理了。
再后来,王学斌走上了开发大脑的道路,不仅五感越来越灵敏,第六感也越发的变态。
自从大脑潜力开发到百分之十以后,百里之内,无论是称颂他的名字,还是对他有强烈的恶意或善意,他都能感觉得到。
虽然还不像漫天神佛那般神异,但终归有了几分玄幻气象,这一能力让坚持修行的王学斌开心了好久,起码有一手能拿的出手的神通了!
将来再学个能跨越空间的能力,那他就能跟曹操比比速度了。
说王学斌,王学斌到,想想就美得很!
“师父,前路有危险么?”
赵政跟了王学斌三年之久,自然不会不清楚师父的特点。
他这师父,要么有着卜筮之能,要么就是个乌鸦嘴,反正从来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只要他一开口,不是打家劫舍,就是阴谋埋伏,无一不准,无一不中!
他对师父这张嘴是又敬又畏,真像当年元师所说,他师父哪里都好,就是长了张嘴...
此时听到师父的嘱咐,自然不敢轻易小觑,从车上翻出师父专门为他打造的武器,小心的戒备起来。
......
“嫪先生,来时君上交代,命我等只阻拦此人,先生布下这般绝杀机关,恐怕有违君上的安排吧!”
一处丘陵,一群身着蓑衣的武士持剑埋伏在一侧的山壁之上。
领头的武士正手持一根长杆,敲敲打打的检查着他布下的机关。
听到手下武士的话,眼中露出不屑的神情。
“你知道什么?”
他转过神来,将竹竿仍在一旁,拍了拍手中的泥土,摇头讽刺道:
“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愚笨,何人才能为君上分忧?”
“你!”
那人听到嫪毐的嘲讽,心下气不过,上前一步,想要动手。
嫪毐见此暗退半步,见此人被知轻重的同伴拦下,又故态复萌,洋洋自夸道:
“怎么?说你愚笨你还不服气?”
“哼!每日只知枯坐练剑,一点都不关心君上大事!”
“难不成就嫪毐你关心君上大事?”
“呵呵!”
嫪毐自得一笑,傲然说道:
“那是自然!”
“我从宫内一位贵人那里得知,几日前我秦王已然薨而无归,此时正值新君即位之际,君上命我等阻拦一位公子回宫,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这...”
“你所言当真!”
嫪毐听到同伴们的质疑,也不在意,摇头晃脑的炫耀道:
“嫪某所言,皆是宫内秘而不发的消息,你等莫要询问来处,我是绝对不会相告的!”
大家看着嫪毐欠揍的表情,都猜到了消息的来源,但此时不是追究消息来源的时候,纷纷就着消息的真假讨论起来。
“那君上岂不是要做大王了?”
“对啊,那我等岂不是大王的潜邸之臣?”
“唔~若此事是真,那我等所阻拦的,必然是对新君有威胁的公子,确实不能小觑。”
“没错,此人在此时回城,必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我等决不能轻易放过,最好将其绑走,寻一无人处安置,等候新君发落!”
“欸!此举不妥,新君只让我等前来阻拦一番,没有吩咐其他,若是我等私自做主,误了新君大事,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嘶!此言倒也有些道理,新君之令,必然是有全盘计划,若是我等从中搅扰,误了新君,那我等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嫪毐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讨论,一点都没有参与的意思,有人发觉了嫪毐的神情,顿知事有不对,连忙制止喧嚣,扭头询问道:
“嫪先生,我等之言可有谬误?”
“谬,大谬!特别谬!”
嫪毐听到有人发问,佯装一副读书人的做派,看着众人,蔑视的说道:
“你们可知,来人就是对君上威胁最大的公子,若无此人,君上即位将无人可阻!”
“若是我们将其斩杀在此处,做成铁案,那君上必然能登临大位,到时候,我们可就不仅仅是潜邸之臣,而是从龙之臣了!”
“这...”
众人听闻嫪毐所言,惊愕的看着他,久久不能释怀。
“你...你是说,杀了他...”
嫪毐闻言,狠厉的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尔等仔细想想,若是君上谋算失败,此人侥幸登上王位,那我等君上家臣,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但若此人身死,那君上即位就成必然,我等也能像那文信侯一般,一朝登临高位,搏个侯爵之位!
二者孰重孰轻,难道还不好比较么?”
“可他毕竟是大王血脉,我等私自动手,这会不会有些...”
“哼!废物!”
嫪毐不屑的骂了一句,随即说道:
“尔等若是无胆子,此事某亲自动手,若是君上苛责,某自一力担之,尔等不要坏了某的前程就好!”
说完,不在理会这些个无胆匪类。
这群人本就只是耍过几年剑术的游侠,若是有胆色,早就去参军搏个富贵了,怎会甘心陪个孩童玩耍?
嫪毐虽然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他确实要比这些人强一点,起码能做到心狠手辣,也只能算是矮子里边的将军罢了。
毕竟是秦国,晋升渠道早就被商君打通,凡是有志气的人,要么从文,要么从军。
剩下的这些,大都是那些文不成武不就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