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靡的海洋之星号邮轮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缓缓行驶着,船上的人潮在这富丽堂皇的邮轮里,上演着纸醉金迷的众生相。
一艘邮轮,最为热闹的地方,不是他的剧院商场,也不是他的餐厅酒吧,一艘邮轮上最吸引人的,永远是他那喧嚣的赌场!
只要一艘邮轮上设有赌场,那么这个赌场一定是不缺人的!
海洋之星号上有两所豪华赌场,分别是中层室内赌场,与顶层凉台赌场。
赌场的花样非常的多,只要你说得出的玩法,这里都能找得到。
赌博是金钱的游戏,更是yù_wàng的游戏,无数人在她的怀抱里沉沦,输掉了一生,只要你还在赌,你就永远没有赢得机会!
赌桌上没有赢家,即使是王学斌也不例外!
“东风!”
“等等!我杠!”
听到对家的话,王学斌又抬起了头,这才一上午功夫,他已经输了十来万了。
坐在王学斌对面的那个男人,伸手从一旁摸起一张牌,大拇指细细的在牌面上摩挲着!
“杠上开花!杠上开花!我开!”
一张牌大力的摔在牌桌上,震得桌面砰砰作响。
“三万!唉~~”
一张四万摆在桌面上仿佛在嘲笑着对家男子的手气!
而王学斌这边,悄悄看了一眼手里的四张三万,挑了挑眉,什么都没有说。
“幺鸡!”
“糊了!”
看见上家终于打出了自己想要的牌,王学斌轻笑一声,将自己的牌推倒,神情淡然的笑道:
“不好意思,吃糊,豪华七对,二十四番!”
“我丢,你那里怎么攥着四张三万?我这里单调三万,就等你这一张啊!”
听到对家的抱怨,王学斌丝毫不以为意,接过上家递过来的筹码,轻笑着说道:
“没办法,这把手气旺!正好打完一圈,我先走一步,你们要不要再叫一个人来?”
听到王学斌的话,上家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一同起身说道:
“不了不了,坐了一上午,腰都酸了,我出去走走,你们随意!”
见王学斌与上家都想要离去,对家有些不大情愿,这一上午就他输的最多,一共输了五十来万,自然不愿意罢休。
“唉,走什么,你们正是手气旺的时候,干嘛不趁机多打两局,来来来,咱们再打一圈!”
听到这话,王学斌笑着摇了摇头,这一上午他虽然也是输,但他却丝毫不在乎。
对于他来说,玩牌纯粹是一种打发时间的方式罢了,跟玩游戏,看电影没什么区别,因此最是洒脱。
“不了,饿了,吃饭去!”
“哎呀,再打两圈!我请你们吃饭,好不好?哪有赢了钱就走的?”
王学斌闻言眉头再次一挑,直接转身离去,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对家这是输急眼了。
麻将还好,四个人没有赌场作为庄家,要是有赌场做庄家的赌桌,这个赌棍非得输个倾家荡产不可!
对于大型赌场来说,只要客人不作弊,他们永远是稳赚不赔的,所谓的出千也好,赌术也好,绝大多数其实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作为赌场,他们不需要,也没必要跟你出千,单单凭借赌场雄厚的资金就能把你一个赌徒赢得倾家荡产!
凡是上了赌桌的赌徒,没有输到倾家荡产之前,他们是不会悔悟的,甚至有人就算输到倾家荡产,卖儿卖女,依旧执迷不悟。
对于这种赌棍,王学斌连看一眼都欠奉!
“站住,你们不准走!”
一声暴喝自身后传来,对家神情狰狞的追上了王学斌与上家二人,伸手便想扯住他们。
“嗯?”
一声轻哼,王学斌止住了脚步,耷拉着眼皮,转过身来。
只是一眼,那位打算纠缠不休的男子瞬间肝胆欲裂,在这纷扰的赌场里,好似天地间除了他自己,余下的便全是苍茫。
大脑眩晕,肌肉不自觉的收缩抽搐,全身上下僵成一团,只有海绵体与括约肌不受控制的松懈。
“呕~”
一阵呃逆声响起,仿佛是有什么传染病一般,传播之下,一大群人齐齐发出反胃的呃逆声。
“呕呃~~”
“服务生!”
王学斌一抬手,召过了一位身穿性感兔女郎的女侍者,随手抽出一枚五千元的筹码,塞到她的胸口。
“清理一下,交给你了!”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赌场的一众赌客,纷纷对着王学斌离去的身影行着注目礼。
他们都猜到了那个赌棍的情形与王学斌有关,但没有人知道王学斌是如何做到的!
“先生,先生!”
见到王学斌离去,与他一同离开牌桌的那个牌友忍不住追了上去。
这个时间并非是假期时间,能在这个时间段在这艘船玩耍消遣的,大都是有些身家的人物,王学斌的这个牌友便是其中之一。
“先生,不知道鄙人是否有幸请您一起用餐?”
“你是?”
听到邀约,王学斌止住脚步,露出矜贵的姿态,转头看着对方,上下打量一番,态度没有丝毫亲近的意思。
“鄙人藤原森下,是...”
那个男人打算做一个自我介绍,却只说出了名字,便被王学斌打断。
“行吧,走吧!”
说着,便转头离去了,那位名叫藤原森下的男子见此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是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神情一振,脸上露出一抹兴奋的意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