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面前,他是发自内心的敬爱。
母亲对柳珍珠没有什么好脸色,却对父亲一直都死心塌地,哪怕被气得晕过去,也依然咬着牙让柳珍珠当初进了家门。
母亲受的这些委屈是刘灿荣心里的一根刺。
“狗杂种”
刘灿荣抓住柳珍珠的后领,拖到墙边,然后拎起来,发狠地掼到墙上,再用力扇了她另一侧的面颊,最后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尽管浑身疼得快要散架了一样,尽管后脑磕在墙上而变得眼冒金星,尽管面颊红肿、嘴角流血,可柳珍珠依然是那副谁也束缚不了的模样,讥笑着啐了一口。
“怎么见不得我去玩车是不是因为你小时候玩车玩出事了,所以现在看见车就怕”
周围的佣人们默默低着头,完全不敢上来劝阻这位已经暴怒的少爷。
没过多久,这栋别墅里又响起了刘灿荣的怒斥。
以及佣人们惊慌失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