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一郎的这番话,在龟田太郎眼中,分明就是声色俱厉,害怕自己发难,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的赶自己离开。
你说离开,我就离开啊。
“呵呵呵。”笑了几声的龟田太郎,用挑衅目光,狠狠瞪着山田一郎,嘴里却朝着白翻译道:“治罪?治我龟田太郎何罪?是治罪我龟田太郎不敬上官的罪吗?”
说罢。
龟田太郎抬起手,轻轻的在自己脸颊上面抽了四个大嘴巴子。
轻到什么程度?
简直就像是在拿手抚摸自己的脸颊,给这个脸颊做软体舒服按摩。
此举。
就是在奚落山田一郎。
你不是想要治我不敬上官的罪吗。
我不用你治,我自己来。
这四个宛如摸脸的大嘴巴子,就是我龟田太郎不敬上官的处罚。
我自罚完了,你山田一郎又要如何?
山田一郎能如何?
完全就是无奈,束手无策,不晓得自己要怎么弄。
目睹了龟田太郎奚落自己的一幕,山田一郎的脸都要被气绿了,龟田太郎这是没有将他山田一郎放在眼中啊。
说来也怨山田一郎自己,谁让他把这个御赐之物给丢失了那,什么罪名也比不上丢失御赐之物的罪名。
嘴巴一张,一连串日语从山田一郎嘴里飞了出来,就算贾贵他们听不懂这个日语,却也从山田一郎话语的语气中,嗅到了一丝诡异的味道。
山田一郎的气势,忽的没有了。
换言之。
山田一郎的态度,软和了下来,在没有之前那种恨不得将龟田太郎吃掉的迫人语气。
“你想怎么样?”白翻译见龟田太郎看着他,忙解释了一句,“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山田太君说的,山田太君问您龟田太郎,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龟田太郎脸上泛起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御赐之物,乃无上之荣耀,现在这个代表无上荣耀的御赐之物,落在了八路的手中,在八路的根据地内,被当做展览品的任由人观察欣赏,这是大大的耻辱。”
这番话。
龟田太郎是用母语说的。
听罢龟田太郎言语的山田一郎,立正喊了一声“嗨”
事关他们的皇帝,容不得山田一郎半点不敬重。
“我们的荣耀,应该由我们来守护,敌人带给我们的耻辱,就应该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龟田太郎的目光,瞟向了山田一郎。
他想听听山田一郎的意思,看看山田一郎到底有没有如自己所猜测的那般,欲将功赎罪的朝着独立团李云龙部发起进攻。
青城市周边,就属李云龙的独立团实力最为强劲。
越是消灭实力强劲的对手,越是能将功赎罪。
龟田太郎玩味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山田一郎。
都是千年的狐狸,都晓得对方的心思,也都玩着各自的小九九。
……
“贾队长,你很不错,没有丢我龟田太郎的脸,我的,欣慰的很。”龟田太郎办公室内,与山田一郎玩了一出对对碰戏码的龟田太郎,出言朝着贾贵夸赞了一句。
贾贵晓得龟田太郎话语中的意思,夸他是因为贾贵没有被山田一郎抽这个大嘴巴子。
“呵呵呵。”笑了笑的贾贵,舔着脸,朝着龟田太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龟田太君,不是我贾贵吹牛,就是山田一郎那头蠢猪在抽我贾贵大嘴巴子,他也抽不到我贾贵。为啥?因为我贾贵挨了这么多年大嘴巴子,早挨出了这个大嘴巴子的经验。我当时见山田一郎那头蠢猪,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就晓得他想抽我贾贵大嘴巴子,麻溜的将自己的身体后移了小半步,这才没有让山田一郎那头蠢猪抽上这个大嘴巴,也给您龟田太君长脸了不是。”
说罢。
贾贵朝着龟田太郎很是不解的询问了一个憋在他心中好久,当时听了,如黄德贵那样直接从椅子上摔倒在地上,且久久爬不起来的问题。
“龟田太君,我贾贵就不明白了,山田一郎那头蠢猪,越是倒霉,您越是高兴,既然这样,您为什么还让我们侦缉队明天随同山田一郎那头蠢猪一起出任务啊。”
“这是本太君的妙计,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妙计,包括本太君在内也想不到的妙计。”龟田太郎语无伦次的说道。
贾贵傻眼。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不是您想出来的,那是谁想出来的。
难不成还是王八给想出来的?
“龟田太君,您的妙计是您的,可您不能让我贾贵跟着山田一郎那头蠢猪送死吧,这一次是山田一郎那头蠢猪打八路,打的还是八路中的精锐八路独立团,可不是只有送死的份嘛。”贾贵一脸怕死的看着龟田太郎。
千算万算。
愣是没有算到龟田太郎,竟然也把他贾贵也给派出去了。
当时听闻了这个消息的贾贵,直接滑溜到桌子底下了,身体抖的跟着筛子似的。
被吓得。
被这个消息给吓得。
打八路,打的还是李云龙的独立团,这不是可劲的寻死嘛。
八路不好惹,独立团更不好惹。
再加上贾贵依着龟田太郎的命令,把这个鬼子扫荡独立团的消息给故意放了出去,想必已经传到了李云龙和赵刚的耳朵里。
人家都做好了抵御的准备,能有好果子给贾贵他们吃嘛。
子弹不长眼,万一有流弹打中贾贵,贾贵可就死翘翘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因为只有李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