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就黄德贵那个抠逼样,能给我贾贵钱?”贾贵顿了顿,一脸不相信神情的看着白翻译,“白翻译,您不会是拿我贾贵,打岔,逗焖子玩吧。”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拿你贾贵打岔,逗焖子玩的样子吗?”白翻译脸上,摆出一本正经的神情。
这番表情。
与白翻译之前的那个表情。
截然相反。
给人一种很是异样的态势。
贾贵当时就笑了,指着白翻译的脸,哈哈大笑,“白翻译,您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太逗了,我贾贵,哈哈哈。”
“别他m的笑了,我跟你说的是正经事情。”白翻译见贾贵朝着自己哈哈大笑,脸上貌似有些挂不住,骂了一句。
说完。
不管不顾的把主题,给抛了出来。
“贾贵,这件事,你只要按照我交代的去做,最起码也能从黄德贵身上,扣出一千块现大洋来。”
一千现大洋。
妥妥一笔大钱。
这个数字。
令贾贵当场便僵在了当地,嘴里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白翻译,真有一千现大洋?”
“我骗你干嘛?”白翻译道:“你真以为我白翻译吃撑了,要请你贾贵吃饭?我白翻译就是为这件事来得。”
贾贵的眼睛,都瞪圆了,急吼吼的朝着白翻译道:“白翻译,那您快说说,怎么个搞法?怎么才能让黄德贵给我贾贵一千现大洋啊?”
情形。
一下子反了过来。
贾贵急了,着急了。
白翻译却稳坐钓鱼台的不着急了。
坐在椅子上面的白翻译,将自己的后背,懒散的斜靠在椅子背上,又使劲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尽量使自己便的舒服一点。
“白翻译,您快是说这个办法啊?”
“急什么?”白翻译慢条斯理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能不着急吗?那可是一千现大洋,整整一千袁大头,听声音,就能让我贾贵乐的睡不着觉。”贾贵猴急的从椅子上面坐起,迈步走到白翻译跟前,打开手里的折扇,给白翻译扇风的同时,也在用言语,讨好着白翻译,“白翻译,您说说,怎么个搞法,怎么才能搞到这一千现大洋。”
“贾贵,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白翻译看着贾贵,“这个办法,我能随随便便就往出说嘛?”
说话的同时,白翻译的手指头,还在贾贵面前,故意搓了几搓。
“白翻译,您这个动作,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贾贵咧嘴笑了。
“贾贵,你跟我装傻,是不是?”白翻译急了,提高嗓音,吼叫了一声。
“白翻译,白翻译,你的这个意思,我贾贵懂,不就是钱吗?这个好说,这顿饭,我请了。”贾贵特大气的要请白翻译这顿饭,“这下,您能说了吗?”
“合着我里外里,就混了一顿饭?”白翻译冷笑着盯着贾贵。
“那你还想吃几顿?我贾贵。”贾贵伸出五根手指头,在白翻译面前,“最多,我贾贵在请你吃两顿饭。”
“那他m的是五,你连二五都不分了,贾贵。”
“你他m的管我伸的是几啊,麻溜的,说搞钱的办法吧。”贾贵眯缝着三角眼睛,看着白翻译。
“两顿饭,我白翻译,吃的起。”白翻译起身就要撂挑子。
一看白翻译急了,贾贵当时就熊了下来,用手把白翻译费力的按在座位上,道:“白翻译,白翻译,别急,我晓得你要什么,你不就是想要一点钱吗?这个钱,我贾贵给,我贾贵给你钱,还不成吗?”
“把那个吗字,给我去掉。贾贵,咱们是亲兄弟,明算账,你准备给我多少钱?”白翻译看着贾贵。
这才是他想要知道的结果。
眼神。
直勾勾的盯着贾贵,等着贾贵的回答。
“这个数。”贾贵伸出两根手指头,在白翻译面前,晃了几晃。
“两百,怎么才两百现大洋啊?”这个数字,白翻译不怎么满意,当场叫了起来。
讹诈黄德贵一千现大洋,就给他白翻译两百,合着贾贵落袋八百现大洋?
太他m的黑了。
老子辛辛苦苦这么久,就落两百现大洋的好处。
太少了。
太少了啊。
殊不知。
白翻译想错了,贾贵给的,不是两百现大洋,而是二十块现大洋,讹诈黄德贵一千现大洋,就给白翻译二十块钱的好处费。
“什么两百啊?二十。”贾贵这个还价,把白翻译打的是遍体鳞伤,满地找牙。
一千现大洋,就给我二十。
我呸你贾贵一脸臭狗屎。
艹。
我怎么把贾贵的口头禅,给学会了?
“贾贵,你小子太黑了,一千现大洋,就给我二十,亏你说的出来。”白翻译阴冷的看着贾贵。
“有什么说不出来的?不就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情吗?”贾贵得得得的讲述着自己的理由,“同意不同意另说,万一你同意了那,我不就省钱了吗?”
“我傻?”白翻译反问了贾贵一句。
“那你想要多少啊?”贾贵瞅着白翻译,“你倒是开价啊。”
“五五分账,事成之后,我要五百现大洋。”白翻译五根手指头,伸在了贾贵的面前,“这才是五,你刚才那是三。”
“太多了。”贾贵道:“五百现大洋,太多了,最多两百。”
“就五百,你要是乐意,咱们就做这个生意,要是不乐意,那咱们就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