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几家呢?”
“也都没有!”
“多长时间内需要赢利,赢利多少可以考虑开始分红,不赢利怎么办,这三条都没有吗?”
“世子妃,属下实在惭愧,这都没有!”
“嗯。”
“世子妃,这确实是我们疏忽了,想着岳家的口碑一向不错,也很仗义,又有官府的人做保,他们起草了契约,也不疑有他,当然也不好疑心有他。”
宋妧笑着拍了拍佩珠的手:
“这也不怪你们,我当时也未曾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我也有责任。”
“再者说,即使是契约里有约定,他有官府帮着,这么多家,总不好都与他撕破了脸。”
“哪个做生意的,没干过些混水摸鱼、铤而走险的事?说不定就有把柄在官府手里握着。”
“所以,岳家大概是瞅准了这个机会,要吞了众商户的银钱,而商户们只能认倒霉!”
佩珠气恼的一拍大腿:
“世子妃,即如此,当初不如不做这生意了!”
“佩珠说的对,虽然我们同在雍京,都是生意上的朋友,又有官府作保,不好拒绝,但……”
“不想做,还是有办法的。所以……这件事我们自己也有很大的疏忽。”
佩珠不甘心的嘟囔:“世子妃,凭什么?分明就是他不仁义,哪里就是我们的错了?”
宋妧笑着摇了摇头:“他有他的错处,难道这种事……全怪得了岳家老爷吗?”
“那么多银钱捏在手里,契约又不明,后台又硬,不动心思的人……少有的。”
佩珠很不服气,激动的站了起来:
“这哪里是他的银钱?都是生意场上的朋友信任他,才投给他的。他怎能干这等猪狗不如的事?”
“佩珠,你要记得,这种商场上的朋友……不能用钱来考验,因为……十之八九要失望!”
“我说邹小公子,您是哪伙的?”
宋妧正在剥果子的手一顿,抬头看着她,微笑依然不减:
“坐下说吧,我仰头看你也很累的!”
佩珠怏怏不乐的坐了下来,低着头不再言语了。
“现在还有人继续投钱进去吗?”
佩珠情绪低落的出了声:“有一家,又砸了一万两进去。”
“结果?”
“连个响动都没有,比打水漂还惨!”
“现在,岳家什么态度?”
“岳老爷说,如果大家不再追加投银钱进去,他就……做不下去了,这生意亦不会再管!”
“呃?”宋妧掰了一片青桔塞在嘴里,满口的酸啊!她真是找虐。
她被酸得,只能用搓脸来缓解,片刻后才问道:
“那些花卉他打算怎么处理?”
“烂在地里!”
“他说的?”
“千真万确!”
“好啊!看来是捞的没什么油水了,可是又感觉没捞足,所以想让大家继续投银钱进去。”
“世子妃,他这分明就是贪心不足!”
“血本无归,确实是狠了点,还想再接着捞,这么做生意……不寻常!”
“伶南,你去把飞廉……”
“不不不,不用找他过来了。”
伶南听得有些失望,宋妧接着吩咐着:
“你亲自过去找他,让他帮我查三件事!”
“第一,岳家巷里近两年可有什么大事。”
“第二,岳家的官府背景……到底是谁。”
“第三,仔细查查岳家家主,也就是岳老爷的经济状况。”
“就这些了。”
“世子妃,那……那然后呢?”
“然后?”
宋妧回身看向她,那眼神分明是公婆看未来儿媳妇的眼神:
“然后,自然是你这个能干的小娘子,把结果带回来给我啊?”
“那……那您……不亲自听飞廉说了吗?”
“飞廉?哎,佩珠!”
“世子妃,属下在!”
“伶南以前是这么称呼……呃,你们那个首领的吗?”
佩珠跟宋妧混了多年,主仆的默契那自然是没的说了,佩珠眯着眼睛,促狭的看着伶南:
“世子妃,属下记得,她以前是叫首领的!”
宋妧夸张的点头:“哦!”
“世子妃,依属下看,这小娘子莫不是……想男人了!”
“哈哈哈!”
宋妧和佩珠顿时笑成了一团,直把伶南羞得满脸通红,一跺脚,低着头:
“世子妃也没个主子样,惯会打趣奴婢,奴婢去办事了。”
伶南说完就急匆匆的向外走,佩珠还大声的唤着:
“适可而止啊,惹烦了首领,再揍你个半死!”
伶南停在了院子里,回过头:
“你……你胡说什么,我又不是去……”勾搭他。
“伶南,佩珠说的对,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
“呃……世子妃,你简直……”太浑了。
后面那三个字,伶南倒是没敢说出来,赶紧施了轻功跑了。
宋妧还在后面嘲笑着:“瞧给她急的,轻功都用上了!”
宋妧转头看佩珠:“佩珠大管事不忙吗?怎么还不走?”
“呃……,属下想看看伶南……是个什么结果!”
宋妧摇了摇头,敲了一下她的头:“够八卦的!”
“呃……,这还不是您教导的好嘛!”
“切~好事儿你怎么不说是我教的好?”
“呃……”
“你先回铺子里吧,岳家巷的事儿,我得了消息再告诉你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