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不可置信似的,青色马尾,吐着非人的细蛇的人形妖怪,诧异的询问。
“随便你们怎么想吧。”
我现在没有什么心情反驳,而且这种想法我也不是没有过。
可惜的是,现在风见幽香与我的关系,似乎是永远不会产生什么新线路的关系,总感觉怪异无比,说亲近?不对,说陌生?也不对,似乎只是单方面的理解——像一个人理解电视机怎么使用的那个样子。
“看来就是了呢,丝丝~那个风见幽香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将那两只手才能捧起的碟子里的辣舌白酒一饮而尽的蛇妖,擦了擦嘴角。
“这种说少年不算少年说熟男不算熟男的半桶水我才不感兴趣呢,丝丝~”
似乎很得意、对自己的审美观很满意似的,蛇妖这么说道。
也就是说,极端控吗?
算了,那跟我没关系。
“真是一幅阴沉的脸呢,来~~”
一个红色的碟子放在了我的面前。
大的吓人的尺寸。
“喝点酒,喝完后一切痛苦都没了!”
伊吹萃香带着醉醺醺的笑容,将碟子放在我的手中。
“我……”
我不想喝。
“我不客气了。”
咦咦!!!!!!!
这是怎么回事啊!?
在我还惊讶自己下意识反应的时候,抬起头,发现自己口腔里全都是酒气。
视野好像撸多了一样,视线模糊。
“酒量不错啊。”
再来。
然后迷迷糊糊的再一次的做出了与意愿相反的反应,手自动的为自己满上,咕噜噜——接着我什么也没有吃的胃里再是一阵翻腾。
真是糟糕,我可是一点东西也没吃啊,而且周围的野餐餐布上也没有任何的食物啊。
痛苦,好痛苦,啊,火辣辣的。
再喝下去我真的一切痛苦都没有了——我要前往那遥远的大洋彼岸流血(留学)一去不复返啊。
“……啊——”
“嘿嘿,继续——”
“你够了丝~~~”
太好了,有人陪我一起患难。
“来,咱们来一杯。”
“我说——呜呜呜——”
然后,似乎使用了某种不知名的能力,伊吹萃香的劝酒行为完全无法拒绝。
“你这个捣蛋【鬼】”
似乎是忍受不了被强灌下去的高纯度酒水,好像夏日的犬一样,吐着舌头,满脸通红的跑到别的地方去解吐了。
“什么嘛,原来是在强撑啊。”
强撑就不要勉强嘛,有些小小坏心眼的鬼族女孩做出类似胜利者的宣言。
“呕————”
真是凄惨,没想到伊吹萃香还有这种让人无法拒绝劝酒的能力。
还好昨天她没有将酒倒在那小碟子里,否则的话,估计昨天就不是普通的打架就能解决的了,估计我要吐一晚上。
“呜、嗷嗷嗷——啊啊——!!”
难过之极,比在感冒的时候在大冬天还吃着嚼冰的感觉还难受。
喝了一大堆让身体燥热、让年轻人想胡思乱想乱来的几乎可以与工业酒精相比的酒水!
如果要是晚上的话,躺下就睡好了。
可是现在不行——
两顿饭什么也没有吃,刚刚睡醒,再加上打完一架的精神还没有完全修复完毕,午后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不仅起不到安慰的作用,反而让人更加痛苦,情不自禁的发出生化危机一样的声音,在痛苦的呻吟着。
“真是恶心死了。”
“心情好多了吧?”
“……的确是好多了。”
“那么再喝一杯吧!”
“不!很恶心,会死的。”
“真没劲啊。”
沙沙沙的夏风吹拂在脸上。
情绪更加迷乱了——
内心代表负面情绪的迷雾已经消失了,但是消失后看到的不是城镇,我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荒野与漆黑的天空——毫无希望的景色。
“那么在意胜负吗?”不知何时跑到树上的伊吹萃香,头也不低的问我。似乎是躺在树上悠哉的喝着那葫芦里的酒。
追求胜利?
貌似不对。
我因为这次的胜利,我看到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向我打开。
是名为差距的大门,门的那一边的人都是我无法抗衡之人。
不想办法跨过去的话,我永远也只是被她们从里面窥测。
未来,我恐怕连否定她们的能力都没有。
“要说你有什么弱点的话,也只有战斗太死板了吧。”
死板这个问题我也是理解的。
从那天晚上的战斗我算是清楚了,我的战斗方式本来就是错误。
的确,对于比自己弱小的人拥有压倒性的优势,对比自己强的人也能在那弹幕之雨下活下去,不过人生要是只往下看的话,也太可悲了一点。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与人间之里那些止步不前的人有何区别?早晚会来一个跟我差不多的人,将我怒艹。
久违的情感重新的回来了,在红魔馆事情开始以前所失去的危机感再一次的回到了我的意识判断当中。可笑的是,这种想法不是以自我的意识
捡回来的,而是别人的提醒下,我才知道这一切的。
被伊吹萃香这个目的不明的鬼族所提醒的。
“因为我比较欣赏你的勇气。”
“勇气?”
“你想想你迄今为止经历的事情,换做别的人类的话,会怎么做。”
了解了。
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