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不到一分钟,别墅的大门就打开了。
帝景和风一两人正准备踏入大门的时候,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一个人进来,多余的人在门口等待。”
“主子?
?”
风一言语里有着明显的担忧。
“不碍事,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里面走去。
房子装修的并不差,都是已宫廷风的风格装修的。
严建国戴着一个帽子,压住了他的样子,不进看看不出他的真实面目。
“来了那就随便坐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严建国才抬起头。
严建国才五十几岁,但如果不说,光看他的样子还以为70多岁了,一身黑色唐装,说话的声音也尽显老态。
帝景也不客气的坐在严建国对面,仔细的看着周围的环境:“看来这些年严家并没有亏待你,反而让你过得不错。”
严建国讽刺的笑了一下:“呵,不错?
我每天东躲西藏的就不错,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严灵,我现在就是严家的家主,有些用不完的钱,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每个月眼巴巴地盼着严家打款过来,哦,错了,自从严北死了以后我几乎就已经没有什么收入了,这一切都是拜严灵所赐。”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才会交出解药。”
帝景懒得听严建国诉说自己这些年有多苦,就算有,那也是严建国应得的报应。
“解药?
哈哈哈哈!!帝景,你真的是天真,这个病毒是我为严灵特地研发的,怎么可能有解药?”
“先喝杯水。”
一个女人大概40多岁样子,身子纤细,脸上蜡黄,双眼下的黑眼圈显得整个人非常的疲惫。
严建国不满自己的话被打断,一脚踹了过去:“我什么时候让你出来了?
还不赶快给我滚回去?”
女人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连忙跑开。
帝景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再看看严建国淡定的喝着女人泡起来的茶水,似乎这样的行为似乎再平常不过。
“那你让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为什么,就想看看我那死去的爹给我那可爱的女儿找的是什么样的女婿?”
“你耍我?”
“我从头到尾可都没说有解药。”
严建国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帝景正要发脾气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
“主子。”
风一那边声音都有些低沉,“刚才医院那边打电话过来了,夫人又醒了,他们考虑到长时间注射稳定剂的副作用,本来想观察一下,没想到夫人力气过大,直接硬生生的把绳子扯断,手上留下了严重的痕迹,而且醒来后一直在寻找尖锐的东西,想要自残,最后医生看这个情况不对,又再次出手了镇定剂,可是医生让我和你讲一下镇定剂的时间,现在越来越短了,距离上一次打针也才一个小时,他们不知道接下去间隔时间会多短。”
这下帝景的脸彻底黑了,冷声问:“人到了吗?”
“到了,小少爷已经在门口了。”
“让他进来。”
这下严建国才坐正身体,“还有人来?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只允许你一个人进来吗?
这是我家请你尊重一下,我可以吗?”
“你觉得你还配用尊重两个字吗?”
帝景的话音刚落,一个小小得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南北,过来。”
帝景冲着严南北招招手。
“砰”似乎有什么东西打碎了。
本来大厅里就没什么噪音,这个破碎的声音吸引了他们三个人的目光。
严南北也看了过去。
只见刚才的那个女人,整个人都在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的一直往下流。
说话都有点颤抖,“你是南北?”
仔细看,能看的出来南北的五官有点女人的影子。
严南北本来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孩子,不然也不会凭着一己之力稳坐严家家主之位。
严南北只是看了一眼女人,随后就直接走到帝景身边。
反而严建国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
女人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严南北面前:“南北,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我是你妈妈。”
严南北冷漠的不能再冷漠,就像一个陌生人主动来找他说话的态度回答:“我没有妈妈。”
女人还想说点什么,就被严建国打断。
帝景和严建国接触下来,发现严建国是一个性格甚至有些黑暗的人。
严建国拿起自己刚才喝水的茶杯直接往女人的头上砸去。
女人一时没注意被砸个正着,血从额头留下来。
可是此刻并没有人为女人说一句话。
“我让你赶快滚,听不到我说什么吗?
还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严建国凌厉的语气骂着。
女人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口连忙蹲下身收起地上的碎片,还一不小心划破了手,她也没敢吭声拿着碎片,抱在怀里直接离开,可是她依旧依依不舍走两步就回头看一下。
“帝少,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儿子过来看笑话?”
严建国手机拿着烟,看似很放松的样子,只是他夹烟的手指轻颤的动作出卖了他。
“我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我只有一个爷爷和一个姐姐,现在说说你的条件,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叫我姐姐?”
严南北此次来的目的非常的明确,他在来这边之前已经去过医院,正好赶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