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做什么都行。看见这双手了吗?简直就是挖掘机。你想挖到中国,我就给你挖到中国。我会像一个疯狂的啮齿动物一样帮你挖洞。伙计,我必须得加入!
——《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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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该死的,这地道可太窄了。要知道我进来前可还是个胖子呢!里面又黑又潮湿,简直就是死人待的地方…”德姆双手撑着爬出地洞,嘴里还在碎碎念。金钟手里握着铁球,警惕地看着下半身还在地底下的小盗贼,打算稍有不对劲就让他脑袋开花。
“嘿!再使点劲,哦等等等等…我的脚好像被卡住了…别推别推,快断了…”德姆脑袋向下看,脸上呛起一片红晕,金钟瞪着他正准备询问,德姆腮帮子一动,一个小小的铜管从嘴里冒出,“噗”一声细响,针尖大的小吹箭正正钉在金钟脑门上。
这是什么玩意?
金钟捏下脑袋上扎着的黑色的针看了看。
他感觉到自己脑袋有点晕,像醉酒以后的感觉,轻飘飘的。
不过神智还算清醒,不至于昏睡。应该是麻药一类的东西。
被叮了一下的金钟脸色瞬间变得不友善了,手里握着铁球“嘎啦嘎啦”响,阴沉地揪住德姆的衣领,提出他按在地上,铁拳直接对着德姆的脸揍了下去。
“嘭——”
结实有力的拳头砸在德姆脸旁的地板上,将黑色的地砖整个砸进去一个拳头型的凹陷。金铃身体软了软,倒在地上。黑矮人身后。康斯坦丁扛着大剑,剑背正敲在金铃后颈上。
“怎么回事?”
响动声惊动了巡逻的狱警,手里抓着皮鞭的狱警迅速赶到发出声响的囚室门口,打开铁门上小小的透气窗向里观看。
囚室还是那个囚室,墙壁和地板坑坑洼洼,床上什么都没有,黑矮人穿着破烂的衣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从床上睡着,不小心掉下来一样。
“睡觉都不老实。掉下来活该!”
狱警咕哝了一句,又阖上了小窗,吹着口哨继续巡逻了。
金铃的身体动了动。向后翻过去,露出下面遮着的洞口。康斯坦丁单手一撑,当先跳出,又拉着德姆上来,“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梁小夏,甜甜,西娅,小队的人鱼贯而出,小小的一间囚室顿时挤满了人。
“甜甜姐,你配的药好像对这些黑矮人用处不大。我是不是能再加点量?”德姆舌头一翻,将小吹箭从嘴里吐出来,手里凭空变出一个小瓶子。坐在金铃的床上开始对吹箭上药。
“最多再加二十分之七标准普卡,否则可能会死,你自己掂量着弄。”
甜甜一头披肩卷发,穿着宽大的烟灰色蓬蓬裙,看起来就像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可谁也不知道她裙子底下到底藏了多少东西。她单手一挥。小小的白色光点在她指尖形成,昏暗的光线被精妙地控制在极小的范围内。不引起巡逻狱警的警觉。
半年多的训练下来,她虽然还挂着见习治疗师的牌子,实际上的水平已经到一级了。这种疯狂的突破速度,如果让别的势力知道了,绝对能惊掉眼珠子。一个法师或者治疗师,三十岁还是见习或学徒的大把大把都是,几个月就从什么都不会的半吊子升到这种程度,就算不是天才,也是难得一见的人才。
好老师是捷径,这话绝对没错。
“还有六十二秒,咱们得加快速度。还有,计划得调整一下,甜甜,药剂量加大三倍,西娅,看你的了。”梁小夏听着狱警的脚步,数着拍子,压低声音说到。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西娅双手结印,闭着眼睛,手心不断凝聚青色光点,不到二十秒,小队成员每个人的头上,便多了一枚青色的符号。
几乎是在青色符号形成的同时,甜甜摸出三瓶颜色不同的药剂,去掉瓶塞将整瓶药都倒在地上。这几瓶药剂都是她在玛塔基尼的指导下配置的,治疗师总得有些自保的手段,药剂就是其中非常好的一种。
咔嗒一声细响,囚室的门开了。德姆将门拉出一条小缝,当先钻出,康斯坦丁随后,配合着德姆去解决狱警。甜甜自己喝了一瓶药剂,身影消失,只能看见凭空流出的药剂顺着步伐倒在地上,形成一条细细的水线。
分工明确,分头合作。
听到外面一阵吵杂的高喊,还有狱警集合奔跑的声音,梁小夏蹲在地上,正准备将昏迷的金钟收入遗弃之地,猛不丁地被他抓住了脚踝。
“你们是什么人?”金钟趴在地上,目光炯炯地看着梁小夏。
他居然没晕过去?这下麻烦了。
“不是敌人。”梁小夏烦恼不到片刻,红色的电弧噼啪闪过,金钟被彻底电晕在地上。
单手一挥,金钟不见了。
梁小夏苦着脸,被金钟捏住的脚腕有点疼,靴子上一个鲜明的五指印。她蹬了蹬脚,对着仍然在念咒的西娅点点头,背着弓跑了出去。
“抓住他们!”“站住!”“不许动!”
狱警已经塞满了走廊,还有握着长剑和长戟的哨兵源源不断地赶来。康斯坦丁被压在中间,一手握着盾抗住狱警的冲击,另一手直劈牢房门,将厚厚的铁门直接开出一条大裂缝。
“大哥,你这手可比我快多了。”德姆收起撬锁用的工具,冲入牢房,还没等里面的黑矮人反应过来,两枚吹箭上去,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