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盐也没了,我还想研究研究的。镜月。那东西真会让人上瘾吗?”
“只有意志薄弱,心智不坚定的人,才会被那种火焰与硫磺伴生物控制。”镜月摸了摸梁小夏的猫脑袋,不小心让梁小夏想起她还是个粗汉子的现实。
“不说了,睡觉睡觉…”梁小夏喝下一支药剂,简单洗洗后闷头钻进兽皮毯子里面,一想到这张床有无数情侣在上面打过滚,她就浑身不舒服,仿佛空气里都有股呛人的怪味道。
“小夏尔,我记得你还和人有约。这么早就休息了?或者,我假设你已经想好了对策,能够将她应付过去。”
“没有。什么对策都没有,不是有你呢么?”
梁小夏不信,有镜月在,她能被一个虎人女招待吃到亏。理所当然地拍了拍搁在床头的帽子,梁小夏闭眼——为了赶路好几天都没休息。即使是张她不太满意的床,也总好过荒郊野岭里膈人冰冷的碎石头。
夜色愈沉,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床头的熏香炉在幽幽散发香气。镜月靠坐在床头,双手搭在腹部,静看半边脸颊贴着他腰际。耳朵还未完全褪回原样的梁小夏。
虎人药剂的稳定性很低,一旦稳定又很难去除效果。还有十五分钟,她才能恢复精灵模样。此刻的脸看起来又有些奇妙的可爱。精灵雪白细润的脸蛋,两对尖尖的毛耳朵从长发中调皮钻出,随着她的呼吸轻晃,偶尔还抖一下。温润的粉唇两边,长长的胡子半垂着。在他的视野里一点点缩短,直到消失。
一个比床还长的大汉。在药剂奇妙的作用下,变成了娇俏可人的耀精灵。
灼人的热度在他的腹部燃烧,顺着皮肤,一直烫到镜月心底。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合拢的双手,手掌覆盖之下,正是皮肤沾到火盐的地方。镜月略微沮丧地感觉到,自己开始受到了火盐的影响,不得不被迫划分进他口中“心智不坚”的人群中。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反思,进入地下世界后,力量下降得居然这么厉害,都沦落到要丧失理智的地步了?
滚烫的热度从腹部散开,沿着他全身扩散。镜月轻轻挪开已经深眠的梁小夏,走进浴室里冲了个极冰的冷水澡。他头发湿翘着站在紫色的大床前,盯着床中间的侧躺着,长长呼吸,半截雪白的胳膊搭在兽皮上的小精灵时,镜月觉得自己洗冷水澡也没用,他该直接将自己冻起来。
火焰在他的身体中一簇簇地烧,鼓得全身血液迅速流动,头皮都要被烫开了。还在滴水的黑发上蒸出腾腾白雾,镜月紧紧闭着嘴,烧红的长耳朵下,细细血脉清晰流动,在他耳朵里发出鼓点般催促的声响。
床上的少女柔弱而无害,浅金色柔顺的长发沿着床边散下,像融化的月光一样铺散在他眼前。当镜月发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已经吻上了那丝令他爱不释手的软发,鼻端的香气淡而甜美,撩拨得他几乎无法克制住自己。
镜月圈起梁小夏上半身,搂着她纤细的腰身,闭上眼将自己的鼻唇都埋在她的发间,贪婪吸取着属于她的味道,享受无人打扰的时刻。火盐带起的热烧得他从脸颊边到耳朵都是红的,暗蓝色的双眸烧得深邃透亮,轻轻的,克制的吻穿过她的发髻,落在她细腻的侧脸上。
床头莹润的光泽打在梁小夏脸上,修长的脖颈,曲线优美的锁骨,柔软弹性的肌肤,她身上的一切都在诱惑他,勾着他堕落,教唆他不顾一切地享用她。少女圆润的前胸半遮着,在兽皮毯子下挺翘饱满地随主人一起沉睡,纤细的脚踝似乎一手就能握住。
她放松轻闭的唇,安静倒在他怀里美丽的侧脸,无意识中抖动的耳朵,可爱的样子,却令镜月几乎触碰上她的嘴唇生生在她脸边停了下来。
地下世界最好的毒药与催情剂烧掉了镜月的克制,毫不留情地撕开放出一直被他关押在内心最深处的情感,镜月痛苦地双臂肌肉都在抖,辛辣火热的气流在他体内穿梭,想找到发泄的渠道。他知道野玫瑰有极好的催眠作用,小夏尔不会醒来——可他不愿伤害她,不愿她有半点勉强与不快乐。
“呼——”
睡梦中的梁小夏轻轻吁气,带着淡淡麦芽酒味的甜香直喷在他嘴唇上。直将镜月逼疯,再也无法忍耐,亲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细嫩饱满的唇和他的皮肤一起摩擦,镜月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他轻轻擦蹭着肖想许久的软唇,张开嘴吮吸着她的唇瓣,仔细感受唇间清淡的香味,青涩甘甜的柔软,不知觉吮得更加用力。
“嗯唔——”
梁小夏嘴唇中含糊的低吟被镜月的吮吸搅动,他一手穿过发间,扣住梁小夏的脑后,伴随急促的呼吸侵入她的唇瓣间,捕获她更加柔软嫩滑的小舌,向她传递自己急待释放的热情,换取她令人清甜迷醉的味道。
黑暗中的小精灵被吻得脸色潮红,身体轻轻颤抖着,她紧捏着镜月衣衫的前襟,被他压在身下感受全身的弧度而无力反抗。力度越来越大的吻让她开始招架不住,湿润晶亮的嘴唇轻张着,不停地被啃咬,啜吸的唇和舌刺激着她体内陌生的快感逐渐滋生叠加,全身滚烫地偎在镜月怀里,磨蹭着他的身体。
镜月再次看见,他诱人的绿眼小精灵肌肤上均匀透出淡淡的粉,晶莹剔透地等他品尝。暗紫色床单上躺着的小精灵嘴唇都被他亲肿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