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逻辑,夫妻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家里一定会吵的天翻地覆,可是在辛武和连姐之间,却只进行了这么一段简简单单带着一点情绪的辩论。
也就是从此时此刻开始,两夫妻之间,便再也没有讨论过关于婚姻结局的问题。
白天的辛武,一边忙乎着自己的工作,一边哄逗着好像心里有事的刘莲,不过到了夜晚,辛武就会早早的回家,那怕回家无事可做,辛武也是一样的按部就班。
这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辛武再也没有去过刘莲的家,更没有和刘莲开房或者亲密接触,这一切不是刘莲怀孕造成的,而是辛武不想授之以柄所致。
与此同时,在同样的这个时段里,连姐除了像正常孕妇一样做一些孕检的出行,其余的时间里,突然安静下来的连姐,既不上班也不鬼混,此时的连姐,完全就是一个在家养胎的孕妇。
不过,这样的日子在连姐收到一个微信之后,便乍然而止了。
这是一个夜晚,这是一个辛武和连姐的争辩,大概过了一月有余后的夜晚,在这段时日来,每到夜晚准备睡觉的时候,辛武就会为了晚上的安身之所发愁。
此时的辛武,倒是从来没有收到连姐的拒绝进房通知,不过看着勤勤勉勉养胎的连姐,辛武便没有了死皮赖脸回房的想法。
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染指的羞辱,即便是有那种真的是一直忍让的存在,也一定有一些外人不为所知的原因。
其实辛武家的房间很多,不想回他们夫妻房的辛武,可以有更多的选择,但是有过这样尝试的辛武,却还是觉得睡到沙发上更为踏实一点,对于曾经睡了很多次沙发的辛武,已经对家里客厅这套长条沙发,产生了一种依赖和归属感。
只有在沙发上和他们夫妻的床上,辛武才能睡得很踏实,如果是换一个其他的房间,辛武便一点睡意都没有,这是一个早已养成很是奇怪的习惯。
就在觉得只有在沙发上才有睡意、却再也不想过这样生活、心里充满着彷徨的辛武苦恼时,和辛武好些天都没有过什么沟通的连姐,却欣欣然的从卧房里边走了出来。
看着这样的连姐,辛武突然有一种恐惧,淹没在这些卵事之中的辛武,实在无法理解连姐是怎么做到欣然微笑的。
只见乐呵呵的连姐,轻快的走到辛武所坐沙发的对面,在辛武沙发的对面,是紧挨着的两个单人大沙发,此时的连姐,开开心心的选择了其中一个坐了下来。
刚刚坐好的连姐,就直截了当的对搞不清楚状况的辛武说:“这样耗着也不是个事,是到了我们该有个了断的时候了。”
“了断?你想怎么个了断?”
对于连姐胸有成竹的搭腔,辛武感觉到了一种突然的袭击,不过在商场上搏杀了多年的辛武,还是马上的冷静了起来。
“怎么个了断?当然是我们离婚的事情了。”连姐看着鬼迷鼠眼的辛武,很是不屑一顾的说道。
此时也在看着连姐的辛武,充满疑惑的对连姐很是不耐烦的说:“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律师,再等等吧,我会尽快的。”
“行,你找你的律师,我说我的想法,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干涉各自的事情,听着,我接下来说的一切,将关系到你我最关心的问题。
你不是听了那个小妖精的谗言吗?你不是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吗?现在那个小妖精不也怀孕了吗?我觉得,做一个实实在在的亲子鉴定,比什么请律师打官司更加的一目了然。
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不管那个小妖精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姓连的都会净身出户,剩下的事都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而那个小妖精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那你就净身出户,剩下的事也不是我姓连的应该关心的事情。
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如果那个小妖精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那你一样是净身出户。
因为我们的孩子是名正言顺的存在,而那个小妖精的孩子,不管怎么样都是一个闯入者,这样的事情一旦证实,也从根本上的证明了你出轨的事实。
这就是我想要跟你说的,如果你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如果你还能记起前一段时间我们一起醉酒后很是稀奇的疯狂事的话,请你跟我说一个yes。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们之间的婚姻,一定是不会再继续了,现在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情,说白了就是一个谁占理谁拿钱的事情,你说呢?”
从连姐字字句句的拿捏准确上来看,这一切的讲述,连姐已经是早有准备,连姐说的是合情合理,辛武听得却是心惊胆战。
此时的辛武,并不关心刘莲肚子里孩子的归属,因为在辛武看来,刘莲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
其实不管刘莲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辛武的,对于财产的分配,都起不到有利于辛武的决定性作用,一切的关键在于法定妻子连姐肚子里的孩子的归属。
对于连姐的出轨,直到现在为止,辛武都只是刘莲的一语之词,此时在辛武的手里,并没有连姐出轨的直接证据。
一旦连姐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辛武的,辛武的出轨,将因为刘莲的角色而坐死,即便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可失去话语权将失去巨额财富的事实,也是辛武无法接受的。
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