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雯心里的那件美事,连她的爸妈都没有说过,可是现在却让一个刚刚认识的女人点破了,此时雅雯心里的别扭,可以说是身上的汗毛都是直愣愣的。
即便是雅雯听到刘莲对自己和谭浩的看好,也一时间抵消不了那种刺身的别扭,一下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的雅雯,便是身体有点扭曲的将自己搞成了一个近似油条的架势。
雅雯的身体已经转到刘莲躺着的这边,而雅雯的双脚却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好半天都没有扭回身体的雅雯,还确实是有点像油条在油锅里还没有舒展开来的样子。
“嗨,想什么呢,回来咱姐儿俩聊一聊呗。”
此时刘莲跟雅雯说话的语气,可以说是从两个人前两天认识以来,刘莲唯一对雅雯正常中带着一点女孩子嗲气的说话。
听到刘莲这样说话的雅雯,先是把口罩向鼻梁上拉了拉后,便又僵硬的完全转身到面向刘莲的这边说:“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你现在还是早点休息明天早点出院吧,现在这局势,医院可不是好呆的地方。”
“为什么?是因为疫情的原因吗?你觉得像我这种人会怕疫情吗?呵呵,早死早超生是我最想干的事情。”
和刘莲说的前一句话的语气不同,这次刘莲说出来的话语里,满满的都是失落和厌世的腔调,这样的刘莲,让雅雯突然有了一种还想要帮一下刘莲的冲动。
只见又向鼻梁上拉了拉口罩的雅雯,便是慢慢的走到刘莲的床边说:“呵呵,你倒是说得轻巧,你要真的不想活了也行啊,在你死之前最起码要把你的那五十万分配好吧,例如你父母分多少钱,你兄弟姐妹分多少钱什么的,是吧?”
听到雅雯所言的刘莲,不由得便抽手摸了一下枕头下面后,便有点尴尬和诡辩的说:“我自己的钱为什么要分给别人。”
“你的父母兄弟姐妹的,又怎么能成别人呢?”雅雯轻描淡写的回应刘莲道。
只见雅雯的话刚刚说完,刘莲便冷笑了一下的说:“我是一个绝户,那还有什么兄弟姐妹爸妈的,要不我都这样了,怎么连个看我的人都没有。”
“怎怎么没有,你那那难道是你自己出去买的?”雅雯指着床头柜上的饼干礼盒说道。
随着雅雯指向的床头柜也看过去的刘莲,又是一阵冷笑的说:“最亲的人是不会买这些看样子的东西的,你想知道这是谁送给我的吗?”
刘莲的这句话问的,让雅雯是说想也不合适,是说不想也不合适,正要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雅雯,却听到刘莲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原来,刘莲给奴超打过电话以后,便迷迷瞪瞪的睡着了,等刘莲感觉有人推她的时候,慢慢睁开眼睛的刘莲,便看到了戴着最起码有三个医用口罩的奴超。
在刘莲挂断奴超的电话后,奴超还给刘莲发过微信,微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是询问刘莲究竟住在哪家医院和那个病房,于是,简单的把一切都告诉奴超的刘莲,便再也没有搭理奴超。
即便是后来奴超追问刘莲为什么住在妇产科的时候,刘莲都再也没有给奴超回应过一个字,直到睁开眼睛看到奴超的时候,刘莲对奴超的厌恶之情只有更甚,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
“睡着了呀这是,你怎么就住妇产科了呢?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吭个气。”
“孩子流了,我不住妇产科难道还能住男科,你戴那么多口罩干什么,就不怕捂死你自己?”
“我宁愿让口罩捂死自己,也不能被传染上肺病熬死吧,你有没有口罩,没有的话我分你一个。”
“没有,你分我一个。”
“不会吧,你还真要啊,我嘴上这口罩可是我戴了两天的口罩,你就不嫌弃吗?”
“不嫌弃,你和我什么没干过,我能嫌弃的过来吗?摘吧,给我一个。”
“还是算了吧,万一我已经感染上病毒的话,那你可怎么办好啊,对了,孩子怎么就流了呢?”
“你管的着吗?你给我滚,你马上给我滚,带着你那不值十块钱的饼干盒子,马上给老娘滚出去。”
和奴超说到这里的刘莲,便是慢慢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p5的口罩,不声不吭的给自己戴了起来。
“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呀,我也不知道你变成这样了呀,究竟是谁把你搞成这样的,我找他算账去,不让他赔咱们个十万八万的,我就不会轻饶他。”
突然站直身子叉着腰摆出一副李逵架势的奴超,却让人感觉有一种猴子耍大刀的滑稽,于是,狠狠的瞪了奴超一眼的刘莲,便是冷笑的对奴超说:“是连把我搞成现在这样的,你倒是给我报仇去呀?”
“连连是那里的的臭娘们儿,你快点告诉我,我现在就找她比划去。”
“怕是这几天天天和你呆在一起的就是连吧,连这么男性化的名字,你怎么就知道她确实是一个臭娘们儿呢?”
“我你我去我去趟厕所,一会儿就回来聊这事。”
于是,奴超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刘莲的病房,也就是这么一离开,刘莲就再也没有等到奴超回来。
奴超的突然消失,让此时躺在病床上的刘莲,又想起了奴超讹诈恐吓自己和辛武关系的事情,冷冷的苦笑了一下的刘莲,便是轻声的自言自语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到死你都一定想不到,自己在不经意之间丢了五十万。”
跟雅雯讲到这里的时候,刘莲便又将那张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