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村长终于是端起了酒碗,不过看了一眼二狗的村长,在喝下整碗的酒之前,并没有说一句话。
阿炳是不想给二狗找事,不过村长的突然开始喝酒,其实是被二狗的眼神给吓着了,与阿炳的一切举动无关。
俗话说人与人之间打架最怕不要命的,阿炳这人一看就是理智型男人,这种男人即便斗狠起来,都不一定会有人相信或害怕,可是像二狗这样的人就不好说啦。
尤其是非常了解二狗的村长,更加是对二狗心存顾虑。
二狗这人平时很老实,可一旦要是耍起狠来,那是什么都不会顾及的。
在正常的情况下还好,像此时二狗快要喝醉的时候,更加的是不能招惹,这点别人也许还不知道,但是村长的心里是非常有数的,因为他已经亲身的体验过这一点。
村长喝完酒的碗还没有落桌,阿炳便直接夺过村长的酒碗的给村长继续续上酒,皱着眉头了看了一眼酒碗的村长,这下终于是认怂啦。
让村长这种人认怂是很难的,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像村长这种手里有点权力的地头蛇,更是一般人不敢招惹的,可是二狗招惹啦。
在外人的眼里,村长就像是可以捅破天的恶霸,可是在村长自己这里,其实也是怕自己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假象会被别人识破。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也有怕的事情,当村长被二狗打破头的时候,心里怕村民们以为他不求行的村长,这才把自己的人设设定为一个大度的角色,可是这种假设的挨打不能总出现吧。
也就是因为此等的原因,现在的村长每每和二狗接触的时候,处事都是小心翼翼的。
即便在二女面前逞强的时候,只要是二狗可能会出现,村长就会尽量的躲得远远的。
就像村长带着二女到镇上打孩子的那天,如果是原来的村长人设,看到二狗就在前面走着的时候,他一定会毫无顾忌的开过去,绝对不会给二狗走小路的机会,可是最终的他却是把摩托车停了下来,因为他也怕二狗发疯。
此时跟着阿炳的节奏一碗接着一碗喝着酒的村长,到最后便都不需要人劝的主动喝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次跟村长喝酒的阿炳,却是比七八年前的那个阿炳厉害的多,即便村长已经喝的是站都站不稳,可此刻的阿炳的样子,却还是像喝过第一碗酒的时候。
到后来的阿炳,连倒酒的活儿都被村长抢了去,喝的越来越醉的村长,那种骨子里的贱劲儿,开始淋漓尽致的突显了出来。
看着村长贱兮兮的样子,本来真的想揍村长一顿的阿炳,都感觉打这样的村长会脏了自己的手。
此时的二狗已经爬到桌子上睡了很久,阿炳和村长之间后来究竟发生过什么,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反正等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村里第一个起床遛弯儿的村民,在村里街上的一处公共茅房里,发现了还在呼呼大睡的村长大人。
当村长大人被人们抬到家里的时候,在他那脏兮兮的身上,竟然还有努来努去的蛆虫在爬着。
村长这人常常的夜不归宿,对于村长的这种习性,村长老婆早已是习惯成自然,即便是村长三天不回家,村长夫人都不会主动的去找他。
村长夫人这样的习惯,让村长在外面有了很多自由的空间,不过如果哪一天出什么事的话,估计村长也是很迟很迟才会被人发现。
回到家以后,还是继续睡着的村长,整个人臭的都没有办法靠近。
估计是因为村长平时就不怎么尊重老婆的原因吧,这臭烘烘的村长大人,竟然没有被及时换衣服的一个人躺在一间房里又是整整一天。
等村长终于醒来的时候,浑身的燥热让村长自己知道,他开始发烧啦。
村长的发烧不是简单的着凉发烧,村长的发烧是因为头上的伤口感染导致的发烧,告知自己的老婆说自己发烧以后,村长的老婆便给村长请来了村里的村医。
一见到村里的村医的村长,便下命令式儿的对人家医生说:“老子喝酒着凉啦,快给老子打几针感冒退烧的药。”
人家医生说要看看他的伤口,可他却死活的不让人家看,就像被别人看过他的伤口以后,别人就会笑话他被人打过一样。
其实村长脑袋上我的伤口,本来就是这位村医给他包扎的,可是估计是脑子烧糊涂了的村长,却是很固执的坚持己见。
村长都这么坚持啦,一个无权无势的村医还能怎么办。
平时常常还需要村长的权利办事的这位村医,便听从村长的安排的只给村长打了一剂普通的感冒退烧针。
就这样连续的打了好几天感冒退烧针之后,村长那近40°的发烧却是反反复复的不见好,这时候的村长,已经是烧的有点迷糊不清。
这时候更是觉得情况不对的村医,终于在村长昏睡的时候,才悄悄的把村长头上的纱布揭开看了一下。
这一看不要紧,村医的这一看村长的脑袋,差一点把当天吃的饭全部都吐了出来。
此时村长的伤口已经化脓,此时村长的伤口还不是一般的化脓,此时在村长的伤口缝儿里,连蛆虫都长了个满满当当。
在村长的伤口上,密密麻麻的爬着大大小小无数的蛆虫,看到这样的情况,村医只能是给村长把伤口清洗了一下后,便通知村长的老婆必须要尽快转院。
从二狗办酒席的那天到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