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
“我比司勇哥小四五岁呢,你叫我为姐不合适吧。”
面对这个陌生女人的问话,一向善于交际的老板娘,此时的脑子却有点紊乱,好不容易再次开了腔的老板娘,却在瞬间又被那女人给噎了回去。
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的老板娘,只好再次微笑的说:“妹”
“你好像比我大吧,我说过了,我比司勇哥小四五岁呢。”
面对这个陌生女人的问话,一向善于交际的老板娘,再一次的被噎了回去,老板娘不是傻子,和这个女人几来几往的这么一通较量后,老板娘的心里大概也就有点数了。
只见老板娘一边给那女子倒了一盏茶水,一边依旧事微笑的说:“您怎么称呼,我去厨房把司勇哥叫出来吧。”
“你就跟他说丽红找他,他就什么都明白了。”那女子慢慢端起茶碗、轻轻的呡了一口茶水说道。
老板娘微笑的点了点头便向厨房走去,刚刚走到厨房门口的老板娘,却被那女子又给叫住了,根本没有看过菜单的女子,很是熟悉的点了几个司勇饭店的招牌菜。
菜点罢后,那女子还欣欣然的说:“让司勇哥按照我喜欢的口味做。”
“你喜行,我知道了,不过您是让司勇先给你做菜呢、还是让司勇先出来跟您见面呢?”老板娘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问那女子道。
那女子想了一下回应说:“你就跟他说我来了,要吃他亲手给我做的菜,至于先后,就由他自己决定吧。”
那女人的回应乍听起来很是善解人意,细细想来却是充满着刁难,老板娘听到丽红的回答后,便心事重重的钻进了厨房。
此时的丽红,一边不知为何的显露着细微怪笑,一边哼着小曲儿微抖着身子,让人乍看下来,总有一种好友久别即将重逢的感觉。
“有事,一定有事,吴天锤,你相不相信我说的话。”
从看到丽红走进店里开始,康成便停下了手中的酒杯,这时的康成,正在瞄着坐在距离他们大概四五米远的丽红。
一边看着丽红,康成还一边对吴天锤表达着自己的心里所想,顺着康成的眼神望去,吴天锤却突然乐呵呵的看着怀凝对康成说:“兄弟,这女子有什么好看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和我家怀凝比,看那白泛泛的脸色就知道她气血不足。”
“去你的,皇浦大夫,你不要理他,看他那色迷迷的样子,还气血不足,真是可有意思了,小心人家过来揍你。”怀凝一听吴天锤对自己的夸奖,便黑着脸一会儿看着康成、一会儿又看着吴天锤说道。
此时酒劲儿一直在上逆的康成,脸色已经是憋胀的通红,只见康成‘呵呵’一笑后,便突然很是认真的对怀凝说:“你俩看着挺好的,不过老刘一家还是要多去看看的,我看见他们一家实在是有点可怜。”
看怀凝和吴天锤都在很认真的听着,康成又打了个酒嗝说:“怀凝嫁到刘家是谁的错,我觉得是怀凝她爸的错,不是刘家人的错,现在你俩搞搞到一块儿了,不好好意思啊,用词不当,我太粗鲁了”
“兄弟,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我们先送兄弟回家吧。”
听着康成不断的断语,还总用一些和康成身份不符的词,怀凝便向吴天锤使了一个眼色,接受到老婆信号的吴天锤,急忙便开始询问康成的情况。
康成听得吴天锤的问话后,低着头摆着手笑了笑说:“没事,我我没事,我说到哪儿儿啦?”
“兄弟,你说你太粗鲁”
“什么呀,你个没脑子的货,皇浦大夫说到一切都是我和你的错了。”怀凝听得吴天锤的回应并不合适,便瞪了一眼吴天锤并打断话说道。
只见康成愣了一下后,便点了点头语无伦次的说:“对对对,都是你们两个人的错,一错不行还要再错,虽然你们好像也没有什么错,不过刘家人也不容易呀。”
“皇浦大夫,您说的没错,我们是有我们的错,可是他刘他也太不是东西了,我爹是把我嫁给他儿子了,又不是嫁给他了,他凭什么凭什么对我对我那样,我是母猪吗?”当听到康成又说刘家不容易后,怀凝突然像是开挂了似的说道。
看康成并没有反驳自己,怀凝又怒目圆睁的继续说:“即便我是一头母猪,也要讲究一下lún_lǐ吧,如果我们这个孩子是刘家的,那那二蛋是应该叫她妹妹妹呢还是应该叫闺女呢?”
“妹闺女什么意思,那里来的妹妹,你是说刚刚进来的那个气血不足的女的吗?”
此时的康成,已经是酒劲儿上逆脑子不清楚了,不过怀凝看着倒是没有什么,此时的怀凝,有一种出了一口恶气的畅快。
“行了吧你,你都说些什么啊,以后再也不许提这些事了,没有看见兄弟喝多了吗?兄弟喝多了说几句酒话怎么了?是康成兄弟把咱差一点丢了的闺女找回来的,你就闭嘴吧。”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话赶”
“什么话赶话,你还是把你的脑水子擀一擀吧。”
此时的吴天锤,先是不许怀凝再口无遮拦,听着怀凝还要解释,便又斜眉歪眼的指责了怀凝一番。而此时的康成,正在满脸通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康成猛地抬起头来对吴天锤一本正经的大声说:“有事,一定有事,吴天锤,你相不相信这饭店的老板和刚刚进来那女的有事?”
“不要说了,咱们还是吃咱们的饭吧。”
吴天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