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你包了?”
锁柱此时的眼神里,藏着更多的是怀疑,做为一个出门在外打工挣钱的工人,其实最不愿意做的就是管闲事。
闲事管得多了,就容易引火上身,引火上身的后果,是一个漂泊在外的人无法应付的。
此时的锁柱,倒不是怀疑方石警官的承诺,只是在这样的筹码之间,锁柱还是有对自己安全的顾及,毕竟人在江湖漂,谁也想避免去挨刀。
方石的工作性质,最大的特点就是见的人多,锁柱心里的小九九,方石早已看在心里。
只见方石笑了笑说道:“我会帮你要回工钱,不过,咱们之间的这事,并不是什么交易,你可以选择不说出你所知道的,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关联。”
“那样不好,我们出门人当然是为了挣钱,可是算了,高明的话我也说不好,我还是来点实际的吧,我说了,你记吧”
锁柱虽然是外地人,也虽然只是一位普通的劳动者,更有可能并没有很高的学历,可不管多么高深的大道理,在锁柱这里都是了然在胸的存在,只不过在长期卖苦力的背景下,让锁柱的某些表达,无法做到天花乱坠罢了。
锁柱这样说了,方石也就懂了,此时的方石,也没有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只见方石拿起笔后,便很简单的说:“开始吧。”
“好,其实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只是刘二狗和别人在办公室里喝酒的时候,我不小心听到他吹牛皮了,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也是我从这里才开始听到的:‘我跟你说啊,你这事就要下狠手,手轻了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接着和刘二狗喝酒的那个人便说:‘哼,开玩笑,现在是什么年代,还能动手啊?’然后刘二狗就说:‘呵呵,一年前我这里有个渣土车撞人了,这事你知道吧?’
接着那人就又问刘二狗说:‘知道啊,新闻上都播了,怎么?难道这里边还有什么道道?’说到这里的时候,刘二狗就不吭气了。
警官,人就是这样,一旦听了这种半拉子话,就浑身的不自在,和刘二狗喝酒的那人也是一样。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那个人就一直缠着刘二狗,可是刘二狗就是什么都不说,刘二狗越是不说,那人就越是想听”
“等一下,你不是找这个刘二狗要工钱吗?你就这么站在门口听着,也没有人打搅你?”
当锁柱说到关键的时候,方石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接着又把自己的疑问讲了出来。
只见锁柱尬笑了一下后,便嘟嘟囔囔的说:“这些不说可以吗?我觉得这这之间没有关系,这和事没有一点关系,我就不要说了吧。”
“有关系,能说吗?”方石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方石的话语和表情,让锁柱根本就没有办法逃避,只见锁柱满脸不好意思的说:“我其实我是晚上去的刘二狗那里,我我常常去蹲墙根”
“蹲墙根?你蹲刘二狗的墙根儿?为什么?”
锁柱那别别扭扭的笑,让方石很是怀疑锁柱守在刘二狗门口的真实初衷,职业习惯让方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听着方石的追问后,锁柱这才扭扭捏捏的说:“刘二狗有个相好的,他这个相好的都不能算是小三了,估计都小双位数了,我常常大半夜去偷听刘二狗和那些女人的墙根儿,这次也是干这个去了。”
“然后这次你没有听到墙根儿,却听到了这件事情?是不是这个意思?”方石想笑却忍着没笑的说道。
尴尬不已的锁柱,佯装抹了一把脸后说:“嗯,就是是这么回事。”
“行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了,下不为例,继续说你听到的事。”
此时的方石,一点都不想和锁柱再纠缠这蹲墙根儿的事了,锁柱此时也是脸红脖子粗的,如果再将这蹲墙根儿的事问下去,估计已经羞臊不已的锁柱,连正事也没有办法再说清楚。
听得方石的放过之后,只见锁柱如释重负的说:“那个我说那了?”
“说说到了说到了和刘二狗喝酒的那个人纠缠”
方石的话还没有说完,锁柱就急忙接茬说:“知道了知道了,我想起来了,那人纠缠了刘二狗足足有十几分钟、在这期间又喝了几个大杯白酒的刘二狗,终于就扛不住了。
当时刘二狗嚼着大舌头的说:‘我跟你说啊,瑶瑶你见过吧?’那人急忙回应说:‘知道知道,说事说正事。’
只见的刘二狗打了一个酒嗝后,便含含糊糊的说:‘这就是正事,死的那个傻货出租车司机,就是瑶瑶的亲老公,我让二强干的,要不我凭什么不说啦,那天你在把我给告了。’
那人都听到这里了,能不想继续的听下去吗?接着那人就又是保证又是承诺的,最后顶不住了的刘二狗,这才又开始说了。
刘二狗又说:‘瑶瑶这个臭娘们儿,还是挺带种的,竟然给我怀了一个崽,我找私人诊所做b超看了,是个小子,哈哈哈我三个闺女,一直也没有个儿子。
有这样的好事,我还能把瑶瑶当成当成那个吗?我要娶过来给我儿子当妈呀,要不我整天累死累活的图什么?’
刘二狗刚刚的停顿了一下,那人就着急的催着说:‘快点说,我知道你有儿子了,然后呢?’
接着刘二狗就笑眯眯的说:‘然后我就让二强把瑶瑶的那个开开出租车的老公给办办了。
谁叫他缠着我儿子的亲妈不放,还还还还还要给我刘二狗的儿子当爹,他他他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