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黑钟学会”?
尽管他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黑钟教会和黑钟学会的事情,但是加入.....
他不禁想起了那位盛宴女皇的记忆。
他通过那奇异的视角看到的文字符号,将其在自己身体内刻下时,就获得了盛宴女皇的“记忆”。
虽然他也不能肯定是记忆,也不能肯定是否被人修改过甚至是生造的。
但是,记忆中对于黑钟学会中,黑钟教会中,对于“断罪之主”和“异端造物主”的质疑,是的的确确存在的。
而且,这种质疑,深深地影响到了亚戈。
尽管只是一种尝试,但是将记忆刻在自己身体内后,与之而来的,不仅仅是只有画面的记忆,还有各种情感、情绪。
平时就算是用守墓人能力,看到的也只是记忆,画面中的记忆,就像是看电影。
成为无头骑士后,他能够仿佛身临其境一般,以在场的旁观者的角度观察记忆。
但无论是一开始的守墓人,还是后来的无头骑士,都是以外部视角来观察主体,情绪也是从观察得到的。
而在将那种奇异文字符号刻如身体内后,获得的记忆,却是仿佛自己产生的。
这一点,是很不正常的。
因为,每个人,每个智慧生物都有自己的价值观判断,任何情绪情感的诞生都是基于自身的背景经历。
而且,就算其他的都一样,一个性格温吞的人和一个性格急躁的人,对于同一件事都会有不同情绪。
更何况经历、知识、性格等各方面都不一致的人?
如果是亚戈经历相同的事情,亚戈自己产生的情绪情感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但是,偏偏就是在刻下那些奇怪文字后,自己得到了那样的情绪。
在这种情绪的影响下,他对于黑钟教会,黑钟学会都产生了严重的戒备、警惕、排斥心理。
尽管亚戈自己能够意识到这种情绪不正常,从而通过负反馈的调节削弱这种情绪,但这种情绪并未消失。
除非......
他把那些被刻下的文字抹去?
但是,现在的他,在失去失落之书后、在离开那座城市后,已经看不到那些文字了。
看着眼前女性伸出的手,亚戈的鸦眸随着泛着银黑色的头颅抬起:
“刚才那个城市,也是镜世界?”
“是的。”
亚戈没有回应,自称阿蒂莱的女性也没有什么情绪,只是笑笑之后作出回应:
“是的,镜世界,曾经属于那位旧日死神的镜世界。”
“‘守秘人’负责看管监视的镜世界。”自然而然地,女人走到旁边不远处蹲伏的一只巨狼的身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说着,她还看了亚戈一眼:
“不过,现在,守秘人之书,可能已经落到那位复苏的死神手里了。”
说完,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将自己刚说出的猜测推掉:
“不,也不一定。”
“我还有一些问题。”
而亚戈则是继续询问,试图将自己脑内的疑问全部解决:
“那些‘镜世界’的源头是巫师,那些‘神’呢?和镜世界的关系是.....”
镜世界是巫师力量留下的,扭曲了世界。
那么,那些神明呢?
和“巫师”一同存在的“神职者”,又是什么来头?他们崇拜的“神明”,又是什么来头?
道路途径和“神”又有什么关系?
对于亚戈的问题,阿蒂莱只是看了他一眼:
“在我们调查到的远古历史之中,巫师本身就是从神职者中分离出来的。”
“嗯?”
亚戈聚精会神。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亚戈预料,但又没什么不对。
他之前就深入思考过“巫师”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
在前世,“巫师”概念的前身就是泛灵论的祭祀祭司。
最早的原始自然崇拜,对于各种自然现象和生物的恐惧、希冀、敬畏等复杂情绪混合下形成的原始宗教。
而泛灵教在正常情况下,是随着私有制等社会因素逐渐发展的,基本上会逐步发展成多神论——
对于各种泛灵的具象化。
祭司祭祀,在他前世多被音译为“萨满”,早期也有“巫师”乃至于“儒”这种意译。
天朝历史上,“儒”是就是成年冠礼、婚嫁、丧葬、祭祀时的仪官,还有一说是源于雷神崇拜的祭祀。
而“巫”,直接就是指那些在祭祀活动中祈祷、“传达神意”、“传达天意”、进行那种原始舞蹈般的表演的人。
而且,最初通常是指女性,与男性的觋相对。
语言的范围和称呼在创造出来后,大体上都是以简化、泛化、词义扩大化的方向发展。
巫本是特指女性,后来变成这类人员的共称,而觋就逐渐消失。
在社会发展的同时,宗教也会“进步”并产生分化。
天朝在外来文本翻译上很喜欢使用意译的方式,而但一个概念深入人心之后,往往就会忘记其是本地词汇,而被认为是外来的。
背后逻辑本应是——“因为它和本地的xx大体类似,所以用xx作为翻译”。
结果,很多人下意识地认为——“这个词不是本地的”。
在这种影响下,具有原本意义的事物反而会被和后来的事物人为区隔开来。
这种情况不只是在翻译上,是在各个领域的。
比如儒本是高阶层掌握一些知识的祭官,在掌握知识这个方向在人们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