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人声音后,向小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用想,这位只闻其声的牡丹门门主,肯定比旁边那位江小侯爷还要骚包。
向小园环顾四周,也没看到那位牡丹门门主在哪。
只瞧见花树上的绿叶已经落光,树枝上碗口大的粉色牡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纷纷枯萎着。
这时远处的黑暗中,有一盏牡丹花式样的大红灯笼在快速移动着,行进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等向小园看清来人,见此人穿一身大红遍地金的牡丹蝴蝶锦衣,头发只用了一根金镶红宝石的蝴蝶簪子束起,腰上系着镶金托孔雀牡丹的白玉带,挂着同色的牡丹羊脂玉佩,脚上穿一双绣着暗金牡丹花纹的麂皮靴。
那似能瞬间移动的牡丹大红灯笼,正是拿在他的手中。
向小园看到这位牡丹门门主的富贵穿着,暗暗感叹道:“有钱真好!”
再观其长相,见他皮肤极白,五官精致魅惑,一双上挑的桃花眼fēng_liú多情。
这一身花枝招展的穿着,配上他的相貌,竟然奇异的和谐。如此繁复旖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不仅丝毫不显得女气,反而平添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摄人风姿。
那牡丹门门主彷佛闲庭信步般,不过眨眼间便到了枯枝牡丹树下。
花树上的粉色牡丹已全部落尽,光秃秃的树冠上只有一朵大红牡丹迎风怒放,其俯视众生的身姿,仿若矗立在九霄之上风华绝代的仙子。
此时瞑烟四合,暮色苍茫。在月光清辉下的妖冶牡丹,与牡丹花下的倾城美人,竟组成了一幅无与伦比的绝美画卷,令人不忍破坏。
只是那美人似乎并无所觉,出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安静,拍了拍胸口说道:“好险!差点就要迟到了。”
向小园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默默吐槽道:“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着调。”
叶世亭则赞了一句:“好俊的轻身功夫!”
那牡丹门门主对无缘长老施了一礼,然后转过身来说道:“诸位远道而来,蒋某不曾远迎,还请恕罪,恕罪。”
岳行云闻言后嗤之以鼻,大声说道:“你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说说吧,这枯枝牡丹,怎么个争法。”
牡丹门门主不赞同地瞥了一眼岳行云,无奈说道:“岳大侠此言差矣,这儿还有一位小姑娘呢,开口就是打打杀杀的,吓到人家怎么办?”
说完后又一脸诚恳地望着向小园,殷勤说道:“在下牡丹门门主蒋亦题,今年二十有二,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住在哪里?家中可还有长辈?”
向小园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今晚碰到的人都这么不正常,于是没好气地说道:“我叫向小园,至于其他的,你管得着吗?”
蒋亦题虽然吃了个瘪,但也不如何生气,只笑嘻嘻地说道:“没事,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小园儿姑娘心甘情愿地都告诉我。”
向小园对这位蒋大门主的厚脸皮程度,简直是刮目相看,当下也不再回他,只“哼!”了一声,将头扭开,不再理他。
见小姑娘真的生气了,蒋亦题也不再打趣,转过身冲叶世亭懒懒说道:“叶公子手里这把是‘淳珺剑’吧。”
叶世亭抱拳说道:“正是!蒋门主好眼力。”
蒋亦题听后打了个哈欠,轻嘲道:“就是不知叶公子的功夫,配不配得上手中这把‘淳珺’。”
向小园暗道这人变脸变得好快,刚才还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此时竟周身压力大涨,睥睨万物,不可一世的模样。
叶世亭闻言后敛了神色,语气冷如冰窖:“叶某虽然不才,但也愿尽力一试。”
蒋亦题听后悠然一笑,慢慢说道:“叶公子别紧张啊,我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当真。”
江睿见蒋亦题脾气如此喜怒无常,暗叹道:“观这牡丹门门主行事做派,并不像一个能讲道理之人。但如今为了义夫,也只好勉力一试了。”
于是只好上前一步说道:“在下江睿,叶盟主乃是我义父。如今义父中了一种名为‘烟笼红玉染’的剧毒,按向姑娘所言,只有枯枝牡丹的花瓣可解其毒。”
蒋亦题听后玩味道:“江睿?你父亲就是鼎鼎大名的安远侯江元锡?”
江睿答道:“正是家父。”
向小园虽然一直都知道江睿是侯府嫡子,但却不知是哪个侯府。
原来这位江小侯爷的父亲是安远侯,孤陋寡闻如向小园,竟也知道这位安远侯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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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亦题:这章人家明明是c位,可是为什么还是感觉像个打酱油的
向小园:翻白眼中……
蒋亦题:哼!你们根本都不关心我【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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