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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腌力气大,被冯谖叫上,也在队伍当中,他见陈白起神神道道地插竹子“玩”,便走到她身后,弯下庞大的身躯,粗气粗气疑道:“蓉娃儿,你这是在作甚?”
什么乱七八遭的叫法?
陈白起听得挺头痛的,但蓉娃儿便蓉娃儿吧,总比叫什么“小妖”好。
陈白起停下动作,抬头看了他一眼(长这么高还真难为死她了),并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你不冷?”
要说跟冯谖相比,魏腌的穿着可有够清凉的,简直两个极端。
大冬天的,他只穿一件青灰单衣,外面又加了一件斑纹皮草子,现下估计准备要干活了,他将裤腿子跟手腕子都撩起来,粗黑的皮肤裸露在外,瞧着跟要干田插秧似的。
魏腌闻言,摸头憨厚一笑。
“不冷的,俺皮糙。”
“嗯。”陈白起不置可否应了一声。
挨近他都能感觉一股火热暖气,她相信他的确不冷。
简直两句后,两人又没有说话了,直到冯谖借齐陈白起所要的农具也走了过来,陈白起方停下了手中动作。
她对冯谖道:“先生,方才我对地质检查了一遍,希望你能令兵卒按我圈好的那几个范围挖掘,另外请随时注意脚下,切忌动作太大。”
陈白起放弃了,她根本就没有找不到地道的进入口,但她想了另一个办法,便是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来将地道路径给挖穿,她已选好大概位置,错一处不怕,她挨着继续拓展。
“嗯。”
冯谖虽将魏腌这二憨子喊来帮忙,但他这人偷懒耍滑惯了,自然不干这辛苦活,只将人分配分配,交给魏腌这二憨子,便吩咐他们开始工作起来。
但陈白起却闲不下来,她也从推放的农具中挑了一个,准备开挖却被魏腌一条黑粗手臂给挡开。
“蓉娃儿,你去歇着吧,你力气个小,挖也挖不多深,咱们这些人粗手粗脚惯了,后背可不招眼,万一一会儿被人推撞了,受罪的可是你。”
陈白起十分无辜地眨了眨眼,看了看自己伸出的一双瘦弱无力的双手,又看了看魏腌那一条就比她两条粗的熊黑膀子,默了一下。
“嗯,那你们慎着点挖,别乱了方寸,朝地底挖,别出界,另外注意安全。”
“嗳勒。”
陈白起站在榕树下,看着他们挖土,时不时指导两句,时不时纠正两句,冯谖也在一旁,可他们两人相见不欢,自然没有谈话。
没隔多一会儿,她便感觉有人来了。
这个时候村民们被阻挡在外,所以来的是孟尝君,还有樾麓书院一众。
孟尝君换了一身华服,足饰珠玑,腰金佩玉,衣裘冠履,一路风骚而至,他背着手,落落fēng_liú地在她的身侧,待她与冯谖先后行礼后,方道:“这么挖,当真能挖得出来地道入口?”
陈白起说了实话:“其实入口并不在此处,但地道绝对是通过这里。”
孟尝君点了点头:“说来听听。”
陈白起见人源都围拢过来,知道他们都想听听,便吸了口气,将声量放大一些,道:“方才属下试过,这块地域地皮乃红泥与混和层灰石岩表层,质厚而稳,本该十分利于建筑,但实则我打听过,此处并不太适合建筑房屋,你们可看,那边的房屋据闻曾塌过,方被人移了位置……”
“此为其一,二则从高处衡量村中置地,总体而言是中低两四环高,此处乃低洼上势之所,若为连接漕城,村中最适合也最容易采选的位置不外此处,若别的地方通往漕城却是困难又迂回的,当初属下考虑过,当初漕城有着人人谈之色变的霍乱,那么救援必然一件紧急之事,自不会舍近求远。”
陈白起将心中想法一步一步托出。
她说得简直,实则却听得其它人头晕脑涨,只觉面上惘惘,心底大喊——这说的都叫什么鬼啊!
高人,之所以为高人,就是事儿办成了,别人却根本搞不懂他究竟是怎样一个思路。
所以,现在所有人看陈白起的表情都是这样的——真看不出哇,在这么一张色授魂与的身躯中,竟胸有邱壑啊!
不提别人,连孟尝君说实话都是听得懵懂懵懂,但他懂装,便装得十分懂的样子,淡定道:“你对地道……好像很精?”
这话可不敢应,她对这种机关地道当然不精,精的是别人。
当初姒姜曾跟她闲聊过这一方面,她哪怕现在也是只字半解,但光凭这点知识利用上,大体也就能猜出地道的大体走向。
要说,别人也不一定有陈白起这种“条条大路通罗马”的灵活,其它人知道地道,或许只会费尽心思去寻找入口,她却偏不耗这时间了,直接给截取了。
“你脑子倒是活络。”孟尝君也想到这一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陈白起谦虚了一下。
冯谖见陈白起更得了孟尝君的赏识,阴眯了一下眼,便不再看她了。
而樾麓等人却是对她有了新的一番见解,略带同情与奚落,如此这般人才却落得孟尝君男宠一职,可叹可惜。
显然,昨夜春风一宿的谣言的风向已传遍了整条村子!
陈白起的名声,已黑红黑红的了。
系统:舞姬任务(一)已完成90?
保护孟尝君的任务(一)再过几个时辰她便能够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