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
“我是...扑!”
秦军将士变的粗鲁野蛮起来,按着他们头往河里淹,淹一下又提起他们的头,然后又往下按,令匈奴使节以及三名随行匈奴骑兵怒火中烧,但却无半点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被秦军折磨。
折磨匈奴的同时,秦军也将河中的弯刀捡起,防止他们反击。
折磨一小段时间之后,马大胆便出声道:“好了!”
话音落下,将士松开强有力的大手,使匈奴获得解脱,四名匈奴解脱之后,都坐在水里昂着头喘着粗气,同时用着充满怒火的眼睛看着马大胆,恨不得将马大胆碎尸万段。
使节查尔缓了几口气之后,愤然站起身,站起身的同时,还不忘捡起掉入河中的符节,然后对着马大胆怒道:“你简直无礼,难道你不认识我手中的符节吗?”
“哼!”马大胆冷哼一声,较为狂妄的说道;“当然知道,若本将不认识这是符节,那么就不是淹你们了,而是直接把你们砍了!”
听到这一番话,使节查尔紧紧握着拳头,额头青筋暴露,胸口也在剧烈起伏,双眼的怒火仿佛凝聚成实质,其余三名随行匈奴也都是面红耳赤,愤怒无比的样子。
若非武器被卸,估计他们得拔刀跟马大胆拼了。
他们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带走!”马大胆神色淡然道,说完,就调转马头,朝着岸边走去,其余秦军将士也都纷纷跟上,使节查尔和三名随行匈奴也被秦军将士赶鸭子一样赶着走,他们的战马也被秦军将士牵着走。
控制住四名匈奴之后,马大胆就将他们带入大营,进入大营之后,马大胆就令人扣下三名随行匈奴,只带使节查尔进入帅帐!
帅帐之中,嬴常高居帅位,赵哗、都长京站在左右两侧,静静的等待着,等了没多久时间,三人就看见马大胆带着湿漉漉的使节查尔,使节查尔拿着的符节还滴着水。
看到这一幕,赢常等人便知道马大胆是怎么给匈奴下马威的了。
使节查尔一路走来都是青着脸,纵然走进帅帐,脸色也是铁青色,他只撇了一眼嬴常,便弯腰行握拳置胸礼道:“阿鲁克部使节查尔,见过秦将!”
使节查尔语气带着满满的不服气,也没有问秦军为何对待他,因为他知道,刚才秦将的做法,八成是奉行坐在帅位上的人的意思,如此,便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否则便是自讨无趣了。
这口气,得忍着!
“阿鲁克部?”嬴常轻声嘀咕一声,记住了这个部落名字。
马大胆听到使节查尔称呼嬴常为秦将,顿时忍不住爆骂一声:“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秦将吗?这是我们大秦皇帝陛下,还不行跪拜大礼!”
“皇帝?”
使节查尔猛然一愣,睁大眼睛仔细看了一眼嬴常身上穿的铠甲,这才发现嬴常身上的铠甲刻画着五爪黑龙,九州人将龙视为皇权象征,他还是知道的。
得知帅位上坐着的是一国皇帝,使节查尔眼神闪过一丝骇然,九州秦军北伐,皇帝竟然也来的,真是不可思议!
“我阿鲁克部又不是你们九州秦国的附属部落,我凭什么行跪拜大礼!”使节查尔故作镇定的说道。
“哎呦,看来必须给你一点教训了!”马大胆搓了搓手,朝着使节查尔走去,有点像要暴打使节查尔的意思,使节查尔吓的匆忙后退,嬴常不禁轻笑一声道:“行了,别闹了,人家是使者!”
马大胆耸了耸两肩,退回自己的位置上,使节查尔也松了一口气,心想,秦人真是野蛮的国都,连使者都要打,真是可恶至极!
“说吧,你那个什么阿鲁克部首领叫你来干什么?”嬴常直奔主题,不跟使节查尔说什么废话。
“呼!”
使节查尔深呼一口气,随而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纸,羊皮纸还沾着水,都长京迈步走到使节查尔面前,将羊皮纸接了过来,然后呈交给嬴常,嬴常疑惑的伸出手接了过来。
九州文和匈奴文字相差不是很大,一句话就有一半是九州文,另一半则是匈奴自己的文字,一般识字的人,都能看懂意思,嬴常观阅羊皮纸内容之时,使节查尔也开口说道:
“这次来,我是代表阿鲁克部向九州秦国宣战了,我们已经定好了时间地点,时间在两个月后,地点就在这圣河,你秦军为圣河南部,我阿鲁克部为圣河北部,双方直接决战,一战定胜负!”
“你们秦军若败,必须退出白兰大草原,将所占领区域尽数交由阿鲁克部,而我阿鲁克部若败,则愿向九州秦国投降,每年称臣纳贡,如果秦帝觉得可以,便在上面签字盖印吧!”
嬴常挑了挑眉头,将羊皮纸放在帅帐上,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对着使节查尔笑道:“为什么是两个月后呢?难道不可以是明天或者后天吗?”
“这....”
使节查尔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来,嬴常脸色一变,收回脸上的笑容,语气严肃道:“你们首领是秦军当成傻子还是把朕当成傻子,你以为朕不知道,这是你们阿鲁克部的缓兵之计?”
“你们之所以将决战时间放在两个月后,就是为了让各部援兵抵达,然后合兵一处,与我大秦交战,这样一来,你阿鲁克部既可以让胜率加大,也可以减少自己部落的伤亡,对吗?”
反常之事必有妖,若阿鲁克部没有派出使节,他还不知道阿鲁克部的实力,但阿鲁克部派出使节之后,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