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坑下面是一个候府,是真正的侯府,修好候府之后,就用特殊石砖将侯府围起,不仅要围,侯府上面也要用特殊石砖一块块盖上,相对于用一个大型正方形建筑包裹住侯府。
搞好这些,在填上泥土,将这一片填平,但不会彻底填平,侯府上面也不会盖死,因为棺椁还没有放下去,等棺椁放下去,就会封死石砖,填上泥土。
而棺椁位置,就是侯府中院位置,不会将棺椁随便摆放,这都是有规有据的。
不得不说的是,侯府除了棺椁之外,还下葬了一批金银珠宝,总价值十万两白银。
“吉时已到,下棺!”礼部尚书孔文见时辰已到,当即高声大喊。
“叭叭!”
“呜呜~”
喇叭声和吹角声同时响起,在喇叭和吹角的渲染下,场面顿时变的压抑起来,在场众人无一人说话,神态皆是沉重和悲伤。
扛着棺椁的人来到坑旁,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棺椁放下,棺椁四角各绑上一根金绳,每根金绳需要六七个人拉,所以一切就绪之后,就将棺椁放进坑中,由于棺椁绑了金绳,又有人拉,棺椁并没有直接落下去,而是在拉绳手的控制下,棺椁缓缓穿过石砖墙的空隙,落在地底侯府中院!
棺椁落地,拉绳手们将金绳扔进坑中,随即退场,而负责封口的人就将石砖墙封住,石砖墙封住,就开始挖泥填土了,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将这安国候陵弄好。
被百官簇拥的嬴常抬头看了一眼面前不远处的大山,这座大山就好像是常子飞的坟头,用一座大山做坟头,绝对能配的上常子飞这一代贤相!
接下来就是祭拜,祭拜一会时间,就撒上白纸币,方才宣布葬礼结束。
整个葬礼持续时间,足足大半天,等嬴常回到皇宫之时,天色已晚,嬴常回到皇宫之后,也没有去御书房批阅奏折,而是直接返回咸阳宫休息,虽然他参加葬礼不需要做事,但也累了。
咸阳宫、寝殿内!
殿内烛光闪烁,嬴常半躺半坐在龙榻上,闭目养神,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常子飞生前的一幕幕场景,回想常子飞大半生,嬴常不禁睁开眼睛,幽幽一叹道:“时间过的真快啊!”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二十五年风华日月,不过眨眼之间!
“踏..踏..”
徒然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裴吉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寝殿之中,随即弯腰作辑禀报道:“陛下,德妃娘娘求见!”
“朕乏了,不见!”
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心思宠幸嫔妃,只想好好睡上一觉,然后早上起来批阅奏折。
“这...”裴吉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你收了德妃娘娘的好处?”
嬴常眼神闪过一丝冷冽之色,用着无比犀利的目光直视裴吉,仿佛直慑其心神。
他以为裴吉收了魏舒怡的好处,想要帮魏舒怡求得恩宠机会,嬴常这么想,也无可厚非,毕竟裴吉脸上露出明显的为难之色,像是收了钱没有把事办好的样子。
裴吉惊起一身冷汗,连忙单膝作辑行礼道:“臣万万不敢做出此事,还请陛下明鉴!”
“那你为难什么?”嬴常冷着脸质问道。
“陛下,德妃娘娘也将四皇子带来了,说是无论如何都要见陛下一眼,您说你不想见,臣就这么出去,怎不会为难!”裴吉神色较为慌忙的解释道。
听到这里,嬴常方才明白,自己误会裴吉和魏舒怡了。
魏舒怡不是来求恩宠的。
“起来吧,是朕误会你了!”嬴常面色平静的虚抬一手道。
“谢陛下!”
裴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缓缓从地上起身。
“她有没有说,来见朕干什么?”嬴常开口问道。
裴吉摇了摇头,抬手作辑回道:“德妃娘娘只说有急事求见,臣问娘娘何事,娘娘不予回复,不过....”说到这里,裴吉不由停顿下来。
“不过什么?”嬴常颇为不耐烦的追问道。
“臣听右武卫长曹震禀报,白天陛下去参加安国候葬礼之时,北魏使臣入宫见了德妃娘娘,两人相见大约两炷香时间,北魏使臣就离开了皇宫!”裴吉不敢丝毫隐瞒,将所知道的事情告知嬴常。
“北魏使臣?”嬴常眉头一挑,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朕总算明白德妃为何带着云儿来见朕了,原来是为了支援北魏之事,真是可恶啊,竟敢利用朕身边的人,该死!”
嬴常脸上浮现出怒容,语气饱含凌厉的杀机!
“臣立即带人逮捕北魏使臣,将其打入天牢!”裴吉二话不说直接作辑喝道。
嬴常从龙榻上起身,迈着缓慢的步伐来回走动,一边走动一边说道:“不能抓北魏使臣,要是抓了,岂不是在打北魏的脸,现在大秦也没有到和北魏撕破脸皮的时候,朕也不想因为此事,与德妃和云儿产生隔阂!”
嬴常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裴吉道:“你去告诉德妃和四皇子,朕今日劳累,不想议事,有什么事,来日再说!”
“遵命!”裴吉神情肃穆的作辑应道,转身离开寝殿。
与此同时,咸阳宫外!
咸阳宫外,十名咸阳宫武卫和中武卫长徐水犹如雕塑一般站在大殿门口两侧,各个面若严峻,目光如电,手一直握着腰间剑柄不曾松下,仿佛一但发生异样,就会拔剑而行!
而在大殿门口前十步之外,一名雍容华贵的貌美女子牵着一名四五岁的孩童,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