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常青弯腰作辑回道。
“下一个吧!”赢常目光看向常子飞说道。
常子飞点了点头,便开始继续喊人。
时间缓缓流逝,一个早朝硬生生搞到下午未时两刻才结束,整整耗费四个时辰,饿的常子飞和杨泽等文官肚子咕咕叫。
半天下来,十一位清廉官吏都安排好了官职,加上江海佑、常青,名单如下:
吏部:左侍郎居正、右侍郎李克
户部:左侍郎牛一草、右侍郎唐乘
工部:尚书江海佑、左侍郎钱庆、右侍郎赵飞
刑部:尚书李免,左侍郎吕冬、右侍郎鲁平
兵部:左侍郎雷同、右侍郎(空缺)
礼部:尚书孔文、左右侍郎(空缺)
都察院:都御史常青、其余官职(空缺)
对于这些清廉官吏,赢常给予最大的待遇,能给的大官都给了出去,不得不说的是,除了吏部左侍郎居正年纪达到五十多岁,其余新上任的官员,年龄都在三十以下。
按照赢常的说法就是,大部分人在入仕之时,都有一颗济世报国,光宗耀祖的志向,只因为朝廷气象污浊渐渐迷失的心智,随波逐流了,而这批官员,正是坚定了心智,没有被眼前的利益所迷惑,不光是他,常子飞、杨泽、贾罗都是如此。
正因为他们坚定心智,才有今天的回报,每个人都坐上期待已久而不敢想的位置,成为大秦帝国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时间一天天过去,一晃一个月,圣秦七年十二月十七日!
咸阳城封锁一个多月,已经引起上阳郡百姓的注意,但百姓也猜不透咸阳城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说的是,由于上阳郡郡府也在咸阳,当初赢常发动宫变的那个晚上,上阳郡郡守等一干在京官员,都被常子飞查抄。
上阳郡各县官员都察觉到异常,但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胡猜乱猜,也有官员猜到宫中可能发生巨变,但又无法令人相信,毕竟太皇太后一党在朝只手遮天,不可一世,皇帝又年幼,根本没有能力发动宫变。
就这样,一团团疑惑困扰着上阳郡各县官员,伴随着时间推移,咸阳城被封锁的消息渐渐向四周传出。
与此同时,距离西关大营五里之外的官道上,一行约三百人的车队正在向西关方向行驶。
这条官道千沟万壑,坎坷不平,似乎昨天下过雨,官道上的坑聚集了水,水与泥土混合,变成湿泥,坑坑洼洼的,一脚下来,陷泥数寸,使人难以加快速度,马车的车轮有时候还会被坑洼卡住,需要七八个人一起推动。
这支车队正是贾罗前往羌族的车队,马车共三十辆,每辆三个大木箱,每个木箱三千两白银,一辆马车共九千两,三十辆马车总共二十七万两白银,每辆马车有两匹马拉动,身边跟着的三百个随从也都是宫中御林军打扮,负责保护贾罗,毕竟现在大秦境内山匪众多,贾罗身上还有十张壹萬两面额的银票,还是大魏帝国钱庄的银票。
没办法,大魏帝国是九州霸主,他的银票可以全九州通用。
“左将军,前面还有多少路?”
户部尚书贾罗穿着一身粗衣骑在马上,神色略带一丝疲惫,发丝也有些凌乱,这个时候,他身上没有一点朝廷命官的样子,像极了难民。
左将军杨虎与右将军杨隆两人并排骑马直行,听闻贾罗发问,杨虎便转过头来看向贾罗,语气不轻不重道:“尚书大人莫急,只剩下五里路,应该可以在午时赶到,说不定,还能蹭上一餐!”
“能蹭上一餐正好啊,说实话,本官为官多年,可从未吃过一碗兵饭!”贾罗带着笑意说道。
“尚书大人想要吃,管够!”杨隆神色带着笑容说道。
贾罗瞧着两人这么淡定,一点都不紧张,不由的忍不住问道:“本官见两位将军好像一点都不紧张啊,难道将军不担心西关驻军不听你们的话吗?”
杨虎眼神遥望远方,犀利的眼光闪过怀念,带着一丝笑意开口回道:“尚书大人,本将自随家父出征,便一直是西关统帅,对外人来说,西关只是一道关隘,但对于本将来说,却是家,而西关将士则是本将的亲人,世上哪有人回家还紧张还担心的呢?”
“大哥说的没错,肖来、罗鸣虽然当了七年的统帅,但归根结底,他们是外人,我杨家军自建军以来,便极为排外,若非妖后掌管我与兄长二人性命,十万杨家军早就杀进咸阳城了!”杨隆神采飞扬,语气充满骄傲和自豪。
“呃....”贾罗一时语塞,有些尴尬。
“说话注意点!”杨虎瞪了一眼杨隆,后者缩了缩脖子,不再继续说。
这话可不能乱说,否则在怎么没有疑心都会听起疑心。
一行人继续向前行驶,与此同时,西关大营!
帅帐之中,两名大约三十岁的壮年男子正在账中饮酒吃肉,这两人正是肖来和罗鸣,肖来和罗鸣两人都是孔武有力,粗狂十足的汉子,并没有像张武一样混的肥头大耳。
就在两人吃喝尽兴之时,一名斥候掀起帐帘匆忙走了进来,肖来和罗鸣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斥候单膝跪地,神色恭敬的作辑禀报道:“启禀两位将军,大营以东五里外,发现一支商队正在往西关方向赶,貌似是想出关!”
“商队?”肖来眉头一皱,有些疑惑。
“若是本将没有记错的话,大秦好像从不与羌族往来吧?怎么这个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