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也说:“翼德说得是。放那民女过来说话。我们身边有张飞、赵云两位大将军护驾,不怕任何人行刺。也休说一个弱女子。就是十个彪形大汉也要放他过来。我们州牧大人,是千军万马当中杀出来的。自身武艺高强,轻易也没有人能伤害得了。”
郭嘉一是炫耀老刘的武艺,二是为了震慑韩炫,防止他图谋不轨对老刘不利。
老刘被夸耀的有点玄天忽地了。老刘说:“听那女子叫声,就是来找我的。不能冷了她。”
老刘说完左右扫视,吩咐:“子龙过去,把她给我带到面前来搭话。”
韩炫一看老刘亲自派人过去了,心情不愉快了,脸上挂满了不悦神色,露出来了又着急又无奈在那做作。
郭嘉暗中察觉了韩炫的反应,知道这女子与韩炫之间必有一段不可告人的隐情。
郭嘉喜怒不行于色。张飞气粗,不能冷静,也瞪着眼睛,紧握刀把看着一边的韩炫。韩炫立刻吓得连做作也不敢了。笔直站在老刘身后。
赵云快步到那女子近前,先叫住黄忠说:“汉升,州牧大人有令。让我带这女子前去搭话。州牧大人是来视察的,要察民情、知民苦、解民瘼,体恤下民。她有什么冤情,让她去说也无妨。”
黄忠不敢违抗,只得收起大刀,放过了女子。女子跟赵云来到了老刘面前。老刘打量一眼女子,约摸三十几岁,眉清目秀,长的桃花粉面,颇有姿色。
女子跪在老刘面前说:“小女子冤枉,请求州牧大人为我做主。”
老刘说:“起来说话。不必下跪。大街上不拘这样礼节。”
女子不肯起来说:“小女子解氏,为我丈夫朱成伸冤。我丈夫要被人陷害死了!”
老刘点头说:“你有何冤情,可以细说。有没有状子呈递?”
女子说:“以前,我有过多份状子,都被人夺取毁了。现在手里已经没有状子了。不过,没有状子,我也能把冤情说得清楚。”说到这里,女子狠狠瞪了一眼魏延。
老刘约摸案情复杂,知道她的冤情几句话难以概全,需要桌案笔记,当街做到这些多有不便。
老刘说:“好吧!你跟我们回酒楼。我有军师手笔相应,可以代为笔记。到酒楼里去慢慢诉说。你看可好?”
女子高兴,说声多谢州牧大人,才从地上起来。
韩炫、黄忠、魏延,三个人都暗暗着急,都偷偷冲那女子瞪眼睛,那意思是威胁女子不许乱说。
郭嘉和老刘已经都察觉了,已经心里有数,嘴上只是不说,面上不漏声色。
老刘跟韩炫说:“韩太守,我要亲自过问此案。你也不必作陪我们了。你们也都辛苦了。回衙理事去吧。明天见!”
郭嘉也说:“韩大人不必多虑。州牧大人让你们回避,也是为了更好地体察民情。放心吧,韩大人。”
郭嘉越说放心,韩炫越放心不下。
老刘下了逐客令,韩炫只得告辞,带着黄忠、魏延走了。
老刘郭嘉回到香艳楼,立刻排摆桌案,准备纸笔记录,开始问案。
原来这女子和丈夫朱成夫妻俩,是这座香艳楼的主人,也是酒楼生意的老板和老板娘。夫妻俩都是城里有名的人物,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夫妻俩也都是循规蹈矩,遵纪守法的生意人。
香艳楼地处十字街,最繁华地带,商业位置不错,四路进财。这夫妻俩三才全占,经营酒楼生意,甚是得法;每天都生意兴隆,人来人往顾客不断,每月下来都赚得盆满钵满。生意红火赚了大钱,难免遭人妒忌暗算。一般对手,都是来自同行竞争和黑道。这夫妻俩的生意也不例外。
长沙城里另有一家酒楼,老板姓高名富。这人也有十常侍的根基,树大根深,仗势欺人。高富非但妒忌朱成夫妇发财,一心得到香艳楼生意。为了取得香艳楼生意,高富想尽了办法,用尽了心思。高富多次施诡计对香艳楼生意进行捣乱破坏。
高富花钱雇一伙城里地痞,故意找茬,寻衅滋事,打砸骚扰酒楼,让生意进行不下去。
城里地痞大牛,一伙人拿了高富钱财充当打手。多次跟朱成夫妇作对。
大牛第一次带人打砸完酒楼,高富就毫不掩饰,乘机托人出高价要买下香艳楼。香艳楼就是一棵摇钱树,朱成夫妻哪里肯卖?
朱成从中知道了,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高富在背后搞鬼。高富托人来买酒楼,每次都遭到了朱成拒绝。朱成也不是好惹的,为了保护生意,对付高富,也请来保镖保护生意。朱成保镖厉害,打得地痞闻风丧胆,不敢来找茬了。
高富见这样不行,就利用官方出手达到目的。高富请刀笔邪神写状子诬告朱成,说朱成暗自发展势力,蓄谋造反。说朱成的保镖都是黄巾军里的教官,隐藏酒店里,伺机发动起义。很多无凭无据不实之词。
韩炫收了高富钱财,接了状子,假公济私,就派黄忠、魏延,带伙军人前去,以抓捕黄巾军贼寇名义,抓走了香艳楼十几个忠实的保镖。先毒打后关押,进行一系列折磨。
朱成知道这还是高富诡计,在利用官府之手对付他,目的要夺取他的酒楼生意。朱成也只得大把花钱消灾,多次托人打点疏通,向太守衙门伸冤,请求释放保镖。怎奈,没有高富势力大,钱白花了,人没给放出来。太守韩炫明显倾向高富,对高富言听计从。韩炫实际是一个以权谋私的腐败官员。
高富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