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吭说:“其实我也饿了。饿了也得先去找一架梯子预备旁边。晚上也好蹬着梯子进去。不至于临时抓瞎。”
徐福摇头说:“用不着梯子。准备一条绳子就够了。”
贾吭人笨,诧异说:“一条绳子能顶什么用?能把我们都带进去吗?你这不是开玩笑吧?”
徐福又摇头说:“不是开玩笑。你听我细说。我看了他那墙的高度了。我们二人接起来,就可以摸到墙顶了。我们能摸到墙顶就可以上去。一个到墙顶上,把绳子系下来,再把下面人拉上去。二人都上了墙顶,再一个一个下去。这不就都进去了吗?”
徐福挺有耐心,就像教孩子一个样,把绳子的用法都说的一清二楚了。
贾吭说:“我怎没听明白呢?按照你这办法,最后一个是不是得跳下去呀?咕咚一声,不就惊动了里面人了吗?干这种事,悄无声息才行啊!”
徐福知道他有点笨,不想跟他细解释了。说:“我保证到时候没有一点声音。你最后进去,我在里面接着你。你就放心吧。”
其实,徐福想出的办法跟徐荣那夜用过的办法是一样的。
贾吭终于明白了,说:“啊——这办法行。你在下面接着我的双脚,踩着你的头,再踩你的双肩,你把身子慢慢低下去,我就一步落地了。这可不是一点声音没有吗?”
二人都笑了,一同去买绳子吃饭去了。
徐荣和他的卫兵那次进院是偷的百姓院里晾衣裳绳子。徐福贾吭没想到偷。准备到杂货店里去买一条绳子。二人离开王府门前,往西走,一连进了两家杂货店。店里的绳子都是棕绳。这种绳子又粗又硬,几尺长网起来就挺大一团,带在身上不便于隐藏。用手提着,还容易暴露身份。最理想的是绳子细一点,柔软一点,网在一起可以藏进怀里。
二人最后没买到合适绳子。徐福说:“我们用的绳子最好是线麻绳子。这里怎么只有棕绳呢?这绳子是车上或者船上用的。”
贾吭又提议说:“那就别买绳子了。看看谁家院子里有梯子,天黑了借来一用。这不就完了吗?”
徐福点头说:“也只好如此了。那就往回走。最好是在距离王府近的地方找到一个梯子。到时候方便一点。”
二人往回走不远,看见一家对着烟囱,立着一个木头梯子。二人暗中估计长度不够。民房太矮,用不着太长的梯子。这又让二人犯愁了。
徐福说:“咱们没细想过。不曾想这事还挺难办。这没有合适梯子也不行啊?民房普遍都矮,所用梯子肯定都不够长。”
贾吭说:“再往前找找看,或许就有一家是长梯子。”
这梯子是个人家上高用的。上房、垛柴火时候用。市民用梯子一般都是上房捅烟囱用。也不是家家都有。一条街有一两个就够了,谁用谁借,串换使用。
二人已经来到徐荣偷过晾衣裳绳子那家门前了。被徐荣偷走一条晾衣裳绳子,人家又换上了一条新绳子。贾吭只顾看院子里有没有长梯子。没注意院里有绳子。徐福注意到了绳子。
徐福往院子里偷偷一指说:“那不是?有了!”
贾吭愣愣怔怔往院子里看,说:“你看见梯子了?我怎没看见?你说什么有了?”
徐福说:“你看他院里的那条晾衣裳绳子,拿来一用不是正合适吗?”
贾吭这才恍然大悟。细看说:“可不是嘛,那绳子又细又长又柔软。正是我们要找的绳子。那就记住这家,天黑来借绳子。”
二人有了绳子,都高兴了。就好像能成功救出贾诩一样高兴。二人进了一家饭铺,要了米饭和酒菜,坐下吃饭了。
我们的人对同一事物看法往往大同小异,很容易想到一块去。所以做事要想成功,必须用常人想不到的办法。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徐福贾吭想到了进院到更房子里,去抓一个打更的老头。哪座更房子里亮灯,肯定就有人。二人出于这样想法。
华雄、张飞正好想利用更房子亮灯,埋伏下人马,让人就范。都要利用更房子。两伙人博弈,想到一块去了。徐福如果成功就是失败被抓。华雄张飞注定阴谋得逞。战略战术上徐福贾吭已经输给华雄张飞了。
就张飞本人来说文武兼备,足智多谋。实际是老刘一伙的二老板。张飞是今晚行动的主谋。别看在罗贯中笔下把张飞描绘的粗俗。那完全是罗老先生犯的错误。罗老先生不喝酒写的都生动不错,他喝完酒写的就云山雾罩不靠谱了,细分析漏洞百出。在他笔下张飞也是一个生意人,家中富裕,出资赞助刘备。生意人都会精打细算有粗俗的吗?不应该私下讲究罗老前辈。
前文书说过,耽罗王府地理位置特殊,门前一条东西向的大街,人来人往终日繁华。西面是一条胡同,胡同深处上岗下坡,又拐弯抹角。非常方便贼人来作案,也方便贼人做完案逃走。所以张飞选定了院子西南角的更房子,用以引诱贼人就范。徐福也看到了西南角这里观察、作案、逃走,都十分便利。
言归正传。甄姜、芷清两位夫人,见老刘自从回来,也不回后面屋里,直接和将官们一起钻进文丑屋里诡秘。甄姜怀疑有大事发生,带着芷清到前面来看究竟。甄姜芷清,听了老刘实言相告,二人放心地回屋里去了。
两位夫人一走,屋里立刻都是男人了,说话又随便了,拉村扯淡又开始了。
老刘说:“大家别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