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清上前说:“你们说话都注意点儿。她是外国来的。到这里就是客人。你们乱说话,就不怕外国人笑话我们吗?你们不丢我们大汉朝人的脸吗?你们这样随便乱说话,显得我们没有见识,没有礼貌。”
一个个泼皮其实也都懂的好歹。听芷清说话很有道理,没有人反对。又都转目打量芷清。见芷清是本地女子,都想跟芷清认识。也有人不免又看芷清长得美丽,又盯住芷清看,心里挺羡慕。都心说:“这女子谁呀?长得貌若天仙,还很会说话。”芷清当然不怕谁看了。
芷清大大方方说:“我也不是外国来的呀。你们怎么又盯着我看什么呀?”
那些泼皮有的真会说话。也一本正经地跟芷清说:“你这人不但长得倾国倾城。还有见识。我们都猜你是哪个大人府上的尊贵夫人。因此,多看几眼。夫人你别介意。我们绝没有恶意。”
芷清说:“我是耽罗王府里的。算你们好眼力。可别围着我看了。惹出事来就麻烦了。”
那些人一听耽罗王府里的人,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全都撒腿跑了。
原来在城里都传言耽罗王保镖厉害打人。他们知道夫人出门身边一定有保镖,跑慢了一定挨揍。其实,他们真猜对了,华雄正在不远处盯着他们呢。这些泼皮一个个真有眼神儿。
芷清看着他们一个个惊慌跑了,开心一笑。露西拉说:“你可真了不起,这里人好像都听你的话。你也没打他们就都吓跑了。”
芷清说:“这就是说话的作用。其实,我也不常上街,他们这些人,我也一个都不认识。话是开心的钥匙。话又是拦路虎。为什么这么说呢?对一个好人来说,几句好话能让彼此都很开心。对于坏人来说,几句威胁也能让他们心惊胆战。我还没多说,他们就都吓跑了吧?”
甄姜在前面又来到了一家绸缎桩。也就是卖布匹的商店。甄姜看完门面打开台账一看,没错是自己的商店。甄姜吸取了前面经验,为了不麻烦店里伙计,怕给他们造成惊慌失措。甄姜直接带人进了里面。几个伙计见进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都肃然起敬。迎接到了面前。“各位贵客,小店欢迎光临!”
甄姜笑了说:“伙计们客气了!我们都不是贵客。我们是耽罗王府里的。我是甄姜。”
甄姜这个名字在这里最响亮了。人人皆知。伙计们吓得都要跪拜主母。甄姜笑着拦住了他们。甄姜说:“我就怕影响你们正常工作。没事先通知。让你们店长出来见我。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伙计去不多时请出来了店长,是一个中年妇女。先给甄姜施了礼。又陪甄姜巡视店面。甄姜见店里货物丰满,井然有序。屋里洁净,收拾的干净利落。甄姜挺满意。甄姜发现顾客好像不多。
甄姜就问:“每天顾客情况都这样吗?知道什么原因吗?”
女店长说:“这里是平民区,距离达官显贵居住区远。我们的货物档次太高了。这里应该进一些平民买得起的麻布。”
甄姜说:“你可以向调货的提供这样信息。他们就会把民用粗布送过来了。再说了,我们的绸布店在京城里独占了鳌头。四处都有,也不能各个都那么人满为患吧。慢慢来。”
甄姜看了店里账目,知道运营还不错。又出了绸缎桩继续往前走。
迎面又看见一名女子,穿着打扮跟自己差不多。看梳妆是一个未出阁姑娘。那女子带着两名侍女。背后跟着几名男子。正向自己走过来了。
甄姜知道后面男子都是保镖。女子出门能带那些保镖,可见也不是普通女子。甄姜正在心里想,和那女子走在了对面。那女子也在打量甄姜。可能也觉奇怪,见甄姜跟她穿着打扮差不多。
那女子挺爱说话,到近前先说:“这位大姐。请问前面这家绸缎桩是甄家的生意吗?我看见你好像从哪里刚出来,所以向你请教。”
甄姜点头说:“这位大姐,你问着了!我知道这家店。它是无极甄家的生意。不知道大姐找甄家生意意欲何为呢?”
那女子说:“不瞒大姐。我是从益州来的。也做点小生意。想考察几家甄家生意,然后去找他们总理甄姜,谈一笔生意。”
甄姜笑了说:“啊,更巧了。甄姜我也认识。她是耽罗王府里的王妃。谈生意你可以直接到耽罗王府去找她。”
那女子说:“现在不着急,我要考察完一些她家的店铺,然后才能过去找她。甄家生意大,名列全国之首。我得先了解一下相关情况。见了面说不出子午卯酉,甄老板不理我咋办?毕竟人家生意大呀。”女子说完笑了。
甄姜也笑了说:“不会吧!谈生意合作,甄姜怎会不理呢?有缘千里来相会。大姐贵姓?愿求芳名。”
那女子把甄姜当路人了,不当回事,说:“我免贵姓甘,名叫甘兰。”说完就告辞走了。也不回问甄姜姓名。她准以为问路人姓名没有必要。
甄姜看着她的背影心说:“这也是一个生意老板啊!益州来的。这可挺好。那里号称天府之国。和她合作一定不错。”
甄姜转头刚要继续前行。忽见几个妇女抱着孩子,紧走向前。
芷清爱说话,就问:“你们几位走这么慌干什么?别把孩子摔了。”
一个妇女说:“你不知道啊?合肥王给带来了一伙耍猴的。正在南宫那里演出。我们这是忙着去看热闹。安徽人耍猴最好看了!”
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