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可苦了老刘了,乌云是满足之后睡得很死,因此她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一觉睡到了天明,而红昌终于能与自己心仪已久的大哥哥肌肤相亲,也是高兴万分,她毕竟年龄还小,虽然从小跟着姐姐在烟花柳巷中度过,但是毕竟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未经人事的她虽然也见过老刘和姐姐红棉亲热的场面,今天又看到了一场老刘与乌云的活春宫,但是她自己毕竟没有亲身经历,因此也就没有更多的诱惑老刘,再加上白天走了一天的路她也确实累了,因此没过多久便也沉沉睡去,只有夹在两人中间的老刘,虽然左拥右抱,但是却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到了后来倒被他想起就用这个姿势练练童渊传授自己的内功心法。
结果这一下子被老刘发现了一个练习内功的新方法,等他静下心来,安心的做着吐纳之术时,很快便进入了人我两忘、天人合一的境界,等他早晨醒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内功心法似乎又有了进步,精力也比以前更加旺盛,老刘这回也算是放心了,既然乌云说了将来自己三人要一直睡在一起,那自己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来苦练内功,这样既可以抵抗住来自红昌身上那无尽的诱惑,也可以保住小妮子的清白,等将来从西方几国出使回去之后,再把小妮子娶进家门,自己这样做也算是对得起红棉和家中的几位夫人了。
从陈仓出来之后,老刘等人继续在渭水之滨,沿着官道向西边的凉州进发,陈仓是司州境内最西端的县城,过了陈仓之后,一路上几乎没有经过什么像样的城镇,因此今天路上众人走的很快,除了中午在路上找了个村庄休息吃饭外,一路上大家都在不停的赶路,到了晚上,他们已经离开了右扶风的属地,进入了凉州的地界,好在他们终于在天黑之前,进入了凉州最东边的县城临渭。
临渭所在的地方属于汉阳郡,也是凉州最接近内地的所在,而如今凉州的治所冀县,便在离临渭城不过一百三十里远的地方,因此老刘打算今天在临渭休息一晚,等明天一早,使团便向冀县出发,一百三十里的路程不算远,估计明天用不了半天的时间他们便可以赶到冀县了。
进了冀县之后,守城的城门官听说他们是从洛阳来的大官之后,便亲自带着他们前往县衙,只是众人沿着城内的大街走了半天,也看不出这里竟会是个县城,虽然天刚刚擦黑,但是城里的街道上已经见不到几个行人,而路边的酒店商号也是少得可怜,令老刘等人很是不解。
于是老刘便把带路的城门官叫过来问道:“如今正是华灯初上,人流热闹的时间才对,怎么城里的街道上根本见不到几个行人,而街道两旁也没有多少酒店商铺呢?”
城门官从使团的几面旗子上看到了老刘的标记,也向文丑等人打听了,知道他便是大汉的平北王,于是急忙答道:“回禀王爷,下官不敢说。”
看来其中还有什么原因,令城门官也不敢直言告诉自己,于是老刘道:“城门官但说无妨,我不会怪罪你的。”
“那好,王爷请恕下官直言,我们临渭正好处在大汉与西域各国往来通商的要道上,因此以前虽然说不上是商贾云集,但却也是人来人往的繁华之地,只是自从去年新任刺史董大人上任之后,将以前的各种税赋全都增加了两倍以上,这样一来,来往的客商没有了什么赚头,而城中的酒楼商铺也因为没有了客户而大都关门倒闭,这些大人您也都看到了,结果才刚刚一年多的时间,临渭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看来造成这种后果的罪魁祸首便是董卓了,估计他现在为了招兵买马,为部队配备幽州出产的各种新式装备,把凉州府库中的钱财早就花光了,为了能够维持凉州庞大的军费支出,他也只能从税赋上下手,把危机全部转嫁到了百姓和商户的头上,也因此才搞的如今凉州那些商户纷纷破产,只能背井离乡的到其他州郡做生意去了,老刘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帮着董卓当上了凉州刺史,却没想到他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把凉州搞成了现在的样子,看来自己明天见到他之后,应该劝说他一番,让他继续实行低税赋的政策,才能尽快把凉州的商业和经济恢复甚至继续发展起来,否则到了最后,他的收入也会越来越少,而凉州的百姓更是因为受不了他的盘剥而迁往其他地方去生活。
县衙中的县令得知是代天巡视的平北王到了,急忙带着一众手下官员出来迎接,然后又为老刘等人安置好了住处,当然大多数人还是被安置在了渭城的馆驿之中,可是这里的馆驿比起前边经过的那些地方可就差远了,不管是房屋的规模,还是屋子里的被褥床铺等设施都破旧不堪,看来今天只能在这里凑合一夜了。
县令也看到了老刘的身边跟着女眷,便也把自己的房间腾了出来,供老刘居住,而文丑作为亲卫队长自然还要带着十名亲卫队员跟在老刘的身边,好在当晚县令在客厅中请大家吃了一顿饭还算不错,不过事后一打听老刘等人才知道,原来这是县令自己掏腰包为他们准备的晚饭。
饭后在与县令闲聊的时候,老刘从县令口中知道城门官所说的果然都是实情,如今的凉州一年以来董卓大肆招兵买马,确实使得凉州的戍边军和郡国兵数量都有了大量增加,而凉州的地盘比起原来的幽州也大了不少,只是人口数量却不超过五十万,便是人口最多的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