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蠢狗之前还挺向往摊子以外的世界,现在被拴在这块地盘久了,习惯了也不闹腾了。
他们忙碌的时候,它自己就扑扑落花落叶,偶尔找它娘和大黄探讨搏杀技巧。
他们空闲的时候,它便屁颠颠围在大家脚边打转,挨着蹭着,两只玻璃球似的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牢他们的一举一动,仿若对什么都好奇、有兴趣。
看呆了的样子就连“大胆”又踱上了它娘的头它都顾不上了。
说来也是惭愧,六只小崽,初生的胎绒毛开始褪去,已经有了明显的翅羽,身形比刚买来时大了不少,不复当初萌萌哒小肥团子的模样,可如今仍旧只有小花鸡有名字。
她真是佩服改革开放前一户七八个孩子的家长,怎么就把名都起出来了呢?
她有时也想,名字只是一个代号,随便起一个得了,或者就依着孩子们叫小黄1号、小黑2号这些算了,但又觉得这样做太不公平。
毕竟“大胆”已经有了不同意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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