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教学的第二次开课,陆续有家长把自家小孩领到了冯时夏这摊位来的。
不过,因为场地实在有限,大人只能暂时离开。
见到家人离开,有的孩子睁着懵懂的大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有的跟被抛弃到狼群的小绵羊一般,惊恐地打量着他们这些陌生人,没几秒钟就不知自个儿脑补了什么,哭得震天响了。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冯时夏早就表明了这些活动不限制性别,但被带过来的毫不意外,几乎都是男孩。
摊后唯四的女孩竟然还是上回那个衣不蔽体的男人带来的七朵金花中的。
只是上次唯一没通过考核,没拿到奖励的小女孩这次真就没见着了,只有一位年纪稍大些的这次还在,另外带着上回被临时喊走的三个。
她们可能因为有老人带队的原因,哪怕有的是第一回来,表现得也比其他人镇定多了。
相比于其他人的茫然或恐惧,她们眼中更多的是好奇和跃跃欲试,外加几分初来乍到的拘谨。
“哎呀,你们哭啥啊?有啥好哭的?又没人打你骂你。等会吵得我听不到阿元哥他们教认字的话,那你们就赔我糖块噢!”二孬对这些娇气的小孩烦得不行,一吸鼻子,哪怕是对着比他大两三岁的,他都不怂。